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嘴角挂上瀑布(2 / 2)
小转听得两眼放光,心驰神往,嘴角都快挂上瀑布了,一副随时准备舔屏的模样!刘放鹤见状,翻了个白眼,用眼角余光鄙视地看着小转,满脸写着“你丫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他转身就要走,却被小转一把抓住袖子:“刘大仙,我不要分灵药,只求您下次探险带上我,让我给您打打下手、拎拎包啥的,保证不给您添乱!”刘放鹤一脸嫌弃,但又怕小转到处乱说,只好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小转顿时喜出望外,欢呼一声,挑起担子紧跟在刘放鹤身后,两人如一阵风般消失在村头。这位让小转崇拜得五体投地的刘放鹤,其实并非土生土长的小郭庄人,至于他来自何方、师承何处,那可是小郭庄的未解之谜。村民们只知道,当年刘放鹤二十岁出头,路过此地,被这里的山水风光迷得神魂颠倒,一冲动就在村里买了栋房子,从此扎根落户。
刘放鹤这人,傲娇得跟猫主子似的,只有他看得上眼的人,才有资格享受他那斜睨一眼的待遇;要是碰上泼辣妇女、蛮横恶棍或是黑心商人、官场恶霸,他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直接无视。尽管他这臭脾气让人头疼,但村民们却能忍气吞声,为啥?还不是因为他医术高超,心肠又软得跟似的,对病人那叫一个慈悲为怀!
刘放鹤在村里兼职“义务医生”,专治各种不服,而且他的药房就是自家后院,那些独家配方的神药,从来都是免费供应,乡亲们一分钱都不用掏。甭管你得的是什么疑难杂症,只要刘大仙出手,一两剂药下去,病痛就像兔子见了猎狗,逃得无影无踪;有时候,他甚至连药都不用开,光凭一张嘴就能把病给“说”好!
放鹤治病的方法,那叫一个五花八门、匪夷所思!有时候,他拿起棍棒,对病人一顿胖揍,打得病人龇牙咧嘴,直喊“亲娘”;有时候,他又化身“毒舌大师”,指着病人鼻子一顿臭骂,骂得人家涕泪横流,悔不当初。神奇的是,挨了打、听了骂的病患,竟然一个个都神奇地康复了,你说怪不怪?
那些腰缠万贯的富商、权倾一方的官员,听说了刘放鹤的神技,也巴巴地赶来求医。但他们很快发现,放鹤对他们的治疗方式更为“特殊”:不是逼着富商承认哪笔买卖赚得不够光明磊落,就是痛斥贪官如何草菅人命、搜刮民脂民膏。他还美其名曰:“我是帮你们消除业障,洗刷罪孽呢!”
这么一来二去,富商官宦们虽然病好了,但心理阴影面积却大得吓人,从此再也不敢踏进刘放鹤的门槛半步。他们宁愿忍受病痛折磨,也不愿再来领教这位“神医”的另类疗法。放鹤对此倒是满不在乎,继续我行我素,一边治病救人,一边净化心灵,活得那叫一个逍遥自在。
要说这村子里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儿,莫过于那群大夫们争先恐后地跑到刘放鹤家门口排队“求骂”了!他们一个个被刘大仙骂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灰头土脸,羞愧得见人都不好意思摘口罩。可即便如此,临走时还感恩戴德,点头哈腰,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更离谱的是,有些白胡子白眉毛的老大夫,被骂得眼泪鼻涕横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把头磕得血流不止,发誓再也不敢开诊所给人看病了!
村民们看得云里雾里,不禁纳闷:“刘放鹤这医术到底高到啥程度?怎么能把这么多大夫骂得跟孙子似的,他们还一个劲儿地拍手叫好、感激不尽呢?”于是,好事者决定找几个大夫探探底。
这一问,可不得了!原本还淡定的大夫们瞬间脸色煞白,跟见了鬼似的,恨不能立马遁地而逃。他们私下里透露,刘放鹤这人压根儿就没按套路出牌,他的医术跟传统医学完全不是一个频道!他的那些理论和手法,听着匪夷所思,却往往一针见血,直指要害。连中医界的鼻祖级人物,他都敢挑毛病,真正让他点头称道的同行,掰着指头都数得过来!
这下村民们恍然大悟,原来刘放鹤就是个医学界的“独行侠”,他的医术怪异得就像他的人一样,让人又爱又恨,却又不得不服!
