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暗黑暗神他总想潜我(八)(1 / 2)
乔安把盘子洗完控干放进橱柜里,转过身,菲尔德已经不在了。
乔安耸耸肩,揉着有些酸痛的肩膀。
她的力气诡异的大,而且打人异常的准,但是身体素质不行,是小安娜原来实在营养不良,底子就没打好,她现在只能尽量弥补,但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补回来的。
她走进房间,换了件更轻薄的睡裙,然后倒在床上。
床上她铺上了新买的毯子,是用羊毛和棉花织成的,特别软和,她喷上了香香的花汁,躺上去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陷进绵软的花丛里。
乔安卷着被子美美地在床上滚了两圈,打了个哈欠儿,阖上眼,渐渐进入了梦乡。
夜色渐渐笼罩,丝丝缕缕的黑雾顺着门缝飘进来。
它们飘得很慢,一道道黑雾蛇一般蜿蜒着向床飘去,直到飘到床头,它们停下,片刻的静谧之后,它们一重重汇聚在一起,渐渐化为一道修长高挑的人影。
凉薄的月色透过窗户,打在他身上,没有雪白却柔软的皮肤,没有精致而美丽的轮廓,只有黑色的薄雾起起伏伏,像是一个幽暗诡谲的怪物。
不,不是像是。
祂就是一个怪物。
菲尔德慢慢在床边坐下。
祂凝视着床上熟睡的少女。
她侧着身,枕着半只手掌,乱糟糟的碎发掩住额头,润红的小嘴微微张着,小巧的鼻翼一吸一张,泛出少女独有的清甜吐息。
菲尔德专注的目光定格在她脸上,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泽。
祂轻轻抬起手,摸向她的脸,黑色的浓雾在碰触到她的瞬间化为白皙的手掌,轻柔地抚过她脸颊。
掌心的肌肤是那么细腻、温暖,鲜活的脉搏,跳动着温润的血色。
祂的手指轻轻划过她弯弯的眉毛,小巧的眼窝,挺翘的鼻梁...最后停在她粉嘟嘟的唇瓣上。
她是这么干净,美丽,鲜活,柔弱。
就像一朵花,一只幼鹿,一个婴儿,或者其他什么娇柔脆弱的生命。
菲尔德凝视着她,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
祂从来没有喜欢过什么东西。
神不会爱任何生命,强大的巨龙,高傲的精灵,或者代代不息的人,它们的生命,它们的命运,对于祂们来说,都不过是转瞬即逝的烟尘。
神不会在意人的存在与否,就像人不会在意脚下蝼蚁的死活。
但是她是不一样的。
在她第一次跌跌撞撞跑到祂的祭台前,一边叼着面包一边满脸懵逼地跪下的时候,祂就知道,她是不一样的。
菲尔德眨了眨眼。
“为什么呢?”
菲尔德的手指用力,指尖轻轻重重摩挲着那唇瓣,把它揉成可怜又诱人的深粉色。
祂慢慢俯下身,高挺的鼻翼贴着她的鬓角,轻轻地呓语:“好孩子,告诉我,为什么你是不一样的呢?”
当然没有回答。
菲尔德诡郁的目光深深盯着她,突然挑起唇角。
祂身上腾升的黑雾忽然化作熊熊燃烧的烈焰,瞬间将她一起点燃。
她仿佛一株被碾出香甜蜜水的花朵,在黑焰中被一寸寸勾诱出纯洁的灵魂,菲尔德的唇角顺着她细嫩的脸颊摩梭,一口一口品味着她的美丽。
“你可真甜...”
祂的手捏了捏她下巴,又往下划过她纤细的脖颈,指尖轻轻挑开粗糙的衣领,指腹划过她瘦弱的锁骨,定格在她脖颈下一处小巧柔软的凹陷,微微用力,伴随着轻柔又含笑的叹息:“...按下去这里,你会死掉的吧。”
死掉了,灵魂就彻底属于他了。
祂就可以完完整整地、一寸一寸把干净又美丽的她舔舐吞吃干净了吧。
仿佛察觉到祂浓烈的恶意和**,她身上的黑焰猛地腾升,更醇厚而甜蜜的魂雾几乎让祂目眩神迷。
祂轻轻地喘息着,眼尾泛着艳丽的红霞,脱力一样倚在她身侧,缓了一口气,热烈又缠绵地蹭着她脸颊。
“好乖,你总是知道怎么哄我开心。”
祂盯着她秀丽酣甜的睡颜,长长的睫毛眨了眨,突然狠狠在她腮上咬下一口,野兽一般磨牙吮血,眼底尽是诡谲疯狂的贪婪,却吃吃地笑:“这么乖的孩子,怎么舍得杀掉你呢。”
当然是要她永远陪在祂身边了。
祂凶猛的力气把她的意识从最深的沉睡中惊醒,她的眼皮开始颤动,身形微微扭动,挣扎着要醒过来。
菲尔德这才松开嘴,让她那块已经被咬得泛出血丝的皮肉解脱,小小的一块,清晰的一圈牙印,颤颤巍巍的红肿着,印在她美得无暇的面容上,触目惊心的狎|昵艳丽。
乔安在睡梦中都像是感知到这种剧烈而危险的疼痛,紧紧皱起眉头,巴掌大的小脸扁着,咬牙切齿,像是奋力想睁开眼。
菲尔德再次低下头,一口咬住她侧颈上一处小小的标记。
这次祂的力道很轻,温温柔柔地含弄,房间里的雾气猛地涌入她体内,一股股清凉温润的气流在她体内游走,渐渐消融了灼烧和咬痕带来的不适,仿佛母亲柔和的摇篮曲,哄着她入睡。
乔安的挣扎渐渐弱了下来,菲尔德看着她皱巴巴的小脸也渐渐松缓下来,只是粉嘟嘟的嘴唇还小小地撅着,像是不甘心就这么被糊弄过去。
菲尔德眨了眨眼,细长的手指伸过去,在她唇上暧|昧地蹭了蹭。
她“唰”地就把小嘴抿平,可识相可识相了。
菲尔德咬着唇角,笑得眼睛弯弯。
真可爱。
这么可爱的乖孩子,祂等着有一天,她心甘情愿把她的身体,她的心,她的灵魂,都一起献给祂。
祂一定会好好享用的。
......
