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第149章 与时代背离之人【二更,求订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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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与时代背离之人【二更,求订阅】

    两个看起来大约摸七八岁的孩童其中一个拉着眼皮,冲陈安使了个鬼脸。

    其中一个看起来更“精致”些的孩童说道:“略略略,师兄你就是嫉妒老师更喜欢我们两个,所以才会一直对我们不耐烦的。”

    陈安翻了个白眼,看着蔺礼有些不屑的说道:“我?嫉妒你们?”

    “笑话。”

    他环抱着手臂,看着蔺礼以及陈鲈说道:“老师再喜欢你们两个,不也是把伱们两个交到了我手里?”

    “再者说了.”

    昭襄王十五年,秦相国范雎弃官而逃。

    “且——之后他求见太师,太师将他拒之门外,甚至送的贿赂都全数退回了。”

    在范雎的心里,这似乎并不是一个难题,他觉着秦王一定不会选择自己

    因此,他准备逃跑

    可范雎的内心并不舍得秦国国相的位置,于是他还想等一等。

    陈守听得眼角抽搐:“可是自从回到了咸阳城,被先王赐太子少师后,我就没有收过任何人的贿赂。”

    庄周冷哼一声,继而看向了站在那里的蔺礼:“你父亲又来了一封信,想让你回去,你是否愿意?”

    “他觉着太师不想与他化解这个仇恨。”

    昭襄王十五年的时间过得很快,整个咸阳城都处于一种一如以往的平和。

    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两人当即起身,一边走一边吩咐道:“备车马!”

    五年光阴未曾归家,于孩童来说是会思念家乡,和如何能够有成人思念家乡的情绪来的绵延呢?

    他按了按自己的额头,在秦王嬴稷赐死那位门房的诏书下达之后,他就想要求见太师“陈守”,也想要求见右相“田文”,在被拒绝了之后,范雎送上了大量的金银财宝。

    内侍脸上带着焦虑,看着坐在那里的田文以及陈守说道:“文候、田相,终于找到你们了!”

    他嬉笑着说道:“您觉着这样如何?”

    秦王会支持孟尝君+陈守,还是会支持自己?

    陈鲈知道陈安并未生气,于是调侃的说道:“当然是师公教我的。”

    他沉吟了片刻后又说道:“你们不必着急回来,你离家也有多年了,鲈儿更是已经许久未曾回去过了。”

    陈安连忙轻咳一声,脸上带着些无赖的神色:“嘿嘿,既然是老师教授的,那我能怎么办呢?只能听着就是了。”

    说到最后,田文的声音中已经带着了无奈。

    他看着田文好奇的问道:“什么事?”

    “你怎么能够将无法收拾小师叔的怒火,发泄到我身上呢?”

    当然,陈守本人并不在意就是了。

    太师府

    陈守放下手中的杯子,看向坐在自己面前的田文,脸上带着困惑:“孟尝君为何又来找我?难道是有什么事情?”

    范雎想要逃离秦国。

    “可他一个人回去的话,路途遥远怕是会出问题。”

    他耸了耸肩肩膀,连忙转移话题道:“老师,你怎么来了?”

    ?

    他思念父亲是真事,会思念师兄以及小师侄也是既定而无法改变的事情。

    刚一进门,就看到陈慎正在教训陈赞,而陈赞低着头一脸的委屈。

    嬴稷眯着眼睛,看着田文手中的奏文,又是看了一眼站在那里一脸无奈和从容的陈守,这才是将心中的怀疑收敛了起来:“原来如此。”

    “不如便由我和鲈儿两人一同陪着他回去?待到过了今年的冬日再回来陪着您。”

    田文继续说道:“他还觉着,你我的蛊惑已经成功,王上正在准备下令诛杀他。”

    当即叹了口气,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不远处的陈鲈拉了拉自己父亲的衣摆。

    毕竟陈守觉着,自己已经这般藏着了,自昭襄王十年以来,或者说自从昭襄王元年开始到现在十五年了,他压根就没参与过朝堂的事情。

    对于范雎的做法,天下人纷纷不解。

    田文叹了口气解释道:“臣其实不知,但确实有些许揣测。”

    他从袖子中拿出一封密奏:“臣掌管一部分情报机构,因此可以看到最近关于范雎此贼的信息,同时也知道了他与我、文候之间的误会。”

    田文将那天的事情解释了一遍,陈守依旧不理解:“可这样的话,难道不应当是他憎恨上了我们么?毕竟因为我们的缘故,王上诏杀了那位门房?”

    就在三个月前,昭襄王下令加封陈守为“文候”,这属于关内侯的一种,没有封地,算是一种“虚称”的爵位和荣耀,显示秦王嬴稷对陈氏的信任以及重用。

    他的声音中依旧带着怒火:“此贼之前冒犯文候、孟尝君,我已然放过了他一次,谁曾想到他竟然不知悔改,竟弃官而逃!”

    或者说是叶子被踩碎的声音。

    章台宫中

    嬴稷的脸上带着焦急以及愤怒,他的愤怒几乎无法掩盖,因为就在刚刚发生了一件丑闻。

    陈慎抬起头,看着陈靖手中的诏书颇为无奈。

    而这些统统被退回了。

    “王上急诏,令二位速速入宫!”

    陈安站在那里,想如同之前一样嬉笑怒骂将这个事情拆过去,可却始终做不到。

    田文对此也十分无奈,他看着陈守说道:“范相觉着你我已经憎恨上了他,并且正在图谋陷害他。”

    弃官而逃?

    陈守和田文对视一眼,脸上带着茫然无措。

    陈安来拜师的时候是昭襄王十年,如今已然是昭襄王十五年了。

    陈安撇了撇嘴,还没说话,远处便响起一阵脚步声。

    “又不是只拒见了范相,他为何会这般想?”

    在战国这个时代,士子逃离某个国家,之后去往其他国家担任国相的位置这种事情是很平常的,不说其他的,就说现如今秦国的右相田文,他之前不就是齐国的孟尝君以及国相么?

    比如乐毅、邹衍,他们在去往燕国之前,都是其他国家的名士和臣子。

    嬴稷几乎是怒吼着说出了这句话,而陈守、田文两人则是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与之一同前来的还有嬴稷身边的内侍。

    若是一个陈氏还不够证明,那么再加上一个范雎还不够么?

    就连秦国内部都有不少这样的说法流传,而为了打消这种消息,嬴稷已经在这个月之前已经发了四封诏令,言辞恳切的请求他这个“右相”再次回到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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