第319章 319武林浩劫（1 / 2）

翌日。

    石天雨早早来到吏部办差，比平日更为卖力。

    用端正小楷字体，记录自己收发的每一份文件。

    然后，他将记录本送往档案室。

    石天雨看到档案室的人忙不过来，便留下来，帮忙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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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了一会，此时却有人过来叫道：“石司务，你快回收发室，寇大人在那里等你。”

    石天雨急急跑回收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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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寇延明满脸堆笑，把喜讯告诉了石天雨。

    又取下腰牌递与石天雨。

    亲切地说道：“贤侄，办好了，你正午过后，便可以入皇宫当差。

    待会，你拿着叔父的腰牌入宫，找风天柱去，他会带你去见万元康。

    通过长香公主的努力，万元康现在回到皇宫，当禁军统领。

    叔父不再兼任禁军统领了，以后专司锦衣卫指挥同知这个职务，负责为锦衣卫筹粮筹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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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天雨接过进入皇宫的腰牌，连忙躬身说道：“谢谢叔父。”

    顿时，激动得满脸红光。

    终于找到了一条可以接近皇帝的道路。

    以后再不用在吏部当小跑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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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暖花开，皇宫花香扑鼻。

    石天雨用过午膳，拿着寇延明帮忙办好的吏部和兵部签发的公文以及寇延明的腰牌，直奔皇宫而去，找到风天柱，请求帮忙领着去拜会万元康。

    风天柱早已经得到寇延明的指示，当即领着石天雨来见万元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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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元康见是风天柱领着石天雨来见，又闻得石天雨是寇延明举荐入皇宫当侍卫的，不由冷笑两声，说道：“石进士？你入宫当差，大材小用了吧？”

    京师几大高手，是有暗中争斗的。

    石天雨现在成了寇延明的人，万元康自然不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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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天雨急急取下腰间的鹿皮袋，递与万元康，说道：“万大人，小侄能入宫追随大人长长见识，方不枉来人世间走一回呀。小小心意，请大人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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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元康并不见钱眼开。

    当即讥讽石天雨，说道：“小子，你的进士是买来的吧？哼！”

    又背手转身，对风天柱说道：“你安排他当夜值。”

    抛下一句话，便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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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天雨心头很火。

    想想当年在辽西的时候，万元康见了石天雨还躬身向石天雨问安，听石天雨指挥。

    现在，却在石天雨面前显摆威风，打官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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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石天雨心里甚是不舒服。

    朝万元康的背影打了一个无耻的手势，骂道：“哇靠！万元康，我迟早比你官大。你很了不起吗？你五十岁了，才做到正三品，少爷十八岁就做到从七品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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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天柱只是看在寇延明的颜面上带着石天雨。

    因为一些传闻又加上刚才石天雨给万元康送礼一事，很是瞧不起石天雨，冷冷地说道：“小子，你刚入宫，不懂宫里的规距，就跟着风某吧，从今天起，每晚戌时入宫当差，一个月后再轮班。”

    抛下一句话，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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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天雨甚是难堪。

    低声自怜自艾，暗道：格老子的，少爷就这么讨人嫌么？

    沉重地走出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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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去夏来。

    初夏的京城，还不热。

    凉风习习，柳絮飘飞。

    石天雨在皇宫中当差，不知不觉过去了两个月。

    小皇帝朱由校终日在后宫里玩木工活。

    魏忠贤和客氏日夜相伴朱由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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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晚上，听说客氏生辰庆贺，朱由校去了客氏那里。

    石天雨不是御前带刀侍卫，见不着他们。

    也没有资格跟着朱由校去客氏那里，不由唉声叹气。

    暗道：格老子的，现在除了整天毕挺地站着，目不转睛，什么学问也没增长。

    感觉入宫当差也没什么意义，还不如在吏部跑腿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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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间，石天雨想起了自己送给先帝朱常洛的那本《天雨日记》。

    心道：先帝到底有没有看过我写的那本《天雨日记》？

    朱由校现在是否也在看我写的那本《天雨日记》？

    朱常洛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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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石天雨观望一下，又蹑手蹑脚的在寝宫四周观察一下，便溜进皇帝的书房里。

    一路上都是扬指隔空点穴，将守在乾清宫的侍卫全部定住身形并让他们站着“睡觉”。

    然后，石天雨进入皇帝书房，果然在桌面上看到了自己所写的《天雨日记》。

    这本《天雨日记》，写的内容不是很多。

    仅仅写到朱由校登基后，劝说朱由校别去西苑玩水，避免落水，避免落下病根。

    石天雨又翻看了朱由校在日记上的一些批注。

    几乎每一页面上，都有朱由校的批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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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是朱由校对读书识字的感悟，感谢这本《天雨日记》，迫使他必须念书识字。

    否则，看不懂这本《天雨日记》。

    朕永远感谢石天雨这位忠臣，永远铭记石天雨为大明天下稳固所作出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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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次，是因为先帝不听《天雨日记》所劝，还是吃了“红丸”，导致即位一个月即驾崩，着实可惜，也让朕孤苦无依，暂时只能依靠东林谠人。