大夫们还抖搂出刘放鹤治病的种种诡异操作,听得人一愣一愣的。据说他曾经用阴阳伞在坟地里采集阴极露水,用来调配药引,这玩法,够瘆人!看病之前,他还会施展独门秘术,盯着一盆清水,就能透视病人的病因,一直追溯到前世今生,才决定是否出手相救,这简直就是自带CT扫描功能啊!
除了常规的药物、针灸,刘放鹤偶尔还会祭出符咒大法。他能将病人的病灶乾坤大挪移到自家种的树上,你说神不神奇?最玄乎的一次,有个大夫亲眼见证,刘放鹤硬是把病人深藏在膏肓穴的病气,像抓虫子一样抓了出来,聚集成一个拳头大的疙瘩。然后,他用符咒浸泡过的烧酒涂抹疙瘩,一边念念有词,仿佛在和病气谈判,最后,那疙瘩还真就凭空消失了,跟变魔术似的!
在众多大夫中,有个叫厉啸天的年轻人颇得刘放鹤青睐,有幸跟着他学艺五年。后来,啸天突然宣布辞职,打算云游四海,寻找人生新方向,甚至考虑改行不做大夫了。对于啸天离开刘放鹤的真正原因,乡亲们各有各的说法,争论来争论去,愣是没个定论。
啸天的亲友曾无意间透露了一些内幕,那内容,听得人下巴都快掉了!
据他们说,啸天经常在深夜三更过后,陪刘放鹤去一片密林搞神秘仪式——刘放鹤每治好一个重病患者,就会亲手种下一棵树。日子久了,这片林子竟蔚然成荫!啸天曾透露,那片林子的阴森气息,比乱坟岗还瘆人,让人毛骨悚然!
那些树,个个长得跟得了皮肤病似的,不是长着人脸般的疤痕,就是歪瓜裂枣,奇形怪状。最瘆人的是,每棵树上都刻着一个生辰八字,看起来就像是病人的“替身树”。每次刘放鹤在这片林子里焚香祈祷,总会哭得稀里哗啦,跟演苦情戏似的。
刘放鹤还传授给啸天一门观气神功,号称练成之后,包治百病。他告诉啸天,万物皆有气,人有气,山有气,草木也有气,全都是五行一家亲。他教给啸天一些观气秘诀,比如观察一个人的气场,如果对方突然回头,瞬间冒出一股黑气,又瞬间消失,那多半是大限将至,根本没必要浪费药材了。
刘放鹤时不时就会抛出一些惊世骇俗的观点。他嘲笑世人,尤其是那些痴男怨女,没事就跑到寺庙道观里“做交易”,烧个香、捐个金元宝(纸做的那种),就想贿赂神佛,换点福报;更有甚者,还敢威胁神佛:不给福报,老子就不来供奉你了!这些人是把神佛当成了菜市场的摊贩吗?殊不知,真正的神佛早已超脱红尘,与大道合一,化身星辰,开辟新的平行宇宙。
那么,庙里那些被人膜拜、有求必应的“神佛”又是何方神圣呢?能干涉人间七情六欲、扰乱因果循环的,恐怕不是什么正经角色吧?这番言论,听得人背脊发凉。
据说,厉啸天离开刘放鹤时,刘放鹤赠给他一句话:“日月之下,无大事;生死不过是聚了又散,散了又聚。你就在这天地间好好玩耍一番吧!”
嘉庆二十五年,江浙地区遭遇了一场恐怖的大瘟疫,这瘟神就像个不受欢迎的亲戚,非要串门,结果连青州府也未能幸免。瘟疫所到之处,家家户户仿佛中了魔咒,前脚还在埋别人的尸首,后脚自己就躺进了棺材。刘放鹤见此情景,常常痛哭流涕,爬上高山眺望远方,仰天长叹:“老天爷,你这是闹哪出啊?!”
为了对抗这场世纪大瘟疫,刘放鹤集结了几百号大夫,办了个“望气培训班”,教他们不仅能通过望气识别瘟疫、治病救人,更重要的是要学会用望气术调节阴阳,净化民风,让大家少点暴躁、少点自私,别整天沉溺于七情六欲,把阴阳秩序搞得一团糟。
经过一番努力,刘放鹤最终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看来我得耐心等待新一代的‘春草’成长起来。”话音未落,他就如同一阵清风,消失在了小郭庄,自此杳无音讯。那场瘟疫,几乎把老百姓杀得一干二净,折腾了五六年才肯罢休。幸存下来的大夫们,据说后来都成了医界扛把子,名气大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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