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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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温崇岭对她很好,童心总是觉得有时候他太过克制了,应该是说对所有人都保持着习惯性疏离的态度,她永远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有次和他亲热的时候,他们都有些不能自已,呼吸声显而易见的沉重。

童心还是会紧张的,她怕不舒服,但又对和他亲热这件事很执着。

温崇岭的手已经碰到上衣里的肌肤,正安抚性触碰她的脊背,他的手机忽然响了。

童心抱着他的脖子,就是不准他接电话,但他还是接通了。

对面仿佛是一个较为尖锐的女声。

她说道:“我知道我女儿在和你单独约会,这些我都知道了。”

荣令仪说话就像机枪一样快:“温先生,我再次建议您,不要对她起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假如你敢和她做I爱或是亲吻,我会觉得你不配为人。”

温崇岭没有任何异样,直接挂断。

童心很敏感地问他:“是我妈妈吗?”

温崇岭注视她,接着道:“不是。”

童心不说话了,然后他们就没有继续做下去,她把胸衣扣子系好,从他身上退下去。

温崇岭有些无奈,但并没有阻止她。

童心觉得自己像是和母亲抗议,在叛逆期想恋爱的孩子,而他却是已经需要考虑交往的女人合不合适婚姻的年龄。明明已经为她打破了很多原则,但她依旧在逃避父母的逼迫。

可是温崇岭也没有和她正面讨论过这些话题。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不会谈任何严肃的话题,不是她不想,而是温崇岭不会去提。

胖竹告诉她:“不如分手算了,反正你妈恨不得把你揣在口袋里过一辈子,稍探个耳朵整个头都给你按回去。”

童心一脸戒备的看着她,假如她是只小兔子,可能浑身上下的绒毛都蓬起来了。

胖竹给她冲了晚安奶,摸摸头:“没让你和他分手,我就是随便说说。”

童心觉得胖竹给她的晚安奶,比温崇岭做的好吃多了。

可能因为他很不爱加糖,而且无论她强调多少次不会蛀牙,已经不戴牙套两年了,他都不会加糖,而且从来不跟她说理由。

和他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一种态度,温柔却很专I制。

清明时剧组放假一天,其实图明博想整理思路,不然他一天假都不会放,童心觉得自己可能是头快要累死的骡子,而且为了表达对温崇岭的不满,她决定不和他呆在一起。

曹薇问她:“要不要一起唱K?”

身为全镇唯一的娱乐型酒店,的确有相关设施,胖竹看得出童心最近心情不好,估计是被角色和老男朋友影响了。

胖竹嫌弃道:“赶紧去,别成天小老太似的在我面前晃荡。”

童心不肯和温崇岭讲话,就悄悄问她:“你知道还有谁去?”

曹薇道:“就是几个没事的统筹场记副导和小演员吧,杜煦不知道来不来,他没回信息。”

童心在床上滚了一下裹住,露出眼睛:“那我来吧。”

曹薇带着很多小问号挂了电话。

胖竹慢悠悠嘲笑她:“你到底想让他在,还是希望他不在?不过他应该不会在。”

童心戴着口罩和鸭舌帽进包间的时候,里面的人已经开始唱起来了,五光十色灯光闪得跟蹦迪现场似的。

她一来,都跟疯了似的起哄,要女团成员唱一首。

其实唱歌不算她的专长,一般团里她也是主舞,不过唱K还是可以的。

她摘下口罩拿了麦,昏暗的灯光下,电子屏特别明亮。

下一首是《遥不可及》(《unreachable》)。

这首歌是亚裔女歌手C姐多年前给温崇岭表白所作的,虽然她已经很久没有再演唱会上唱过了,最后这段单方面的恋情也无疾而终,但稍微懂点常识的都知道歌不能乱点。

曹薇立马不乐意了,谁这么缺德点这首,前奏出来几秒全场都没反应过来。

假如温崇岭在现场,那就他们这群人都能直接尴尬到升天。

但《unreachable》无论是意义还是作曲都是很多人心中的经典。

mv是C姐的单人录像,展示自己创作歌曲的心路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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