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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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入宴之后,拓跋洵和元箬二人坐在主位上,徐熙坐在了拓跋洵的右手边,拓跋漓坐在了元箬的左手边,而苏州祈,则是坐在了徐熙和拓跋漓二人中间。

这下子真是苏夹缝生存州祈了。

坐在对面的拓跋洵和元箬两个人,再怎么迟钝,都感受到了他们对面三个人之间隐隐散发着的修罗场。

只是在拓跋洵看来,这修罗场有些莫名其妙。

他隐隐察觉到,这股修罗场的气息,是由他家皇姐和徐熙这两个人发散出来的,可问题是,这两个是在争什么按现在这个场面,总不会是在争阿祈吧。

卧槽难道,外面的传言是真的

而落在元箬的眼里,则是更加坚定了今日踏进帝京,在帝京的街头听到的传闻:镇威侯世子徐熙是个断袖的传言。

她想着,这徐熙莫不是对“有妇之夫”感兴趣,还是说,只是对朋友日久生情,可这两种情况,自家夫君都占了啊,那她家夫君岂不是很危险

徐熙打死都不会想到,元箬的脑洞居然会发散到如斯地步,她更想不到的是,她今日一时兴起,打算助攻苏州祈和拓跋漓二人的行为,导致了直到她和那人在一块之后,元箬才敢让她和拓跋洵有独处的机会。

毕竟就连拓跋洵都感知到了这股修罗场的来源,元箬自然也感知到了,只是她不知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自然而然的,就以为徐熙是个断袖。

最后还是苏州祈开口,打破了这沉默的局面:“阿洵,你们此行前往周国,一路上可还好没遇上甚危险吧”

提及到此次他和元箬的大周之行,拓跋洵便打开了话匣子,向苏州祈他们娓娓道来“好的很呢,我们在周京成亲之后,便悄悄离开了周京,而后我就带着阿箬在周国境内游山玩水,见识了不少风土人情呢。”

拓跋洵眉飞色舞的讲述着这一次前往周国,一路上所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旁边的元箬虽是已经亲身经历过这些事情,却很是乖巧的一边听着自家夫君夫君讲故事,一边很是适时的给拓跋洵递上一杯茶。

每每这个时候,拓跋洵便停下动作,接过来元箬手上的茶杯,然后会心一笑,夸上一句“我家夫人甚是贤惠”此类的话语,润过嗓子之后,便接着讲着他们的故事。

苏州祈、拓跋漓、徐熙没眼看,没眼看,真是没眼看。

终于在对面三个人快要听不下去拓跋洵这变相秀恩爱的故事的时候,拓跋洵适可而止的转了话题。

“今日我在回来帝京的途中,听到了一些传闻。”拓跋洵似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只一个劲的盯着对面的拓跋漓。

拓跋漓被拓跋洵这一盯,瞬间觉得莫名其妙,尤其是自家皇弟的那个眼神,怎么看都觉得怎么奇怪,直让她想不到任何词来形容。

“你这般看着我作甚”

“阿祈,你们二人怎么传出了断袖的传言”拓跋洵咬咬牙,把目光转向了苏州祈和徐熙二人,他看得出来,在他不在的这几个月里,他家皇姐和阿祈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说实话,除了阿祈的身份问题,拓跋洵觉得,除了苏州祈,没人配得上拓跋漓了。

至于那个人,他从来都不觉得他会是皇姐的良配,他们二人之间的阻碍太多了,那人的野心也太大,始终不适合皇姐。

眼见着苏州祈能和拓跋漓凑成一对,拓跋洵打定主意,要坚定的成为二人的助攻,这一点,倒是和徐熙误打误撞一致了,虽然二人的方法不同,但到底是殊途同归了。

不论是苏州祈,还是徐熙,亦或者是拓跋漓,都被拓跋洵的这个问题打了个措手不及。

隐隐感觉到旁边两个人那杀意慢慢的目光打在了自己的身上,苏州祈硬着头皮,半真半假的说道“还不是那吏部尚书一案,陛下要我限时彻查,还命了不良人那边辅助我,我这几天便和阿熙不眠不休的查案,为着方便,夜里都在她那歇下了,第二日便又一同查案,也不知怎地,就传出了我俩断袖的话来,还传得有鼻子有眼儿的。”

说到这里,苏州祈还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虽说去徐熙那,有为了避着拓跋漓的缘由,可她查案的心,那绝对是毋庸置疑,还被人这般编排,害得自己被帝后和东宫三人给逮到了宫里去敲到了一番。

四人中最为单纯的元箬首先相信了苏州祈的这套说辞,但对于徐熙的警惕却是半点儿都没有放松。

一旁的拓跋漓在苏州祈被武睿帝召进宫的时候就收到了消息,包括苏州祈被帝后和东宫三人敲打的消息,在苏州祈踏出皇宫的不多时,就已经传到了拓跋漓的耳朵里。

她是过来人,她在徐熙的眼里并没有看到对苏州祈的喜欢,至于徐熙今日的所作所为,她大概也是知晓对方是何意,至于苏州祈,十有是为了躲着自己。

想到这里,拓跋漓的目光开始变得幽深起来。

“不是我说你们俩,你们一个有妇之夫,一个黄花大闺男,能不能注意着点影响。”拓跋洵“痛心疾首”的看着苏州祈和徐熙二人,脸上尽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如果是苏州祈这个已经成亲了的就算了,毕竟当年她逃避成家,一副对爱情嗤之以鼻的模样,归根到底还是因为身份问题,谁知阴差阳错还是动了心。

那么徐熙这个王八蛋就是要气死他了,不管她愿不愿意,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再加上她镇威侯世子的身份,身为镇威侯一脉唯一的传承,无论如何,她都势必得娶一个女子回来。

现在帝京传出苏州祈和她是断袖的传言,还把她俩传成一对,这不单单是在打苏徐两家的脸,还是在打皇家的脸。

徐熙倒是一脸的不在意,“清者自清嘛。”

话音刚落,脑门上就挨了拓跋洵一巴掌,她疑惑的看着拓跋洵,眼里那“我说的又没错,你打我干什么”的意思简直都要溢出眼睛了。

结果只得到了拓跋洵的一声冷哼和那一脸的“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

徐熙年少时便随大师入山修行,对于争权夺势这一块的敏感度,简直可以用迟钝来表示,拓跋洵也知道指望不上她,便将目光转向了苏州祈身上。

“起初,我只是将这事做玩笑看待,现在我明了了,对方这是出手了,只是我没想到,对方会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作为开场。”苏州祈轻笑一声。

说到这里,徐熙也不是傻子,在苏州祈话音落下的第一时间,徐熙也反应过来了,天地良心,她一开始真的以为只是帝京民众们无聊八卦自己和苏州祈而已。

“每次你这么笑的时候,总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徐熙睨了苏州祈一眼。

“驸马可是有什么计策”和苏州祈做了快一年的夫妻,对于苏州祈这人,拓跋漓也多多少少有了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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