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男有女相(1 / 1)
自从那日吸收了江陆羽的内力,薛静影便连续多日都宅在客栈里打坐修炼,水沉璧教他的心法他已经修炼到第四重,以他的聪明,再加上水沉璧的点拨,突破到第五重只是短时间的问题。
他原对这些歪门邪功一直不屑一顾,如今自己修炼了,才发现这明月神功当真有几分奇妙,难怪之前武林各门派会为这个撕破正道的伪装,明争暗抢,创建这武功的前辈真是旷世奇才。
他想着,手心一运功,便有一股充盈的内力涌上来,他眉头一扬,面上露出一片愉悦。才修炼短短一月余,刚突破第三重便已经有普通人修炼两三年的内力,若是修炼到最高的第十重,岂不是纵横江湖,称霸武林。
他的目光逐渐深沉,正想着,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敲门声,薛静影抬头看了一眼,收起心绪,道:“进来。”
水沉璧闻声推门走进来,一起进来的还有个小二,小二手里端了个大托盘,一进来就把托盘上的菜品都端上桌,然后冲着水沉璧和薛静影道了声二位公子慢用,便下去了。
水沉璧布了碗筷,薛静影也下得床来,他看了眼桌子上的菜,眉头便皱了起来,水沉璧看他一眼:“怎么了,不合胃口吗?那我去大堂让小二再上一份。”
说着,就往门口走,薛静影拦住他,摇了摇头落座:“无事。”,他执起筷,夹了一口菜放入碗中。
水沉璧见他神色恢复了一派平常,便没放心上,坐在他旁边开始用饭。
两人都不是话多的人,虽然对各自的心思都暗藏猜测,却谁都没有先开口,而且食不言寝不语,厢房中一时很是安静。
正心思各异的吃着,薛静影脸色却越来越古怪,忍了片刻,终是克制不住,跑到厢房外面扶着树便吐了。
水沉璧吓了一跳,连忙跟着他跑出去,就见薛静影半趴在那里吐的是面色惨白,他头上满是虚汗,面色十分难看。水沉璧连忙扶住他,不停的帮他拍后背:“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难道是那食物有毒,水沉璧拧起眉,可他也尝过,并未觉得古怪。
正疑惑着哪里出了差别,薛静影几乎把胃都吐干净的转
过头来,他浑身发抖,捂住肚子,痛的面容扭曲,他看着水沉璧刚要张嘴说话,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水沉璧连忙抱住他的身体,拍了拍他的脸:“静影,静影……”,可怀里的人已经完全昏厥了,一丝反应也无。
水沉璧一阵发慌,连忙打横抱起来他往屋内走,边走边冲着隐蔽在檐上的暗卫喊道:“赶紧去请一个大夫过来。”
围观了全程的暗卫也是一阵慌乱,应了声是,便连忙疾使轻功出门去了。
客栈的厢房里一片寂静,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大夫坐在床边正在给床|上的人把脉,水沉璧站在一旁,面色凝重。
这老大夫已经把了许久了,水沉璧看着他面色从沉稳到狐疑,然后惊骇,再到慌乱,水沉璧的脸色也跟着他变得阴晴不定。
看那老大夫一直惊骇不定的把着脉,问也不答,水沉璧面色变得不郁起来,转头瞥了身后的暗卫一眼,暗卫连忙跪下:“主上恕罪,这位已经是金陵最好的大夫了。”
那老大夫此时终于撤了把脉的手,他盯着床|上的人,又回过头来,看了眼水沉璧,冲着水沉璧一拱手道:“这公子的脉象实在有些惊骇,老朽一时不敢确断,这位公子能不能跟老朽出来一下?”
说着,看向水沉璧。
水沉璧看他一眼,点点头,那老大夫便提着药箱颤巍巍的往门外走,水沉璧跟着他出的门来。
两人站在客栈的一隅,水沉璧看看那老大夫,拱手道:“现在已无人,老先生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师兄怎么了,可是中毒了?”
