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1 / 1)
苏州祈前脚刚回到大堂内,后脚就被全武睿帝逮到了一旁,然后一顿耳提面命,叮嘱她成家之后就应该立业了,并且这位全天底下最有权的岳父表示,日后要给她在朝堂上,安个一官半职,临了还不忘吩咐她,要好好地同拓跋漓过日子,还有作为一个男人,没事要多让着他闺女点。
苏作为一个男人州祈好的岳父。
皇帝陛下软硬兼施地敲打了苏州祈一番之后,便心满意足地带着皇后娘娘摆驾回宫了。
送走了帝后之后,宾客们这才稍稍放开了点,拓跋澈和苏州禧在旁边,招呼着让他们都别拘着了。
既然太子殿下和镇远侯都发话了,那帮大臣和世家子弟就不再顾忌了,一个个地都放开了喝。
那帮子齐齐失恋了的世家子弟们,直接就逮住了苏州祈,一个接着一个地灌她酒。
要不是拓跋洵前来,挡去了部分的酒,并且佟朝机灵地找来了苏州禧,只怕苏州祈就要被灌倒了。
闻讯赶来的拓跋澈咳了几声,对周遭的人说:“今日是我皇妹的大喜日子,诸位可不要误了她和靖远侯。”
一群人听了拓跋澈这隐含威胁的话语,瞬间清醒了几分,赶忙绕个弯去找其他人喝酒,也不敢再去灌苏州祈。
眼见时间差不多了,苏州禧便让佟朝把苏州祈带过去新房,一旁的拓跋洵自告奋勇,主动上前带苏州祈回新房,然后让佟朝去一趟厨房,给苏州祈捎点醒酒汤去新房。
这个朝代的酒的酒精纯度自然是比不得现世的,加上苏州祈和拓跋洵两人的酒量也不是很差,所以两个人也算是一路相安无事地走到了新房所在的院落里。
“喏,给你。加油”拓跋洵也不管苏州祈接不接受,直接从怀里掏出一本书,然后塞到了苏州祈的怀里,并且在苏州祈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掉头就走。
“春春宫十七式”
在看清楚了自己手里头拓跋洵塞过了的那本书的真面目之后,苏州祈站在原地,朝着拓跋洵离去的方向咬牙切齿,并且在心中盘算着,明天要如何收拾拓跋洵。
“二公子,醒酒茶来了”佟朝生怕误了自家二公子的吉时,一路小跑着到了厨房,端起醒酒茶后就急忙往苏州祈的新房这边赶来。
听到佟朝的声音,苏州祈赶忙将那本书给揣进了自己怀里,还不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
“辛苦了。”说完就接过佟朝手里的醒酒茶一饮而尽,把碗还给佟朝之后,吩咐他过去大堂那边帮忙招待客人之后,就往新房里走了进去。
“请驸马爷替长公主殿下挑盖头。”嬷嬷们见苏州祈进来了,就让她拿着那柄金秤杆,过来给拓跋漓挑盖头。
接过婢女递过来的把柄金秤杆之后,苏州祈走到了拓跋漓面前,用那柄金秤杆,缓缓挑开拓跋漓的盖头。
那大红盖头底下的姑娘,明眸皓齿,一身大红嫁衣,衬得她更显白皙,略施粉黛的脸,在红烛的照映之下,更加动人,让苏州祈的呼吸在一瞬间都停滞了下来,生怕自己惊扰了佳人。
怪不得别人都说,一个女人在结婚那天是最美的,苏州祈想,拓跋漓此生最美的模样,估计就是这样这个时候,她苏州祈何德何能,竟然可以亲眼目睹面前这个女子,一生中最美丽的时候。
“祝驸马爷和长公主殿下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早生贵子”嬷嬷们瞧着苏州祈那一副看呆了的模样,暗戳戳地加快了速度,好早点给这小两口腾出二人世界来。
刚刚还热闹的新房,瞬间只剩下苏州祈和拓跋漓这对新人,苏州祈局促地站在原地,无措地看着拓跋漓,试探地询问了一句,“殿下,您饿吗”
“饿。”虽然苏州祈临走之前给她留了点水和糕点,但终究是杯水车薪。
