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谜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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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剑仙张福安望着不远处的绿水青山道:“小伙子你给我老头子记住了,你们玉虚剑派不把巫山老母给扳倒了,就没有太平的一天。”

  萧逸尘道:“此话怎讲?”上官元英说:“这还不明白吗,你杀了她的徒弟邵东霜,又夺了巫山派的镇宫之宝乾坤袋,这魔头不会善罢甘休。”

  翼凡道:“各位先用餐吧。”单冲左手拿着三个花卷儿,右手捏把四个馒头,正往嘴里塞呢还嘀嘀咕咕:“你们不吃,我吃,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老和尚差点气笑了:“没出息的东西,一天到晚就知道吃。”第二天平明,一行人梳洗完了,去向翼凡告辞。

  翼凡刚打完拳头,回转大雄宝殿,端坐在蒲团上闭目养神。上官道爷和萧逸尘冲翼凡道:“大师,我二人便要返回中原,就此别过。”

  翼凡道:“贫僧这里山清水秀,风景如画,二位何不多逗留几日。”萧逸尘道:“在下琐事缠身,不能呆下去了。”上官元英一摆拂尘:“无量天尊,僧兄,贫道要去中南山采药,来日再见。”

  翼凡将二人送出寺庙外,萧逸尘道:“青山不老绿水长流,后会有期。”旁边一七八丈的老松树上面一阵哈欠声:“好睡好睡,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众人举目观看,树冠横出一条枝丫,枝丫上面躺着一个老叫花子便是那老剑仙:“你们先走吧,我老叫花子要多待几日,游山玩水,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岂不美哉快哉!”

  上官元英和萧逸尘冲老剑仙抱拳:“老前辈在上,我二人去也。”话音刚落,上官道爷和萧逸尘一跺脚驾着剑光破空而去。

  萧逸尘二人路过终南山,上官道爷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咱们后会有期。”萧逸尘点点头:“咱们回见吧。”两个人洒泪分别,人间难得是欢聚,唯有离别多。

  这一天萧逸尘御剑飞行,多日来疲于奔命,按落剑光,来到山脚下。一樵夫挑着两捆柴禾,健步如飞,从对面树林子里面奔出。

  樵夫身长八尺有余身穿粗布衣衫,虎背熊腰,背后斜插钢刀,在往脸上看两道剑眉斜插入鬓,二目皂白分明,鼻直口方,稍微有点胡子茬儿,年纪不过二十四五岁。

  萧逸尘冲樵夫一抱拳道:“敢问大哥,此处何地?”樵夫打量了小伙子一眼道:“此处便是巫山赵家屯,往北有一处地方换做断魂岭,距离赵家屯三十多里,狼虫虎豹出没其间,经常伤人,公子最好别去。”

  萧逸尘闻听此言,从百宝囊摸出来二两银子,递给樵夫道:“银子不算多,樵夫哥哥买包茶叶喝吧。”樵夫一脸磨不开:“公子啊,无功不受禄,这万万使不得。”

  萧逸尘一个劲儿往他手里塞,樵夫没有办法,只好接受:“好吧,那在下就财黑了,恭敬不如从命。”

  樵夫接了银子,挑起来柴禾,扁担“吱呀吱呀”的,就走远了。萧逸尘为了低调,没有御剑飞行,而是施展开陆地飞腾法,几个起落跳跃,已经掠出去六七百步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雁在树林子里面穿梭。

  小伙子出了树林子,直奔赵家屯,忽然东北角山石砬子后面传来一声惊叫:“天呐可了不得了,救命呀!”随即就是一声虎啸,树叶子“哗啦哗啦”震落一地。

  萧逸尘一寻思:“必有人遭殃。”想到这里,小伙子脚踩飞剑,刹那间来到山石砬子后面,一只猛虎正往一个老妇人身上猛扑,老妇人跌坐在地,面如土色,浑身体如筛糠,战栗不已。

  萧逸尘一声断喝:“老人家不必担惊,少要受怕,某家到了。”萧逸尘挡在老妇人面前,指着老虎骂道:“孽障,不得无礼,不然休怪本剑客心狠手辣!”

  那老虎见一人拦住去路,先是一愣,然后咆哮起来,心里想:“哪里来的小白脸子,正好一块儿吃了,填饱肚子!”老虎不顾所以,直扑将过去。

  老妇人嘴唇哆嗦:“年轻人不要管我,你快……逃……逃命去吧……”话音刚落,老虎已经距离萧逸尘不到一丈距离。

  萧逸尘一阵冷笑:“好东西这是你自己找死,休怪某家心狠手辣!”萧逸尘一拍脑门儿,放出一道紫色剑光来,老虎“扑腾”一声跌落尘埃,被劈做两半,死尸栽倒在地,鲜血染红了石块。

  老妇人见此情此景,彻底呆住了:“我的娘呐,老身活了六十多年,第一次见到光华刹那间斩了老虎,莫非眼前的俊俏白衣公子是天上的神仙?”

  萧逸尘飞剑斩了猛虎,转身去扶老妇人:“老人家你没有事吧。”再看老妇人面如土色,两腿直哆嗦:“要不是公子及时赶到,老婆子我性命难保,您是神仙下凡吧?”

  萧逸尘扶着老妇人走了几步,心有余悸:“老天爷保佑,可吓杀老身了。”萧逸尘道:“老人家住在何处,怎么孤身一人在这深山老林,未免有点危险了。”

  老妇人说:“我儿子打猎去了,平时中午就能回来,现在已经到了黄昏之时,还不见归来,当娘的放心不下,故此住着拐棍找寻。”

  萧逸尘道:“我送你回去。”老妇人点点头:“也好,我家就在东北角十几里地,也不算太远。”

  萧逸尘把老婆子身后一背,然后按她指点方向御剑飞行,到了赵家屯。眼前一个篱笆院子,三间茅草屋。

  老婆子说:“到了,就是这里。”萧逸尘把老妇人轻轻放在地上,老婆子说:“年轻人进来坐一会儿吧,喝几口水再走哦。”

  萧逸尘道:“也好。”这一坐就到了天黑,掌上灯了,一灯如豆。老婆子正在纳闷儿,儿子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只听“嘎吱”一声,篱笆门开了,走近一个彪形大汉,扁担挑着两捆柴禾,卸下家伙式儿,把柴禾往土墙上一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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