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很有道理(2 / 2)
然而,医院的规则就是这样,无可逃避。哪怕只是轻微的刮擦,只要进了医院,若是情况严重,没有上百元是解决不了的。
回过神来,他从口袋里掏出200元递给护士。"护理员女士,这是医疗费,麻烦你帮忙交一下。"护士接过钱,核对了金额。
"好的,我这就为你办理。"说完,她走向门外。阎埠贵则坐在凳子上,等待阎解成醒来。
大约半小时后,阎解成睁开眼睛,看见坐在床边的阎埠贵。
"爸。"
阎埠贵听到声音,抬头望去。
"解成,你总算醒了。医生说,有位好心人看到你重伤,把你送到医院,还说你满身酒气,发生了什么事?"
阎解成向阎埠贵详细讲述了事情经过。
阎埠贵听完,脸色骤变,说:"你这小子,是不是酒量无穷啊,难道忘了上次喝醉被于海棠打伤的教训了吗?"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你这没出息的东西。" 阎父的话语中带着责备,阎解成刚从病痛中恢复,头痛得令人心疼。听到父亲的责骂,泪水不自觉地滑落下来。“爸,你别说了,我的头真的好痛。”阎埠贵看见,心中不忍,出声劝阻。毕竟,血脉相连,他只能叹气,说:“行,我不说了,不说这些了。”
另一头。
阎解放在巷口闲逛,琢磨着如何证实何雨水的事情。他的心情有些焦躁。
直接去问肯定行不通,思考间,烦躁感更甚。
回过神来,他发现路边有个卖酒的小摊,那是路历盾E压虞酒的摊位。他想,或许买点酒喝能让他找到灵感,于是走过去问道:“酒摊老板,这酒怎么卖?”
摊贩其实是伪装的许大茂,戴着帽子,脸上还抹了泥灰,谁也认不出他的真面目。
许大茂假装失声,指了指招牌。阎解放顺着他的手势看去,只见牌子上写着:
'每瓶两元,进口散装酒,可先试后买。' 哦,挺好的。进口酒,他还没尝试过,或许值得一试。
阎解放脸上露出笑容。
他看着伪装的许大茂,说道:“老板,你说可以试喝是吗?那就给我倒一点尝尝。”
许大茂点点头,倒了一杯。
阎解放抿了一口。
“咕噜。”经过调制的洋酒滑过喉咙,发出声音。“哇,好甜,这酒真不错,老板,再来一杯。”听见这话,许大茂假装为难,摆了摆手。
阎解放见他是哑巴,脑筋一转,提议:“老板,给我再倒两杯试试,如果好喝,我就买两瓶,绝不食言。”
许大茂心中暗喜,假装犹豫,还是倒了两杯。
阎解放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又喝了第二杯。随后,他皱起眉头,咀嚼着味道。
“老板,这酒不如第一杯好喝,算了,不买了。”许大茂张着嘴,做出无奈的样子。
“哑巴大哥,酒不好喝,不是我不买,我先走了。”阎解放看着许大茂苦笑的表情,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
夏日的风清凉而强劲。
阎解放被风吹得有些微醺,没走几步,就摇摇晃晃地倒下了。
许大茂这边,早已把酒收进了系统空间。有系统在,关键时刻总能派上用场。他走过去,将阎解放塞进一个大袋子里,然后背起他,凭借系统赋予的十倍体能,背起阎解放就像背个孩子一样轻松。
天色已近黄昏,路上行人稀少。
许大茂背着阎解放,朝着他的目的地稳步前进。
夜幕渐深,街头的喧嚣即将被宁静取代,因为临近下班时刻。许大茂步伐矫健,踏入四合院。直奔后院,推开了秦虹的小屋,将沉醉如泥的阎解放安置在床榻之上。随即轻轻掩门而出。
秦虹在餐馆辛勤劳作,直到深夜才归。一天的疲惫让她身心俱疲。
秦京茹又回到了娘家,家中显得格外安静。
秦虹回到四合院,直接走进自己的房间,为节约并未点燃灯火,便直接倒在床榻上休息。
阎解放醉得不省人事,感觉到身旁的女性气息,本能地将其拥入怀中。
秦虹刚闭眼,就被突然的拥抱惊醒,心中满是厌恶。“哎呀!”她试图挣脱束缚。
阎解放却紧抓不放,仿佛怀中是无价之宝。秦虹大呼:“来人啊!救命,有贼人!”