    但随着东林谠人全面掌权，对朕已经形成威胁。

    现在，什么事情都需要经过东林谠人的同意，朕才可以朱批和用印。

    朕这个皇帝还有什么用？

    不就是一个木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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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朕试图拢络一些文武大臣为朕所用。

    但是，这些文武大臣却欺负朕乃是一个小孩。

    每次朝会，每次入皇宫来见朕，均是教训朕，给朕提醒，教朕如何处理朝务。

    又当朕是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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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试图重用魏忠贤来制衡朝中文武大臣。

    但是，魏忠贤目不识丁，整天只知道拢络一帮奸佞小人。

    辽东经略熊廷弼与辽东巡抚王化贞不和，造成疆土不断失陷。

    朕很苦恼，但是，若是临阵换帅，又于前线众将士不利，于大明疆土不利。

    而且，东林谠人肯定又会推荐他们议定的人选。

    石天雨虽有过人的军事才华，但无声望，不堪重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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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天雨看到这里，明白了。

    自己还是得从小知县做起。

    这也算是行善积德吧。

    然后，石天雨又在《天雨日记》上多写几页日记。

    劝说朱由校别玩水，千万千万别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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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石天雨一路隔空解穴，走出了乾清宫的书房。

    翌日一早。

    石天雨回到小石府，抱起“嘟嘟”，背着“嫦娥”和“明月”。

    抬起左手中指，纵身一跃，回到系统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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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值夜勤之后，可以休息两天。

    这两天里，石天雨就陪着汪静、玥儿和湘湘等人一起在大山碧湖中走走逛逛。

    尽情的享受天伦之乐。

    湘湘低声告诉石天雨：“静儿姐姐已经怀上小孩了。”

    石天雨反手一探，从大金库里取出三块金砖，朗声说道：“感谢静儿为我们石家传宗接代，小小心意，请静儿收下！”

    汪静激动万分，热泪盈眶，伸手接过三块金砖，侧递与玥儿，又扑入石天雨的怀中。

    顿时，众人一阵欢呼雀跃起来。

    石天雨遂教汪静如何打开03号储物柜的小金库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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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后。

    石天雨回到京都，继续值勤。

    皇宫御花园里。

    鲜花盛开，树草绿翠，临风摇曳，婀娜多姿。

    石天雨这天下午替风天柱当值。

    因为风天柱有亲朋来京，得招呼一番。

    石天雨不敢得罪风天柱，只好替他当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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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西下，不知不觉已是黄昏。

    “哈哈！”

    忽听一阵笑声传来，却是几个宫女拥着一个中年美妇走了过来。

    石天雨站着一动也不敢动。

    美妇领几个宫女，从石天雨面前走过。

    似是感觉石天雨很面熟，便不经意间放缓脚步，侧头看了石天雨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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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妇穿得很透明。

    美丽风景若隐若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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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美妇走了几步，忽然想起石天雨便是服侍过自己整夜的石天雨。

    又回转身来，走到石天雨面前，说道：“你这小子又长个了？为何会来宫中当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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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天雨直着腰身，眼珠直望，动也不动。

    木纳地回答：“回奉圣夫人，微臣现已调入皇宫中作为侍卫，今夜微臣当值。”

    原来这美妇便是半年前曾占有石天雨一个整夜的客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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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氏嘲弄地说道：“好小子，你何时混入宫中的？”

    眼神古怪地盯着石天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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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天雨一听是“混”进来的，不由心中火冒三丈。

    想起上次被客氏弄了整夜，却什么油水也没捞到。

    于是，石天雨眼睛仍然不瞧客氏一眼，说道：“回夫人，微臣不是混进来的。微臣今年二月殿试中举，万岁爷赐微臣为同进士，后入吏部当差，现由朝中大员荐举微臣入宫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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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氏闻言火冒三丈，讥笑地说道：“哟，小子，拿万岁爷来压老娘呀？你狗眼放亮点，万岁爷是吃老娘的蜜糖长大的。不识好歹的东西？老娘放个屁就能熏死你。”

    扬起手掌，就要给石天雨一巴掌。

    石天雨眼睛一闭，无奈地忍气吞声，等着挨那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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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氏素来自视美貌，看见她的男人多数会流口水。

    此时，客氏见石天雨看也不看她一眼，不由心头火起。

    但是，客氏扬掌却拍不下去了。

    看着石天雨那张俊秀的脸，汉白玉柱子一般的身材。

    客氏心里倒是有了一些新想法。

    便“哼”了一声，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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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

    皇宫里，响起了一阵瓢盆碗筷之声。

    天色，渐渐地黑了下来。

    晴朗的夜空，像一条蓝色的地毯铺在上面。

    月亮似是亭亭玉立的美少女，俏立在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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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天雨仰望皎洁的柔光，回想客氏刚才盛气凌人的一幕。

    心想：原来人生之路并非自己所想像的那么平坦，还是有许许多多的坎要迈。

    原本以为中举后便可为官了。

    很快就可以坐在案桌前批阅公文了。

    有人保护自己了。

    没想到呀，为官之路原来是这么漫长！

    这么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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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以前真是不识愁滋味。