“那臣先替您取了这些发饰。”苏州祈特意和苏州禧学了一手,毕竟拓跋漓要顶着这些东西一整天了,肯定是累坏了,幸好不是她顶着这些东西一整天。
拓跋漓还没来得及说话,,苏州祈就已经上手了,那模样倒是比她的贴身宫女的手艺还来的好,拓跋漓有些诧异,于是便打趣起了苏州祈,“本宫的驸马,可真的是蕙质兰心啊。”
“公主过誉了。”苏州祈挠了挠头,笑得有些腼腆。
“好了,公主随臣去吃点东西吧。”
“好。”拓跋漓微微伸展了一下身子,坐得有点久了,浑身上下都是僵硬的。
两个人挨着彼此坐下,拓跋漓自幼就接受食不言寝不语的教育,而苏州祈则是因为尴尬,所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导致了两个人便那样相顾无言地吃着饭。
“驸马,该喝合卺酒了。”拓跋漓实在看不下去苏州祈一个大男人在旁边扭扭捏捏,活脱脱一副害羞的小媳妇样。
要让是苏州祈知道拓跋漓在心里是这样想她的,只怕她要在她俩的新婚之夜吐个三升血。
她还不是觉得,她和拓跋漓只是因为一场交易而成的婚,那位长公主应该不会走完全部的流程吧。
而且在大魏喝合卺酒的意味非凡,双方喝了合卺酒,就意味着一辈子都是夫妻了,她觉得应该留到拓跋漓日后,和真正喜欢的人成婚的时候,再喝这合卺酒,但是又生怕自己的行为,会让那位长公主殿下觉得自己怠慢了她,真是让人百般纠结、万般无奈。
不过这下子看来,这位长公主殿下为了太子可以顺利登基,完成皇帝对她的期盼,真的是费劲了心思。
罢了罢了,苏州祈想着,日后她能多帮衬,就多帮衬着点拓跋漓吧,毕竟占着她的驸马之位也就三年,这三年里,能力所能及,力所能及地帮帮这个少女。
拓跋漓不知道苏州祈在一瞬间,竟是脑补了那么多东西,她只是觉得日后,她需要借着苏家的名头的时候多了去了,而且,倘若日后她要与苏州祈和离,她也没有另嫁的打算。
她曾派人查过苏州禧和傅思多年无所出的原因,是因为傅思幼时,在定远侯府的日子并不好,自小落下了病根,只怕她与苏州禧两人此生是无子嗣了。
她惊讶于苏州禧不仅不介意傅思无所出,还立下了绝不纳妾和与傅思一世一双人的誓言,她很羡慕傅思,可以遇上这般好的夫君。
如果将来有可能的话,她并不介意为苏州祈生个一儿半女,好为苏家延续香火。
毕竟苏家现如今这子嗣单薄的局面,也是因为拱卫她拓跋氏的江山。
两个人喝完合卺酒之后,那脸上的红潮,也不知是羞的,还是喝了酒的。
苏州祈想着,她现在对外,好歹是一个男人的形象,便主动向拓跋漓提出了她去软榻上睡,并且强烈表示她绝对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让拓跋漓早点安心入睡。
“那驸马也早点睡。”拓跋漓好笑地看着那人,自顾自地说了一堆话,许是担心自己的语言不够有力,到了后面,那人竟还动手比划上了动作。
“好的,那臣就在外头,公主有什么需要就和臣说。”苏州祈说完话就往外走去,今天一大早就被叫醒忙活,累了一整天,四处奔波,她早就累了,现在要赶紧补觉去。
等到苏州祈离开之后,拓跋漓伸了懒腰,随后伸出手,捶了捶自己的肩膀,过了一会儿,才把身上的嫁衣给脱了下来,而后便将那件嫁衣收拾得整整齐齐,素手在上面细细的来回抚摸。
作者有话要说拓跋漓我只有在成亲那日最美
苏州祈求生欲爆棚不,殿下,你什么时候都是最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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