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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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岁岁淡淡一笑:“无所谓,随便你怎么想怎么骂,我不在乎。”

  “然后呢?”楚熙芸问。

  徐岁岁:“什么?”

  楚熙芸:“你演这出戏码,让宗远道对我失望,我没了依靠,然后呢?”

  徐岁岁没有着急作声,只是冷冷地注视着她。

  良久。

  她才问道:“你怕死吗?”

  “哈?”楚熙芸哼嗤一笑,“你想弄死我?”

  就因为她为难过她几次?

  徐岁岁不否认,只是反复重问:“那你怕吗?”

  楚熙芸嘴角的笑意顿时僵硬冷却。

  她是真想杀了她?

  徐岁岁看着楚熙芸脸上明显陷入对死亡的惊慌恐惧,嘴角一笑:

  “还以为你不怕呢!”

  楚熙芸暗暗深吸了一口长气:“我没那么消极悲哀的想过去死。”

  “你这一问,我想了一下,我倒没那么怕死,我想的是,要么在死前拉你垫背,就怕我死了,没人为我报仇!”

  她要是死了,她都想不出来会有谁哀悼难过。

  更别提会提替她找不快了!

  徐岁岁嘴角保持着善意温柔的笑:“那你放心,我也只敢想想,但还是怂,不会要你命的!”

  楚熙芸冷沉着眸色,实在是挤不出一点牵强了:“事业前途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你已经要了我半条命了,还不够吗?”

  徐岁岁嘴角耷拉下来:“你这是在求和吗?”

  楚熙芸:“......”

  她重重地深吸一口气,几番犹豫咬牙,终于认输:“你就当是吧!”

  可徐岁岁一点没有作为胜利者的得意和雀跃。

  她凝视着楚熙芸:“有些事,不是你认输、或者认错就能算了的!”

  “哈。”

  楚熙芸哼笑出声:“行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有大把时间陪你玩,这种乐子戏码,以后你多找点,省的我无聊!!”

  说完,楚熙芸上前拍了一下徐岁岁的肩膀,凑近至耳边,眸子瞟了眼旁边的阿维德,声也没压着:

  “这美男计我下回应该不会再上了!”

  “但要是换成宗珩恩可以,毕竟,他的尺-寸,我也很满意!”

  说完转身要走——

  徐岁岁抓住她的手臂,脸上阴沉,似乎对她提及宗珩恩很是介意生气的样子。

  可问的却是:

  “你在老太太的丧礼上播放我‘出轨’的视频,你有半点敬重死者?对老太太就没有半分敬怕吗?”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她贿赂医生,篡改亲子鉴定,从而气得老太太病发离世,她就没有半点后怕?

  她夜里都不会做噩梦吗?

  “敬重?”楚熙芸甩开她的手,笑着说:“她刁难害我的时候,有稀罕我的敬重吗?”

  “死老太婆,她早就该死了!”

  要不是老太婆,徐岁岁不会出现,她也不会成这般窘境!

  “说起来,老太婆能死,我还得谢谢你——”

  楚熙芸阴阳讽刺的话还没说完,徐岁岁突然一巴掌打了上来!

  楚熙芸也不是挨了一巴掌还不还手的主儿,反手一巴掌打了回去!

  沙发上看热闹的阿维德起身,插进两人中间,将她们隔离开,并警告楚熙芸:

  “你知道的,我不好跟女人动手的!”

  他的手啊,可以让女人疼到高曹。

  但总不好以暴力惩罚的形式出手。

  楚熙芸见识过一点阿维德的阴狠手段。

  她知道阿维德远比她所看到,甚至是想象的可怕......

  这样危险的男人这会竟然站在徐岁岁的身前。

  她呼吸止不住的急促,面部更是不能发觉自控地在隐隐抽抖......

  胸口的不甘和忌惮在撕扯,最终化作一笑,微微歪头,看着被阿维德挡在身后的徐岁岁,眸色意味复杂。

  徐岁岁也没那个心思去分析那个眼神和笑是什么意思。

  她目送楚熙芸离开房间后,这才退后一步,跟裸着半身的阿维德说了声谢。

  阿维德看着她半边红肿的脸,“要不要叫医生?”

  徐岁岁摇了摇头,“晚点冰敷一下就好了。”

  阿维德转身去旁边吧台,在找什么。

  徐岁岁看着他:“你接近我跟楚熙芸,都是为了对付宗珩恩?”

