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到三哥少年时3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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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婚前问话。

  她以为以商系舟的性子,对她,肯定是知无不言的。

  谁知,商系舟深深看了她一眼,干脆的端起酒杯,灌进去了。

  严婉儿目瞪口呆。

  不是说不能喝酒吗?

  不是说三哥老实吗?

  怎么到现在,她感觉自己进了狼窝?

  严婉儿摸着下巴思索,三哥能有什么事瞒着他呢?

  “三哥。”

  商系舟觉得她的声音实在过于缠绵,娇滴滴若莺啼般。

  他懒散散的趴在桌子上,低低“嗯”了一声。

  音尾拖着冗长而撒娇。

  “你喜欢我什么?”严婉儿问。

  商系舟觉得趴在桌子上,衣服紧绷着贴着身体,衣领磨着喉结,透不过气了。

  他忙忙的去解开。

  钙白色的指甲盖拨弄着镀金纽扣。

  翻来,覆去。

  解不开……

  忙出一头汗来。

  声音也沾染着酒色诱人的琥珀色,“阿碗好,特别好,谁都比不上的好。”

  汗珠细细密密,清晨草上霜般,凝滞在他微抬的眉梢。

  “阿碗给我做饭。”

  严婉儿对这个没印象。

  以为商系舟在说酒话了。

  “阿碗给我留的板栗。”

  还是没印象。

  她去拨弄压在头下,直直枕着的那条手臂,试探的喊:“三哥?”

  商系舟唔了一声,然后露出一嘴整齐的白牙,对着她笑。

  哪还有平时的半分矜持。

  就像一个撒娇求表扬的小孩子。

  严婉儿看他解开领口的扣子,露出一片精壮的肌肤,汗珠滑落在上面,让人呼吸一滞。

  商系舟继续夸她,“阿碗不仅对我好,阿碗对谁都好,对路边的小狗都好,对脏兮兮的乞丐也好。”

  然后猛地一扬声,吓阿碗一大跳:

  “阿碗是天底下顶顶好的人!”

  严婉儿哭笑不得。

  怪不得廖功说他酒品不好,这是真不好啊。

  哪有夸人夸这样边边角角的小事的。

  难道,他跟别人谈政治,也是这样将对方夸上天的吗?

  “阿碗,解不开。”他将左手伸过来,左手的袖口处的纽扣卡在扣眼里,他不得要领的解了好久,还是没办法。

  然后用有点委屈的声音,重复,“我解不开。”

  醉醺醺,神情迷离的看着严婉儿。

  她心软的帮他解开纽扣。

  两人离得很近,可以听见他哼哼唧唧着急的撒娇声。

  阿碗将衣袖慢慢卷上去。

  半寸。

  一寸。

  直到那个小小的、石榴般的牙印痂痕露出来。

  痕迹很淡。

  像是苍白无光的月亮。

  又像深埋地底的一串骷髅头。

  她的手指点着那个印记,她喊,“商系舟。”

  商系舟还趴在桌子上,没起来,只是目光疑惑的看着她,眼底一汪春水,清软。

  “嗯?”

  严婉儿艰难开口,喉咙堵塞疼痛,干涩的要命:“疼吗?”

  商系舟有些迟钝,目光落在那小巧的印记上,然后咧出一个傻笑来,“疼。”他说得很轻,还带着酸涩笑意。

  好像是又疼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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