许大茂早已守在门外,听见呼救声立刻闯入,点亮油灯,看清了眼前的情形,迅速分开两人。
秦虹安然无恙,躲在许大茂身后,借着微弱的灯光审视着刚才的不速之客。
“别怕,秦虹,有我在。”许大茂的话语如同春风般温暖,秦虹瞬间感到安心。
“谢谢你,许大茂。”她转头望向床上的阎解放,眉头紧锁。
“是阎解放!”她惊呼。
许大茂点点头,解释道:“阎解放与你离婚后,内心焦躁,想借酒劲对你图谋不轨。”
“幸好你及时赶到,大茂哥,不然我真的会被阎解放欺侮。”秦虹心有余悸地说。
虽已与阎解放共度数夜,但如此行径实在可笑。然而,这正是许大茂所期望的。
“秦虹,去报警,这种人不能再留在院子里,这次有我,但下次他可能对其他人下手,那后果不堪设想。”
秦虹连忙点头,匆匆出门。许久后,她带着几位警察返回。
秦虹指向床上仍处于醉态的阎解放,“警察同志,这家伙醉了,企图侵犯我,幸亏许大茂及时出现。”
领头的警察闻言,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许大茂。
“你是秦虹的房东?”
许大茂肯定地点点头,“没错,我和秦虹住得很近,当时我正在用餐,听到她的呼救声。”
“我立刻意识到秦虹可能遇到危险,毫不犹豫地跑过来,发现他死死抱住秦虹,我便竭力把他推开。”
“真是个好房东,秦虹同志,你应该感谢有这样一位好房东,在关键时刻能挺身而出保护你。”警察赞扬道。
“过奖了,即使秦虹不是我的租客,我也会这么做,我无法容忍这种品行恶劣,闯入他人之家行恶的家伙!”许大茂正色说道。
"一位英勇的卫士,敢问阁下尊姓大名?有何职衔?”警官询问,言语间透着敬意。
"我叫许大茂,目前在红日钢铁厂担任副厂长之职。"许大茂语气平静地回答。
"原来是企业高层,难得,许副厂长,能否配合我们到局里做个笔录呢?"警官的语调中略带恭敬。
"没问题。"
"好,来,把这家伙铐上,送到警署去。"领头的警官下令。
"是!"后面的警察应声上前,准备拘捕仍处于醉态的阎解放。
四合院的后院,熙熙攘攘。
邻居们围聚在秦虹的门前。
"各位,让一让。"一名警察首先走出。
随后,两名警察押着一个头罩蒙面的瘦削男子从屋里走出来,紧跟着是秦虹和许大茂。
刘海中满是好奇,问:"秦虹,这是怎么回事?这小子是哪里来的?”
秦虹拭去眼泪,正欲开口。
许大茂抢先说:"老刘,我和秦虹要去警局做笔录,回头再跟你详谈,现在秦虹情绪不稳,别刺激她。"
刘海中听后,点头同意。"好吧,你们去吧。"众人看着许大茂和警察离开的背影,开始低声议论。
"这人是谁啊?看不清楚脸,不会是我们院子里的人吧?"张大妈是个爱八卦的,首先提出疑问。
"谁知道呢,看看谁家少了人就明白了。"二大妈淡淡地回应。
"你家刘光福不在啊?不会是他吧,二叔?"一个年轻人环顾四周。
二叔闻言,刚喝的水差点喷出来。
"我家光福刚才去厕所了,你别乱说,不吉利。"年轻人又扫视一圈,补充道。
"三婶,你家解成和解放好像也不见了,会不会是他们俩之一?"
阎母一听,怒斥道:"你再乱说,我就撕破你的嘴。"
年轻人连忙道歉:"三婶别生气,我只是猜测,猜测而已。"说完,他匆匆离开了。
随后,大家也相继散去。
阎母回到前院,走进自己的屋子。看到阎解旷和阎解娣都在,唯独阎解放不在。
她疑惑地问:"你哥哥解放回来了吗?"阎解旷摇头,说:"妈,还没。"
阎解娣插话说:"妈,大哥和爸呢?也没回来啊。"
阎母叹了口气,说:"你大哥受了伤在医院,你爸去医院看他了。"
"妈,我们吃饭吧,我有点饿了。"阎解娣摸着肚子说。
"好吧,不等他们了,我去煮饭。"阎母说着,打开橱柜取出食材,出门去了。
警署,审讯室。
阎解放坐在冰冷的铁椅上,双手被束缚。对面坐着两位警察。
"报上你的姓名、工作和住址。"警察板着脸,语气严峻地问。
"怎么回事?警官。"阎解放望着周遭的景象,又瞥了眼手腕上的手铐。
"先回答问题!"警察严厉地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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