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吃闷醋买醉,没接到老婆电话,慌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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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助郑谦进来时,安旭晟正望着月洞门发呆。

  “安总?”郑谦叫了一声。

  安旭晟回过神,“啊,什么事?”

  “没有,就是您想找的许道长他这周有事不在,跟您说一声,问了要下周一才回来。”

  “好,知道了。”安旭晟点头。

  说罢绕着古树走了小半圈,停在傅雪恩刚才看向的位置。

  望见木牌上的字迹和内容,微微一怔。

  想起刚才的画面,安旭晟看向郑谦,“后天有个会议,薄总是不是要来?”

  ***

  是夜,明月高升。

  某豪华私人会所内灯光绚丽暧昧,劲歌热舞中却存有一方清净地。

  和周围男人多多少少有美人作伴不同,卡座内薄沉身边空空荡荡。

  不仅如此,身后还站着一张木头脸像是遁入空门般的自家心腹陆深。

  万花丛中过,哪朵都要碰点的南城小少爷陈跃最先看不下去:

  “哎哟沉哥!你是把这儿当寺庙,把自己当和尚呢!?”

  “都多少年了!该收手了!强扭的瓜它不甜!”

  喝了点酒有点飘,嘴巴没个把门儿,一句没完,又紧跟着蹦出这么一句。

  旁边几个公子哥眼底闪过惊诧,瞬间目光都小心翼翼落在薄沉脸上。

  薄沉左侧卡座,京都钱家二少钱思林眉梢一挑。

  起身从果盘里随手拿起一瓣橙子往陈跃嘴里塞,“堵不住你的嘴。”

  陈跃吐出橙子皮,戏精上脑:“钱哥,你变了!你好狠的心!”

  “你刚才给旁边美女剥葡萄皮我可看得一清二楚!结果对我,你是连橙子皮都不剥的!”

  “见色忘友!重色轻友!你坏!友情渣男!”

  钱思林:“……”还创新词儿了。

  “他醉了,沉哥,你当他刚才放屁。”钱思林朝薄沉道。

  自刚才到现在,薄沉脸上仍是那副冷淡表情,只是端着酒杯,不停给自己灌酒。

  但他脸、耳、脖子都不红,属实没人知道他此刻身体遭不遭得住。

  陆深脸色有些沉重,钱思林抬手在薄沉面前晃了晃,薄沉没反应。

  倒酒,握住酒杯,就要继续灌酒。

  一人走过来快速遏制住薄沉手腕,薄沉撩起眼皮扫过去,钱思林趁机拿走了薄沉的酒杯。

  制止薄沉抬手的是谢谌光,京都仅次于傅氏的世家大族谢氏的主家大少爷。

  名副其实的谢家家主继承人,曾与薄沉同窗,是圈子里公认和薄沉关系最好的一个,传言两人曾有过过命的交情。

  看见是谢谌光,薄沉眼里的冷意淡了些,但仍旧存在。

  “别喝了。”谢谌光坐到薄沉身边。

  身后,陆深正要收手机,却刚巧被回头的薄沉逮个正着。

  也不知他是清醒的还是喝醉了随意找人发脾气,凉飕飕地瞅了陆深一眼:

  “长本事了?一个不够,两个,挺受人欢迎?”

  陆深大气不敢出,暖和的室内,冷汗快冒出来了。

  周围几个公子哥大眼瞪小眼,陈跃也精神了,推开来哄他开高档酒的美女。

  钱思林和谢谌光对视一眼,谢谌光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

  “薄总,你醉了,那是陆深,可别说了。”

  再说下去,您性向得变了。

  薄沉凉凉的视线落在谢谌光脸上,要直接去拿酒瓶。

  这下陈跃反应过来,一把将酒瓶拿走。

  “别,沉哥,大哥,别喝了!你要喝出了事儿,你家怎么办啊?”

  薄家子孙兴旺,可那是分家,主家的人可是算不上多的,尤其薄沉同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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