    小时候总是做好梦。

    长大了，当差了，才知自己以前的想法是幼稚的。

    现如今，好不容易满怀希望走进皇宫来当差。

    以为可以直接巴结小皇帝了。

    没想到两个月过去了，我连小皇帝的脸也没看到。

    唉！整天木纳站着，不仅一点威风也没有。

    在客氏眼中，自己还不如她的一个屁？

    格老子的，做人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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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一名漂亮的宫女走过来，对石天雨说道：“石侍卫，奉圣夫人让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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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天雨点了点头。

    心里暗骂了一句：

    格老子的！那臭娘皮还要打我呀？

    哼！

    但想着自己的前途和官梦。

    想到又得利用为官身份去查身世之迹，又不得不随那宫女走向客氏居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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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穿过树荫，来到一处房舍里。

    宫女敲开客氏的房门，便退了出去。

    石天雨进屋，但见红烛高照，香气扑鼻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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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氏似是刚刚沐浴过后，头发湿渌渌的披在肩上。

    俏脸因刚洗过澡显得清新而红润。

    眼睛明亮清澈，仿佛碧波在流转。

    客氏看到石天雨来了，便对石天雨说道：“小子，把门关上。”

    石天雨只好乖乖听话。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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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氏坐在床沿，抛了个媚眼，说道：“过来呀！”

    石天雨心里又明白了：原来客氏刚才没有打我，是要我服侍她呀？

    姥姥的，真是恶心。

    却又不敢不过去。

    心里知道稍为不顺客氏的心，之前自己几年所有的努力便会成为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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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氏见石天雨呆立着，对她没有丁点表示。

    便骂骂咧咧地说道：“小子，不知老娘让你来干啥的？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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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天雨心头火起，却又只得陪着笑脸。

    走过来，伸手便为客氏宽衣解带，又甜言蜜语地说道：“夫人，你真美！其实我入宫当差就是为了看你一眼的，自从去年那夜之后，我可想你了。”

    忽然想起客氏是朱由校最宠幸的人，便大说好话。

    又暗道：既然自己还是要把身子给客氏的，不如讨好她，想法子让她开心，让她在朱由校面前替我多多美言？

    反正说甜言蜜语是不用花银子买的！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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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氏一笑，虽然感觉这些话很耳熟，却也顺耳开心。

    甜甜地笑道：“呵呵！你这小子，真是变色龙，刚才还怒目相向，这会儿功夫却又甜言蜜语，无非是想老娘替你在万岁爷面前美言而已。这话，老娘听多了。不过，好话顺耳，老娘听了也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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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天雨不再吭声，便腾身而上。

    手握七探盘蛇枪，凶悍地向客氏刺去。

    客氏挥舞两把柳叶刀，格拦挡抹。

    两人随即刀来枪往，不时变换招式，杀得难分难解，均是汗流满面，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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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外，月华如霜。

    淡月的光芒从窗户透进，穿过蚊帐，在石天雨和客氏的身上洒下斑驳的影子。

    两人交锋三千多个回合，各自累倒，这才罢战。

    各自歇息一会。

    两人再度交锋，各出狠招。

    石天雨艺高胆大。

    客氏如狼似虎。

    两人撕杀起来，再度难分难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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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一声鸡鸣，薄薄的熹微读上窗纱。

    石天雨急急起床，穿衣出来。

    不料，却碰上了万元康。

    万元康怒喝道：“小子，你昨夜当值，却人影不见，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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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天雨淡定地抱拳拱手，躬身说道：“没去哪里呀？卑职四处巡逻去了。”

    万元康满脸雾霾，又冷冷的暴喝道：“哼！没去哪里？为何衣衫不整？不说个明白，本官命人将你乱棍打死。”

    石天雨仍然淡定地说道：“卑职刚才如厕，所以没穿好衣服。”

    万元康见石天雨不老实，心头火起，大喝一声：“还敢狡辩？来人呀，掌嘴！”

    数名侍卫旋即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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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氏闻声而出，妩媚地说道：“万大人，你让这小子过来一下，给本夫人倒倒洗脚水。”

    围上来的众侍卫急忙散开。

    客氏让石天雨进了她的屋子，故意弄得脸盆叮叮当当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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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万元康岂敢得罪客氏？

    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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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氏探头出去，看到万元康走远了，便对石天雨说道：“小子，等着老娘的好消息呀！以后不用你当值了，你只管专心陪老娘就行了。”

    石天雨躬身说道：“谢谢夫人，小人一定让夫人天天快乐。”

    然后转身离开皇宫，乘坐郭先光的马车，回归石府。

    吩咐丫鬟仆役提来热水，沐浴更衣。

    然后，美美的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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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封府郊的狐美湖一战之后。

    石语嫣率领群雄南下。

    然后又往东而去，回归江南。

    急急赶路，行程十余天之后，群雄有些累了，便在黄山脚下的“云海”客栈里歇息。

    这间客栈也是之前石天雨之和秦志光等人到黄山观景时，住过的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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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文掏出一锭银子付费。

    因为跟着石天雨，所以获得了石天雨给他的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