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烹饪技艺颇有信心（2 / 2）

  “大孙子，我想吃鱼！”聋老太对傻柱说道，“李怀山做的鱼真是太香了，你去替我要一点来。”

  此时的傻柱正窝在家里难受，身上受的伤倒是小事，关键是心里憋屈。在厂里被李怀山收拾一顿，丢了一次脸；回到院子后，这事又被传得沸沸扬扬，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了，这让傻柱更加觉得颜面扫地。他正在盘算找个机会好好报复李怀山，这时聋老太突然过来让他去向李怀山讨鱼吃，傻柱第一反应便是抵触。然而转念一想，他觉得这还真是个不错的主意，名义上是要鱼的是聋老太，她是院子里的老祖宗，谁都不敢怠慢。若李怀山答应了，能让李怀山心中不快；若是李怀山拒绝，那事情就有意思了，非要说李怀山不尊敬老人，这种罪名谁都不愿背负。想到这里，傻柱立刻精神焕发地朝前院走去。

  躲在自家屋中的易忠海，也看到聋老太去找傻柱，不多时便见傻柱去了前院，他也悄悄跟了上去。这一计划，正是他与聋老太共同商议出来的，今日实施恰逢其时。

  前院中，李怀山盯着锅中即将完成的红烧鱼。鱼已炖至火候，他将其盛入盘中，再将锅中的汤汁收浓，淋在鱼上，一道完美的红烧鱼就此诞生。

  【叮咚，恭喜您获得厨艺经验值+10！】

  真是不错，经验值涨得真不少。技能升至四级之后，经验值提升速度明显放缓，但李怀山也发现一个小窍门：做同样的菜品提升慢，但如果尝试制作不同的菜式，熟练度提升的速度就会大大加快。比如这次的红烧鱼是他之前未曾做过的新尝试，一经完成，经验值便增长了十点，距离厨艺升级至五级已然不远。

  就在李怀山准备品尝成果之时，傻柱敲响了他的房门，一张口就要鱼，还说是聋老太想吃。傻柱满脸得意，以为终于找到了可以对付李怀山的机会。

  然而李怀山却嗤笑道：“别误会，那是你家的老祖宗，跟我并无关系，我家里的老祖宗都已经离世，我这儿只有死去的老祖宗，没有活着的这位。”

  当这句话传入傻柱耳中，他的面色瞬间僵硬起来，一时语塞，未曾料到李怀山竟会连聋老太的名讳都不肯提及，在这院子里，这还真是头一遭。

  在这四合院里，无论是蛮横撒泼的贾张氏，亦或是摆弄官腔的刘海中，甚至包括那素来缺德的许大茂，在聋老太面前，都得收敛起性子，规规矩矩。不给聋老太面子的，李怀山算是开了先例。

  身后，易忠海的声音适时响起：“李怀山，你这话确实欠妥。”“甭管你跟院子里谁有过节，暂且搁置不论，刚才那番言论本身就存在问题。”“尊老爱幼，不仅是咱院子的优良传统，更是我们国家崇尚的美德。”“老太太平日是咱们院里年岁最大的，当年还亲手为战士们做过鞋履。”“就凭这一点，她便值得我们每一个人敬爱和关怀。”“现在她不过是想吃条鱼，你不乐意给也就罢了，却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易忠海心中暗喜，这次终于抓到了机会。早年间，他将聋老太接入院中，几年下来，他一直苦心经营着聋老太在众人眼中的形象，并在院子里大力宣扬尊老爱幼的理念，已然取得了一定成效。同时，他也与聋老太形成一种默契：将来他会负责照料聋老太养老，而聋老太的存在，对他而言也是院内的一把保护伞，即使在街道办事处，聋老太也享有一定的声望。如今李怀山跳出来发难，已处于下风。

  此刻，不少人闻声纷纷走出，聚拢围观，猜测着傻柱可能要为此事讨个说法。没想到的是，傻柱选择了这样的方式反击。众人瞩目之下，尽管易忠海出面指责，李怀山依旧一脸不屑地回应道：“在我面前不必装模作样，这些小聪明还是留着去糊弄别人吧。”“既然你要挑明了说，那我就跟你掰扯清楚。”“你在院子里号召大家尊老爱幼，对聋老太孝顺有加，让大家伙儿有什么好吃的都会想着她。”“那我倒想问问，后院她所拥有的两间宽敞房子，等她百年之后，又该归于何人？”“平日里，聋老太在院里院外总说把你易忠海当作亲儿子看待，傻柱就如同她的大孙子一般。”“那这两间房岂不是注定成为你的囊中之物？”“若你断子绝嗣，这两间房子还不是最终落到傻柱手里？”“这跟我们院子有何干系？”“我们不在乎那些房子，但她把东西给了你们，你们就有责任养活她。”“你让我们大家都替你尽孝，这是什么意思？当我们都是傻子不成？”“若真要大家伙孝敬，给她东西养老也行。”“那就请聋老太立好遗嘱，日后她若离世，那两间屋子应当是我们全院子的共有财产。”“如果她真这么做了，没问题。”“养老人的事，我也愿尽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