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chapter3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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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桓则的思绪越飘越远,眼看着就要飘到晋江不让描写的地方了,他猛地回神。

为了防止自己再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把凳子往前拉了拉,又开始对着江临犯贱,“呦,江同学,终于舍得对小的展颜一笑了?”

江临慢条斯理地拆开他的纱布,重新给他擦酒精,上药包扎。

“因为你刚才跑过来的样子特别像一只直立行走的拉布拉多。”

向桓则抬腿,用膝盖撞了下他的小腿,笑骂道:“滚吧你,我哪里像拉布拉多了?”

“我要是拉布拉多,你就是,嗯……你就是小豹猫,又凶又傲娇。”

“重点是傲娇。”

江临毫不客气的把沾了药的棉签使劲怼在他的伤口上,听着向桓则的闷哼,他不以为然的说道:“哎呀,劲儿使大了,不好意思啊。”

向桓则乖乖闭上了嘴。

世上的男人千千万,唯有傲娇惹不得。

向桓则被二次伤害的手又被二次包扎好。

收了酒精和纱布后,江临二话不说直接把他赶了出去。

门‘啪’的一声关上,向桓则看着那扇还在微微震动的门,轻笑着摇了下头。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轻喃道:“你是真的傲娇啊。”

这天晚上,江临做了一个梦。

那是一个昏暗的小巷子,他好像喝了酒,意识在清醒和模糊之间。

他手上拿着一个酒瓶子,正在巷子里左摇

右摆的走。

走了两步,他仰着脖子举起酒瓶,可那瓶子里再怎么也倒不出来一滴酒,于是他使劲把瓶子往前一摔,嘴里还骂着:“又没了,破酒,真不禁喝!”

丢掉瓶子后,他并没有听到酒瓶子碰撞地面发出的声音。

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让他发出了疑问:“咦?奇怪,以我扔出的角度和力度来计算,酒瓶子早该落地了啊,这怎么没声儿啊。”

然后又走了两步,他看到了自己扔的酒瓶子,也明白了酒瓶子落地没有声音的原因。

酒瓶子此时正静静地躺在一个人的身上,而那个人正静静地躺在地上,他的身下是一大血。

江临见状,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他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快步跑到那人的身边。

只见那人浑身是伤,脸上也尽是被打过的痕迹,一只眼睛甚至被打的肿到睁不开。

虽然江临不相信自己一个酒瓶子能把人给打成这样,但是那个酒瓶子确定是落在这人身上无疑了。

而且说不定这人本来还清醒着呢,就是被他一瓶子给砸晕了。

江临深呼吸了好几下,努力的平复了下内心的恐惧,颤着手去探他的呼吸。

在食指感受到了细微的热气后,他重重地松了口气,“幸好幸好,还活着。”

江临连忙拿出手机拨打了120,不一会儿就有救护车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梦里的场景一转,他来到了医院。

医院里人来人往,被他砸晕的男人被送到了重症监护室。

医生和护士手忙脚乱的给他插了一堆管子,忙活了大半夜后,一位护士拿着缴费单过来找他,“先生您好,麻烦先去缴一下费,缴费窗口在一楼大厅。”

江临看了一下缴费单,吓的差点当场心脏病发作。

“我去!这么贵?!”

护士小姐嘴角带着亲和的微笑,“您的朋友伤的非常重呢。”

不管怎么说,这位仁兄确实是被自己的酒瓶子给砸到了,自己帮他承担一部分医药费也是应该的。

江临只好捂着心脏去缴费。

他先把医药费给交了,等他醒了以后,再把不是自己造成的伤的治疗费用给要回来……

他转身下楼,准备去缴费,结果梦的场景又是一转,转到了一个普通病

房。

病房里一共两个床位,他正坐在一个床跟前倒水,而自己守着的床上坐着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男人。

男人身形修长,身上几乎包满了纱布,从露在衣服外的手腕和脖颈处就能看出来。

他眉目俊朗,棱角分明,左眼因为伤的严重也被包了纱布。

他的头发有些长了,散落在两边的刘海微微遮住了那只被包住的眼睛,看着就像漫画里的男主角一样。

直到那人把连转过来,江临的手忍不住使劲一抖,水洒了大半杯。

向桓则。

梦到此处戛然而止,江临猛地惊醒,喘着粗气坐起身来。

他抬手抓了一把头发,用力的深呼吸,心跳渐渐平复了下来。

怎么会突然梦到他呢?而且梦里出现的地点和事件在现实生活中从来没有发生过。

自己穿书前没见过那条巷子,也没有去过那家医院,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不成是因为自己潜意识里很希望可以救向桓则一回?

这也太玄幻了。

江临想破头也想不出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最后只能把它算在向桓则今天开的玩笑头上。

都怪那货,非要开这种让他心神不宁的玩笑,害得他做这种奇怪的梦。

明天去了教室应该再给他两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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