乔安这个晚上睡得很不踏实。
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条咸鱼,被架到火上翻来覆去的烤,小火苗蹭蹭烧她,烧她还没完,还有人给她刷酱,刷的是蜂蜜,尽是甜腻味道,刷一层又一层,给她糊得腻乎乎的,又接着烤。
这给她烤得,口干舌燥,心里火烧火燎,拼命想醒过来,可又像是被人掐着脖子按在水里,咕嘟嘟冒泡却怎么都睁不开眼,愣是这么熬到了天亮,她才猛地惊醒,一身的汗。
乔安坐在床上惊疑不定喘着气,突然想起什么,噔噔翻出自己的小镜子,对着脸看。
她的脸白白嫩嫩,因为最近伙食好了一些,气色也红润一点。
乔安在自己脸上摸了摸,什么痕迹没有。
那她怎么感觉昨晚上被咬了,还咬的是腮帮子,都冒血丝了,老疼了。
乔安仔仔细细打量自己的脸,连个蚊子印都没有。
是她做梦了?
乔安刚要把镜子放下,余光却瞥见一个一闪而过的黑点。
她赶紧把镜子拿起来,对着脖子看,在脖颈侧面靠下的位置,多了一个黑点,是一个横过来的8,因为太小了,乍一看跟个小痣似的,她平时懒得照镜子,竟然一直没发现。
乔安那手指去蹭,皮肤都给蹭红了都没蹭下来。
她盯着那个黑点看了好一会儿。
她确定以前她脖子上是没有这个玩意儿的。
而且还不是普通的黑痣,是个特定的形状,跟记号似的。
那问题就来了,它是自己冒出来的?还这么巧是这么形状?
乔安深吸一口气,洗了把脸换了衣服,推门出去。
乔安走到客厅,正看见菲尔德端着两个盘子出来。
她一看,看见盘子里有烤了的白面包和肉条,还各有一个摊鸡蛋,只不过做饭的人手艺生疏,面包烤焦了,鸡蛋外圈也糊了。
乔安愣住了:“你...你做的?”
“早安。”
菲尔德开心地对她打招呼,见她盯着盘子,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是,我昨天看你做了,你太辛苦了,我想为你分担一点...只是我做得不好,你不要生气。”
乔安满脸惊悚。
黑暗神给她做饭,艾玛,这谁受得起,简直夭寿啊——
“这怎么行您真是太客气——”
乔安下意识站起来,诚惶诚恐要接过盘子,才突然想起自己刚才的怀疑。
她猛地僵在那里,不由自主地收了收手。
菲尔德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自然地把一个盘子放到她面前,又笑着说:“我还热了牛奶,这就端过来。”说着他又转身进了厨房。
乔安直挺挺地站在那里,看了看盘子里焦香的面包和肉条,又看了看他一派贤惠的居家背影,眼神渐渐怪异。
会和他有关系?
乔安决定试探一下。
她清了清嗓子,扭着脖子状似不高兴地抱怨:“哎呦,我的脖子,昨晚上也不知道怎么的,鬼压床似的,都没睡好,今天都落枕了。”
菲尔德扭过头,看了她两眼,不解说:“是吗?可是我看你的脸色很红润,生命气息也很充盈。”
乔安被噎了一下。
没错,这是个问题,她感觉自己睡得可难受,但是表象却是一脸神清气爽,早上起来那唇红齿白的,气色好得跟吃了大补药似的。
“没有,其实我精神压力很大,一晚上总感觉旁边有人在看着自己,可吓坏我了。”
乔安讪笑,故意说:“而且冕下,我今儿早起突然发现我脖子上有个黑点嗳,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儿?我不会被吓了什么诅咒吧?”
说着她小眼神往他那里瞟,紧紧盯着他的表情。
菲尔德却露出惊讶的表情。
他突然放下杯子,快步走过来,乔安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一闪,菲尔德却已经按住她的肩膀,严肃说:“别动,让我看看。”
说着他就侧头盯着她脖子上的标记看,然后又看向她,神色有点复杂。
乔安被他郑重的表情震住了,结巴说:“怎、怎么了?”
“这是我的标记。”
菲尔德欲言又止:“这是神明给予最虔诚而宠爱的信徒的殊荣。”
乔安:“!!!”
“你知道光明教廷的教皇吗,他就是光明神铂拉选中的圣子,是在俗世转达祂神谕的代言人,每个神明都会选中一个俗世的生命作为圣徒,那一定是祂们眼中最优秀的人选,再三斟酌后才会授予这份殊荣。”
菲尔德看着她,表情有点惆怅:“你脖子上的痕迹,就是我的圣徒标记,但是我...还没有选人啊。”
乔安:“...”
这信息量太大,一下给乔安震懵了。
“等一下,你等我捋一下。”
乔安抱着脑袋琢磨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震惊地说:“所以我莫名其妙成了你的圣徒了?”
“是的。”
菲尔德纠结地说:“我没有别的意思,但是...你是做过什么吗?我不记得我选过人,为什么你就成了我的圣女了呢?”
乔安:“!!”
完了,她被怀疑偷摸搞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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