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8最不可能的凶手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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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2小时找不到朋友的新家地址”并不是一个高明的谎言。

法医报告直接就推翻了他的第二点:

克洛丁被发现时早已去世多时,当时根本不可能在出血,更不存在心脏跳动,而且在其身上也没有任何心肺复苏的痕迹。

另外,塞夫之前说过看到两个人影,后来警方经多次真人模拟得出:

当塞夫开车进车库,再从车库内门进家,期间的动静非常大。

要是有人的话肯定会听到动静,早跑了,不太可能被他看到。

这么看来,这位全家唯一的幸存者塞夫有大问题。

警方重点搜查了他的房间,发现他的一件衣服上沾有和现场涂鸦相同的蓝油漆。

还没收了他的电脑和一个空鞋盒。

警方根据空鞋盒买来一双一模一样的鞋。

经对比,竟与现场的血脚印相吻合。

不仅如此,塞夫的电脑从2001年2月到7月,这近半年的搜索记录都是“毒药”“有毒植物”等。

顺着这条线,查到他于6月24日购买过有毒植物的种子。

有很强的致命性,植物名称已下令禁止公布。

而巧合的是母亲洛瓦在遇害前一周的7月3日,就因腹痛腹泻挂了急诊,住了一天院。

当时医生诊断为结肠炎,因为从洛瓦的各种化验单来看(血检、尿检、粪便检)并不符合食物中毒。

现在看来,警方有理由相信,当时洛瓦是中了毒种子的毒。

8月3日,警方第三次询问塞夫,他说自己买毒种子是失恋想轻生,又是一个不高明谎言。

但警方手上没有实质的直接证据,并不能拿他怎么样。

于是决定放塞夫回去,监听他电话,并同步实施卧底计划。

其实塞夫不仅引起了警方的怀疑,连他的亲朋好友们都察觉到了异常。

比如发布会当天,他去见家里的会计师询问遗产。

葬礼上他唱了一首《甜蜜的一天》,让现场300名来宾都是一惊。

后来他搬进高级公寓,用国家补偿金(15000澳元)改装妈妈的车。

案发2个月后,他谎称自己得了脑癌,需要19万(澳元)的紧急医疗费,他甚至给亲戚寄去了虚假的病历来骗钱花。

不过,假病历到了警察手里,塞夫不仅19万没拿到,后续国家补偿金也被暂停。

没钱花的他开始变卖父母珠宝、手表和2辆车。

手上刚有点钱,他马上就去订了一辆价值17.3w澳元的雷克萨斯,销售还有点顾虑地提醒道:

这车挺贵的!

塞夫毫不避讳地说:不用担心,我有遗产。

塞夫的小姨艾米丽在案发那晚18:00,她去接儿子回家途中去过姐姐家。

当时她看见塞夫的车就停在露天车棚,而姐姐家一片漆黑,非常安静。

她按了三次门铃都没有人回应。

就打算走到侧门去看看,竟看到房子里有人影,当时她还以为是衣帽架。

看着看着她突然想起姐姐家可是养了6条狗,现在一声狗叫都没听见,她越想越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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