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兰姆酒(抓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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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大意了,不能小看太年代的女人,这年头能活下来的人都不容易,十个有九个半是人精,剩下半个才有可能是真正靠好运气活着。

本来只想把两个不怀好意的家伙带出海兜一圈,让比利套完话就把人丢进海里,这下没办法这样随便处理了。

只是想要一艘好船,为什么这么难呢?

鹿特丹和

阿姆斯特丹距离不远,徒步也是一天内可以抵达的行程,航海看逆风顺风的状况,若顺风就更快了。

在太阳下山以前,他们驶进鹿特丹的港口,这儿比阿姆斯特丹繁荣起来的时间更长一些,码头显得更有历史感,大大小小的船只更多了。

用私掠证合法租用一个停泊口,玛丽和他的水手们可以上岸休息,在上岸之前,玛丽先给他们一人发一个金币,并严令水手长比利盯着几个脏鬼,绝对要去公共澡堂好好洗干净身体和头发才能上船,否则下回扣薪水。

有一个金币的诱惑,加上水手长比利的保证,玛丽才能安心,要是这些脏鬼把虱子、跳蚤带回船上她绝对会疯掉!

“等等,比利,这袋金币,去买一些兰姆酒回来给我。”

“船上可以喝酒?”比利嘴一咧,其他人也跟着起哄,“呦,喝酒了!喝酒了!”

玛丽举高藏在左手袖中的弩,众人一下噤声,“哦,你们还没看过那个受伤的家伙吧?”

那个在甲板接舷战受伤的水手还在玛丽特别隔出来的医护舱,所有人都当玛丽已经把人剖成数节了,都摇摇头不敢说话。

“正好,你们过来看兰姆酒要怎么用。”玛丽领着水手们浩浩荡荡到医护舱,医护舱倒是蛮大的,数张空床上,目前只有一个伤员,躺在最好的、靠窗的位置上。

“船长!我还活着!”伤员坐起来,挥动完好的手臂说。

其他船员们看到他面色红润,健健康康、活蹦乱掉的样子都啧啧称奇。

“船长,你怎么没把他的手锯掉?”比利问。

“他只是手臂受伤了,把子弹挖出来就好,锯手做什么?”玛丽很不耐烦地回答。

“挖出来?”

船员们显然大吃一惊,都没想过可以把留在伤口的异物取出,通常中弹的手臂就算上药也不会好,人们习惯把手臂直接锯掉。

受伤的船员也很诧异自己活蹦乱跳,“我没发烧,伤口也没有流脓!”

“废话,不然我帮你用兰姆酒清洗伤口做什么?”玛丽斥责他说:“给我做好,不要乱动,我要拆开你的绷带!你们这些没有洗澡的脏鬼看完人了就给我离开医护舱,别留细菌在这里!”

“细菌是什么?

”有人小声问。

不过玛丽不耐烦解释这个,解释起来太麻烦了,这年代没有关于细菌感染的知识。

“船长,我可以留在这里看吗?”比利小心翼翼地问。

“可以是可以……你站远一点。”玛丽没好气地说。

比利听话站在门口。

伤员眼睛闪闪发光,他兴奋地发问说:“船长,兰姆酒可以分我喝一口吗?”

“不行!也禁止你舔伤口!噁心死了!”

玛丽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水囊,里面装了兰姆酒,玛丽拆开担任绷带的干净棉布条,用兰姆酒为他的伤口冲洗。

比利和伤员都心痛地看着滴得到处都是的兰姆酒,但是在玛丽才不管他们,用酒精清洗好伤口,撒上买来的草药粉,再度把伤员的伤口用另一卷干净的棉布条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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