  阿维德翻柜子的动作一顿,扭过头来,眼眸眯起,有些疑惑不解。

  徐岁岁弯腰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早就放好的手机——

  阿维德先是僵硬呆愣了几秒,随后嗤声一笑:“你学坏了!”

  幸好他跟楚熙芸聊的不深。

  说完继续翻找,找到跟柜门一体的小冰箱,从中取出一瓶小的预调酒,拿了过来——

  他从纸巾盒里抽出两张纸巾,包裹好冰冷的玻璃瓶身,递给徐岁岁。

  示意可以用它冰敷脸。

  徐岁岁没有接:“你还没有回答我!”

  “恩...”阿维德想了想:“你觉得,宗珩恩离了宗家,他是什么?他有什么?”

  徐岁岁:“什么意思?”

  阿维德盯着徐岁岁脸上不明所以的迷惑不解,勾唇一笑:

  “我跟他是有点私人恩怨,他太不会做人了,不留情面和余地,我很不喜欢他。”

  徐岁岁:“所以你接近我们,为的是羞辱,还是别有目的?”

  说难听了,女人关乎男人的脸面,他跟楚熙芸厮混,又向她抛来橄榄枝,一而再的从宗珩恩身边把他的女人抢走,从一定程度上,羞辱度很大了!

  “别的目的?”阿维德来兴趣了:“岁岁仙子还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吗?”

  徐岁岁:......

  这么说,他只是为了羞辱,让宗珩恩难堪?

  那他为什么要多余问那一句干什么?

  只是一想,转念便换了个问题:“那你现在成功了不是吗?还缠着我干什么?”

  阿维德摇了摇头,坐沙发上叹气:“我说我喜欢你,你怎么就不信呢!”

  徐岁岁:......

  信就有鬼了!

  “你刚才答应楚熙芸帮她找经纪人的事怎么说?”

  阿维德:“还能怎么说,她要是能坐到明天早上,人自然会见到。”

  话说时,他拿起桌上那瓶预调酒,一只手覆盖在瓶盖上,再拿下来时,瓶盖已经脱落下来,被他扔在茶几上了——

  徐岁岁:......

  华而不实。

  但不得不承认,有点小帅。

  见徐岁岁直直盯着他又不说话,阿维德只能强调:

  “我这人,最不会骗女人了!”

  徐岁岁想了想,去餐厅搬了把椅子坐过来:“她不等,我等。”

  阿维德意外:“怎么?你还想从她身上挖什么?”

  徐岁岁:“没什么,就是有点事,想请她配合一下。”

  阿维德挑眉——

  当然,徐岁岁不会傻到真坐等一个晚上。

  -

  阿维德回了隔壁房间。

  卧室的床尾还放着徐岁岁送他的礼物——

  是只很好看的花瓶。

  上面有花鸟图案。

  他是不太懂这类的工艺品,但从包装上看,应该不值什么钱。

  都说高国人送礼,最讲究用心用意。

  所以这只花瓶,有什么含义吗?

  -

  次日,楚熙芸勾引有妇之夫被捉奸在床的新闻再次被送上热搜。

  -

  宗氏祠堂。

  姜舒繁端着餐盘,远几米见门口守着的秦默,扬笑浅浅打了声招呼:

  “午饭好了,秦特助快去吃饭吧!”

  秦默垂眸,客气冷份:“不着急。”

  姜舒繁也习惯了秦默这样生分的态度,正要进门时,只听屋里传来声响:

  [老公你还愣着干什么,我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宝宝呢,你居然由着这个狐狸精打我!!]

  [徐岁岁你他妈少装了!!]

  [老公,老公你说句话啊!]

  [......]

  这是?

  不等她生疑作思,秦默叩响了一下门框,禀告了一声:

  “四爷,姜小姐送饭来了。”

  说完,他还等了个几秒,然后才推门,让姜舒繁进去。

  姜舒繁凝着脸色进门时,宗珩恩坐在书桌前,专心办工,似乎刚才那几段嘈杂的声音,仿佛是她的错觉一般。

  但她知道不是。

  他们不是离婚了吗?

  宗家上下都说那孩子是徐岁岁出轨,是外面野男人的种?

  铁证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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