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五焚毒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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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掌门眼眶通红,闭眼转向一边,吩咐秦飞羽:“收拾好你师弟的尸首。”

接着又看向哭着跪倒在地的云孟,神色狠厉:“飞云不忍伤你,老夫也念你焚情谷与我雪山派的旧情,今日不杀你,你交出焚情花的解药,并在三日之内带着你焚情谷众人离开我揽月峰,我雪山派饶你们不死!”

云孟抬头,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几乎疯狂:“你做梦!你枉为人师!你杀了陆郎,让陆郎惨死,我一定要让你雪山派偿命!偿命!”

那秦掌门闻言,怒极反笑,道:“好哇,老夫本不想杀你,你却是冥顽不灵,既如此,老夫便替你娘清理门户!”

说着,抡起长剑便纵身向那云孟脖颈上抹去,却突然有一人从那被擒住的焚情谷弟子中冲出。

她一把拦在秦宏义和云孟中间,俯倒在地,对着秦宏义拼命求饶:“不,不要啊,求求秦掌门高抬贵手,看在陆公子和老谷主的份上饶了我们谷主,我们谷主年纪尚幼,因爱成恨才会犯下如此大错,我们交出解药,也会立马离开,求秦掌门饶我们谷主一命啊。”

她说着,连忙掏出怀里的瓷瓶双手递上,又拼命磕头,那秦掌门看她一眼,才冷哼一声,收了长剑,接下那个瓷瓶。

那云孟见状,气得双目圆瞪:“你这个贱婢,我不需要你的请求,你居然敢不听我的命令给他解药,我要你何用!”

说着,抡掌便要朝那侍女头上劈去,十足心狠手辣,那秦掌门瞠目,飞身而起率先一掌打在那云孟身上,直把她打飞了出去。

云孟摔倒在地,一口鲜血喷出,那一掌秦掌门使了全劲,云孟擅使毒,内力却不济,一下子被秦宏义打的再也起不来。

秦宏义负手看她,怒道:“老夫本念与你焚情谷旧交,不想伤你,却不想你这妖女实在歹毒,若是不给你些教训,他日只怕你会更加猖狂。老夫刚才已经震散了你的丹田,你从今以后再使不得内力,便安心做一个普通人吧,望你以后安分守己!”

说着,便对着收拾好陆飞云尸首的众弟子道:“走!”,便率先向外走去,雪山派众人也紧

跟其上,鱼贯而出。

那秦掌门走到门口又停住,头也不回的道:“记住三日之约,三日之后若你们还在我雪山派地界,休怪我雪山派翻脸无情!”

说完,一行人便提步走远了。

他们一走,偌大的院子瞬间变得空荡,那云孟失了内力,不敢置信的趴在地上痛哭,那些被松开的焚情谷弟子因见她之前的手段,都不敢靠近她,只远远站在一边,无人敢上前安抚。

薛静影看了她们几眼,回首又见那雪山派众人已走出院落,便回头道:“事已完结,也找到了谢前辈,我们也离开此处吧?”

水沉璧和谢婵点头应允,几人便跟上雪山派的队伍,一起离开了焚情谷。

回到雪山派天还未亮,秦掌门一边安排人去后院给中毒弟子喂解药,一边又托人连夜安排灵堂。

毕竟是派内的白事,薛静影和水沉璧几人身为外人,不想打扰,便打算连夜下山。

那秦掌门听闻急来挽留:“感谢几位少侠地牢相救,不然我雪山派定陷入水火之中,我雪山派还没有聊表谢意,几位为何不再多留几日?”

那秦飞羽也连忙出声应和。

谢婵看水沉璧和薛静影都没有出言的意思,上前两步拱手道:“秦掌门,秦少侠不必多礼,雪山派容留我们几位,我们出手是应该的。而现在已经寻回师父,贵派又有憾事,我们作为外人不便再叨扰。”

那秦掌门还待再劝,谢婵也一一婉拒,那秦掌门一叹,便道现下是夜间,山路凶险,好歹再留片刻,等歇息好了天亮了再走。

谢婵一听觉得在理,回头看向水沉璧,水沉璧点头应允,谢婵便一拱手回道:“那便谢过秦掌门,我们再叨扰片刻。”

秦掌门闻言一喜,连忙安排,几人便又回了雪山派后院厢房。

几人行到后院处正要各自回房,薛静影突然感觉心口一窒,一股气血翻上来,他顿觉不好,连忙呼喊谢婵。

下一秒,便是一口黑血喷出,人也眼前一黑。

水沉璧心下一颤,连忙扶住他,却见他眼眸紧闭,神色痛苦,已然是晕死过去了。

闻声跑过来的谢婵也是浑身一惊,怎么距离上次毒发才不过几日,又毒发了,当即让水沉璧把薛静影扶

回房内,自己去喊师父。

话说谢老神医觉得脱离虎穴终于可以休息片刻,没想到才进房没两秒就又被自家好徒弟拖了出来。

他一路被谢婵拉着进了薛静影的房,本来嘴里还问着怎么了,突然见床上人事不省,满嘴黑血的薛静影也吓了一跳,连忙正了神色过去看他。

他给薛静影把了下脉,又去看他嘴角的血,然后又翻开薛静影衣衫露出胸膛,就见薛静影胸口一片黑气,好不可怖。

谢神医从胸口掏出个布夹,拔了根银针对着薛静影心口直插进去,半响拔出就见那针尖上黑漆漆的,似乎还有什么在动。

谢老神医心中惊疑不定,朝着谢婵问道:“中毒多久了?”

谢婵连忙回他:“已经一月余了,我封住了他的气血,减缓了毒发的频率,这毒现在在他肺腑,大概七日发作一次。但是今日距离上次毒发才不过三日,师父,这是怎么回事?”

谢老神医凝眉,看了那黑针半响,叹息摇头:“只能说是阴差阳错,你是封住了他的气血,但是今日那焚情谷的软筋散虽会让人身体虚弱,却会加速气血的流动,这限制已解了。现下没有限制,那毒走到心脉便毒发了。”

“什么?!”谢婵闻言一惊。

水沉璧的脸色也变得分外难看。

他攥紧了拳,看向谢神医:“那毒已走到心脉,谢神医可有办法救他?”

谢神医把薛静影衣衫拢起,答道:“刚入心脉,救是能救,但是得先弄清楚这毒是什么毒,有哪几味。不然老夫也束手无策,等这毒扩散整个心脉,那便回天乏术了。”

谢婵闻言,连忙答道:“师父,这毒薛公子曾提起过,说是叫五焚散。我曾查过,还养过他的血,这毒里似乎有蛊虫。”

谢神医闻言愕然:“五焚散?!”

谢婵看他:“师父知道这毒?”

谢老神医又拔了几根针插在薛静影肺腑各处,他一边插针,一边拧紧了眉道:“此毒为师是听过,此毒来源外域,由养毒之人选用五种毒王虫,让其在剧毒汁液中日夜浸泡互相吞食后练成。十分霸道,专门针对内力深厚的高手,可以快速凝滞内力,蚕食肺腑,运功越快,死的越快。”

说着,拔出插在薛静影身体各处的银针,看着黑黝黝的针尖说道:“看来薛教主这次是在劫难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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