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第 62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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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提到这个话题,裴与屠便收了声。

当时平墨还处于结合热最难受的时候,意识都是模糊的,提出“找一个alpha标记他”,‘随便一个alpha都可以,就是裴与屠不行’显然是本能诉求。

裴与屠知道姓平的没有心,自己却不愿意深究这件事,含糊道:“不想知道。”

平墨抬起脸,扭过头,“?”

“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裴与屠一把把他的脑袋按回去,还顺便撸了把他头顶猫耳,而后泄愤似的,把平教官的屁.股捏成各种形状,像揉一个白生生的面团。

结合热最难捱的时候虽然已经过去了,但刚刚的情.事太激烈,平墨依旧四肢酸.软无力,没力气和裴与屠计较,任由他折腾。

平墨保持着趴着的姿势,将下巴垫在手肘上,抖抖头顶猫耳,自顾自地说:“如果随便找一个域外海盗,我杀了他就毫无负罪感,可是对你……我下不了手。”

裴与屠“捏面团”的动作一顿,过了片刻才清清嗓子沉稳地问:“你是说,当时不找我是因为……你舍不得杀我?”

他猛然想起从前跟平教官讨论过关于‘完全标记’的话题,平墨当时的回答就是‘如果不幸被人完全标记,那我会杀了他’。

骄傲如平教官,怎么可能接受自己被一个alpha标记?独行侠般的鹰隼队长,怎么可能接受自己和一个alpha牵扯不清?

得到这个答案,裴与屠心中五味杂陈,熨帖幸福的同时,也生出一些负罪感,有心开口说‘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但又清楚这可能是平教官最不想听到的话。

只好闭了嘴继续“捏面团”,平墨居然被捏得有点舒服,像做马杀鸡一样,有些昏昏欲睡,就听按摩师傅终于开了口,“平墨。”

没得到回应,裴与屠干脆在他屁.股上脆生生地拍一巴掌,果然得到一个瞪视,裴助教心满意足地嘿嘿一笑,然后故作漫不经心地试探着问:“如果标记你的不是我,是成诚呢?”

平墨不假思索道:“他不敢。”

“如果就是做了呢?”

“哪那么多如果,裴与屠,你是十五岁的小姑娘吗?”

裴与屠心道老子不是小姑娘,是醋

缸,超大容量的那种。

他不依不饶地问:“如果就是做了,你会不会杀了他?”

“……”平墨,“会。”

作为下属,最重要的品质就是忠诚,如果连这一点都没办法保证,还妄图以下犯上,那他绝对不会留。

裴与屠满意了,在平教官视线之外,嘴角疯狂上扬,美滋滋地想:我在他心里果然是不同的!

“那如果是冷莉呢?”裴助教问上了瘾。

“她更不敢。”

“如果她就是强行把你标记了呢?”

“……没完了吗?”平墨觉得头疼,居然升起一种莫名的错觉:仿佛自己是个被新媳妇盘问前任的可怜男人。

这位身高将近一米九的新媳妇心眼很小:“为什么不能说?随便问一问都不行吗?”

“……”平教官被烦得不行,敷衍道,“冷莉只是喜欢占嘴上便宜,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

哦豁,妹妹卡。

此卡和“好人卡”有异曲同工之妙。

裴与屠有点满意,却又觉得不够满意:平墨是不是在回避问题?于是又换了一种问法:“你喜欢阳光英俊的男alpha,还是那种浓妆艳抹的大胸女alpha?”

“……”平墨终于被烦得忍无可忍,甚至不想再接受“马杀鸡”,一咕噜翻身坐起,可屁.股刚挨到床垫,一张俊脸就皱了起来。

“压着了?还这么疼吗?”裴与屠登时不追问了,连忙把人抱起来,整个囫囵塞进怀里,将平教官摆成趴在自己大.腿上的姿势,“不应该呀,不是已经消肿了,我再看看?”

“看个p!”平教官羞窘得全身都红起来,他皮肤本就白,红晕透出来便是漂亮的樱粉色,为了不被检查,长尾巴紧紧.夹住,两条长.腿也绷直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讳疾忌医,我替你看看……”

平墨到底没有扭过裴与屠的水磨工夫,这一看,便又看出了火,不知“检查”了几遍,也不知“检查”了多久,直到外面黛青色的天幕已沉沉垂下,直到房间里柚香满室。

平墨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仍觉得全身酸.软,腰像被一个连的战地机甲排着队反复碾压过似的,身后被过度蹂.躏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稍微一动,就疼得他

直皱眉头。

……完全标记一次就结束什么的,果然是他太天真了。

但这也不能完全怪裴与屠,昨晚平墨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痛并快乐着,意识模糊的时候,甚至主动配合……但顶级alpha的体力也太惊人了吧。

等等!他不是受了重伤吗?

平墨撑起手肘试图爬出去,却被裴与屠一把抱回怀里,迷迷糊糊地哼唧:“宝贝,再睡一会。”

……谁他妈是你宝贝?

“啪!”

“唔!”

裴与屠捂着脑袋,彻底清醒了,他抬头委屈地痛斥:“你这是家暴!”

“这是故意伤害。”平教官面无表情地纠正,又掀开被子——那是从机甲坦.克的行军包里找到的——他垂眸仔仔细细观察裴与屠的手臂和后背。

裴与屠不明所以,还以为平小猫在欣赏自己的健美的身体,孔雀开屏似的绷紧肌肉,“怎么样?哥这身材还行吧,脱衣有肉穿衣显瘦……”

“裴与屠,”平墨打断他,“你的背不疼了吗?”

昨天裴与屠用血肉之躯支撑起坍塌的废墟,那种程度,不可能是简单的皮外伤,脏器受损是必然的,他将平墨抱上车的时候,平墨仍能闻到浓重的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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