那老大夫看着水沉璧,面色古怪,低头摇了摇头:“并无中毒迹象。”
不是中毒,水沉璧放下心,不过想到薛静影吐到晕厥,他眉头又皱起来,道:“既不是中毒,那他怎么会吐到晕厥?是有何病症?”
那老大夫又是摇摇头:“那公子脉象平稳有劲,并无病症。”
既不是中毒,又无病症,水沉璧猜不透是怎么了,那老大夫看着他,面色古怪,似乎难以启齿,半响终于开口道:“老朽知道这么问可能有些唐突,不过也请公子如实以答,请问床|上那位公子身体是否……是否有些地方异于常人?比如男有女相……”
什么意思,水沉璧眉头皱起来,他早于薛静影有了肌肤之亲,那人全身上下他何处没见过,什么异于常人,简直一派胡言,水沉璧挑起眉:“并无,他身体一派正常。老先生你把脉到底出了什么,请直言,本尊不喜欢兜圈子。”
那老大夫闻言,也有几分不敢置信,半响终于低头走到水沉璧身边,低头冲着他说了一句话,看着水沉璧蓦然睁大的眼,他无奈的拱手道:“老朽也知道这结果十分惊世骇俗,但是那公子脉象确实如此,老朽无能,只能请公子再另请高明了。”
说着,竟是诊费都不要了,拎着药箱,一边喃喃的摇头,一边走了。
水沉璧感觉自己像失了魂,他脑海里回荡着那老大夫的话,老半响才回过神来,他转身进了厢房,那暗卫见他面色古怪不定,心里也有几分疑惑。
水沉璧看着床|上的薛静影,冲着那暗卫道:“再去请几个大夫,蒙住他们的眼睛再带过来。”
薛静影醒过来的时候,厢房里已经一片黑了,房间里燃着淡淡的檀香,有点似在国师府经常闻到的特有熏香。厢房的桌上点了一盏青灯,一灯如豆,厢房里有些微光,并不明亮。
他一起身便觉得腹下还是一阵痉|挛发痛,他嘴里发出呜的一声,撑着床就要坐起来,他一动,旁边撑着手肘闭目的人就醒了,水沉璧一睁眼,就看到薛静影要挣扎着坐起,连忙起身扶起他。
薛静影看他居然卧在自己床侧,面色古怪,不过终是没有发问,他转头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开口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水沉璧小心扶他坐下,回了句亥时,又去给他倒了杯茶水,薛静影一饮而尽,身下的疼痛总算缓解了点。
他舒服了,便问起水沉璧他是怎么了,水沉璧看他一眼,笑道:“无事,本尊找了大夫看过,大夫说师兄你最近练功劳累过度,所以身体虚弱不适,需要好好静养。练这内功对身体损耗还是太大,师兄便暂歇几日缓缓吧。”
薛静影闻言拧了一下眉,想着欲速而不达,也有道理,便听话的点了点头。水沉璧道他还需要多多休息,便让他别起来了,继续睡会,说着便又撑着手肘打算继续在薛静影床边闭目
。
薛静影看了他一眼,装作若无其事的道:“国师身份尊贵,还是回自己房间睡吧,本座无须照顾,而且有人在旁本座也睡不着。”
这明显赶客的意思了,水沉璧闻言站起身来,看了薛静影两眼,点了点头:“是本尊思虑不周了,那师兄你好好休息,我在隔壁,有事便唤我。”
水沉璧走了,薛静影才又闭目躺下,或是太累了,或是房间的熏香太好闻了,没多久他便又睡了过去。
一片安静中,一人轻声推门进来,他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床|上人的唇,床|上的人睡的一片安稳,他的手顺着他的脖颈划开他的衣裳,从他的胸膛一路摸|到他的腹部,然后停留在了那里,手下的肌肤细腻而温热,他眼神逐渐暗沉,不由俯下|身吻住了床|上人的唇,轻轻|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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