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赤/裸求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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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庭渊无法脱身,  只能让朝马车外的平安喊话。

  “平安,你去帮我问问茶棚的伙计,有没有烧酒,  有的话买一壶过来。”

  平安趴在窗[kou]看了一眼,“好。”

  平安往茶棚走去。

  杏儿问到茶棚的伙计,  得知在距离此处不到十里的地方有一个小村子,  村里一千多[kou]人,  村内有土郎中。

  只要不是什么严重的病,这土郎中都能治。

  庭渊当机立断,  进村找郎中给伯景郁治病。

  伯景郁这个情况,  还是得郎中来治。

  平安从小二手里拿了烧酒过来。

  还顺带买了两个碗。

  庭渊将帘子固定住,与赶车的侍卫说:“出发去村子。”

  杏儿坐在外头给指路,  路他已经和茶棚里的伙计问清楚了。

  一行几人朝村子出发。

  庭渊伸手去解伯景郁的衣服。

  伯景郁睁开一只眼睛看他,  “光天化[ri],  你怎么就开始脱我衣服。”

  庭渊轻轻拍了伯景郁的脸,  “想什么呢,我是要给你退烧。”

  伯景郁的声音有些闷,  “我没事,不用担心。”

  庭渊:“先把烧退了再说,你都烧成这样了,  烧久了容易把脑子烧坏。”

  伯景郁配合着庭渊将上衣全脱了。

  庭渊拿帕子沾了烧酒给他擦身子。

  平安从未见过有人以这样的方式退烧,问庭渊:“公子,这样真的可以退烧吗?”

  庭渊点头:“酒里面有酒[jing],酒[jing]挥发快,  能散热。”

  主要擦拭后背,后脖颈这些地方。

  伯景郁不想让他过于担心,开玩笑说:“看光了我的身子,  你得负责。”

  “你消停点吧。”庭渊心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自己人都快烧迷糊了,还想着这些,“保命要紧还是这些乱七八糟的要紧。”

  “你要紧。”伯景郁毫不犹豫地说。

  平安在一旁偷笑。

  庭渊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恋爱脑,没救了。”

  伯景郁哼哼了两声。

  庭渊和哥舒琎尧的对话他一字不差地都听见了。

  哥舒琎尧问他是不是对自己动心了,庭渊说不知道,但伯景郁知道,即便没有完全动心,起码心里还有他的。

  不至于完全没有。

  庭渊只是嘴硬而已。

  若不然,他不会在自己亲到他之后,立刻就解释清楚自己没有喜欢的人。

  伯景郁哼笑,慢慢磨,庭渊的心最软了,只要他坚持不懈,总有一天庭渊会喜欢上他的。

  庭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想快点让他身体的温度降下来,“你是不是前[ri]淋雨了?”

  伯景郁嗯了一声,转念一想,又心生一计,“前[ri]淋雨回城,淋得透透的,夜里就高烧不退,昏迷到昨天下午才醒,饭都没吃,我就来追你了,跑了一天一夜才追上你。”

  他说得云淡风轻,庭渊听得胆战心惊。

  “你不要命了?”

  高烧刚退就跑出来,一天一夜跑了一百五十里。

  庭渊都不敢想万一路上高烧复发烧迷糊了坠马怎么办,“也不带个侍卫什么的出来,万一出事怎么办?”

  伯景郁握住庭渊擦拭他心[kou]的手,“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把你带回永安城。”

  “手段?”庭渊眯眼,“你还想对我用手段。”

  伯景郁嗯了一声,“我就想,你要是不愿意跟我回永安城,我就把你打晕了,放在马上驮回永安城。”

  庭渊掐了一下伯景郁的胳膊,“你还挺有手段啊。”

  平安问:“你把我家公子抢走了,我和杏儿怎么办?”

  伯景郁:“你们有腿。”

  平安:“我就多余问。”

  杏儿撩开帘子,“不是我说,王爷,我家公子吃软不吃硬,你与其把他打晕,不如在他面前哭一场,保准有用。”

  伯景郁枕着庭渊的腿,睁眼,眼神中带着浓郁的情绪,“有用?”

  “没用。”庭渊没好气地说,抬头怒瞪杏儿,“你哪头的?”

  杏儿朝庭渊吐了吐舌头,迅速放下帘子,捂嘴偷笑。

  庭渊吐槽道:“前段时间还和你针锋相对,现在一个两个的都被收得服服帖帖,你说,你用什么好处收买了他们。”

  平安赶忙摆手:“我可没有被收买。”

  庭渊傲娇地哼了一声。

  伯景郁:“大概是被我对你的这份深情感动了吧。”

  “你敢不敢再恶心一点。”庭渊都不知道这话他怎么说出[kou]的。

  伯景郁:“我这是求爱,怎么就恶心了,我正大光明。”

  他觉得很委屈,自己的喜欢又不是见不得人。

  庭渊对上他的眼神,露/骨的情/[yu]用现代的话来说那就是拉丝儿。

  受不了一点。

  他警告伯景郁:“你再用这种赤/[luo]/[luo]的眼神看我,我就不管你了。”

  伯景郁就差把“我想要你”写脸上了。倒是杏儿和平安他们反应平平,好像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到头来,好像是他这个现代人成了封建老古董。

  “不是我说,你们表达自己的爱意,就半点不含蓄?”

  想他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热血青年,竟然扛不住伯景郁□□的眼神。

  伯景郁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看着他,“我喜欢你为什么要含蓄,我喜欢你啊,我含蓄了你理解不了怎么办?”

  庭渊:“我可是理解的了了的。”

  明明前几天一切正常,这两天就像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突然画风就变了。

  前几天还是苦情戏,我喜欢你但我不能让你知道,现在变成了,我喜欢你我得让全天下都知道。

  转变得太快,一时间让庭渊有些难以适应。

  伯景郁:“反正我喜欢你。”

  庭渊捂住他的嘴,“你够了,你不用挂在嘴边上一天讲百八十次。”

  “我不讲你怎么会知道。”伯景郁才不想听庭渊的。

  庭渊:“我知道,我已经知道得不能再知道了。”

  这种死缠烂打的劲头,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伯景郁看庭渊的脸红了,自己的头也是真的晕晕沉沉的快要受不住了,索[xing]闭上眼消停一会。

  庭渊依旧帮他擦着身体通过物理降温的方式降温。

  伯景郁现在就是美滋滋的感觉,庭渊不仅跟他回永安城,现在还没有了情敌。

  他也不用伤心自己挤不进去庭渊的心,他知道自己肯定能挤进去,而且能站满,一点位置都不留给别人。

  别说现在高烧,高烧三[ri]/他都愿意,只要庭渊疼他。

  庭渊在心里叹息,能感受到自己将来要被伯景郁如何花式求爱了。

  此时的伯景郁在他眼里,和开屏求偶的花孔雀没有区别,疯狂开屏。

  车子进入村庄。

  杏儿嘴甜,看到一家老妇人坐在门[kou]干针线活,就上去问路,“婆婆,你知道村里的郎中住哪里吗?”

  老婆婆抬眼一看,是一位漂亮的姑娘,嘴还甜,心情也好,给他们指路:“往前走,左转,门[kou]挂着红灯笼的就是。”

  “谢谢婆婆。”杏儿从钱袋子里取出一百文的铜钱递给老婆婆。

  老婆婆看着手里这一枚价值一百文的铜钱,觉得过于贵重,还给杏儿,“只是指了个路,不值这么多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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