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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区门口的保安跟民警核实了信息,把他们放进去。
肖可可看到这个熟悉的地方,可开心了。
“叔叔,我可以自己找到恩人家啦。”
“我送你到家吧。”
肖可可摇摇头:“不用啦,谢谢叔叔。”
说着,她礼貌地冲民警摆手:“叔叔再见。”
民警不放心,正想跟上去,却发现这小短腿跑起来嗖嗖嗖的,一下子就没影了。
民警:“”
看不出来这姑娘还是个运动天才啊。
见多识广的民警并没作多想,他放心不下,走进去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小姑娘的身影,又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见小女孩没有找回来,才离开了别墅区。
肖可可往恩人所在的那栋别墅走,心里有点紧张。
她和恩人已经六年多没见了,也不知道恩人有没有忘记她,是不是有别的狗崽崽了。
——恩人一直以为她是狗崽崽,直到她离开,都没发现她其实是凶残的恶狼宝宝。
“这房子已经转移到我名下了,从今天起,这里不欢迎你。”
才走到院子门口,肖可可听到一个女人尖锐的声音传来。
肖可可愣了愣,她记得这个声音,是恩人那个对他很不好的后妈的,她是不是又在欺负恩人?
想及此,肖可可握紧了小拳拳。
可是院门关住了,她进不去。
她倒是能一下撞开这大铁门,可恩人并不喜欢她用蛮力撞坏东西。
肖可可只能扒着框框往里看,只见院子里有个穿着衬衫的修长背影,肩背笔挺,身材瘦削。
尽管看不到正脸,她也确定,那就是她的恩人!
恩人长大了,当初救她的时候,他还在读高中,现在变成大人啦。
可她还是个狼崽崽,肖可可苦恼地低头看自己细瘦的手臂,不能像棕熊哥哥一样拔起大树,不知道恩人会不会嫌弃她。
“好,”陈述的声音里带着事不关己的淡漠,“我进去收拾东西。”
“我已经让管家收拾好了,带着你的东西,快滚。”
女人恶声恶气的,终于能把这个继子赶出家门了,她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快。
管家推了两个行李箱出来:“大少,东西都在这里了。”
陈述接过来,声音清冷:“谢谢。”
他推着行李箱,不带犹豫地往院门口走,管家过来给他开门,却发现院门口,扒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女孩。
小女孩一见门开就冲进来,管家甚至没来得及阻止,她已经扑到推着两个行李箱的陈述面前,伸出小手手抱住他的大长腿。
“哥哥!”
饶是陈述再淡定,也被这突然冒出来的小女孩给惊了一下。
他低头,对上小女孩的视线,她大眼睛里亮晶晶的满是开心,如同一只终于找到窝的小幼崽。
陈述微皱眉:“你是谁?”
肖可可软软的声音里满含委屈:“哥哥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
“哟,这哪来的小女孩?”
肖可可的话被女人的声音打断,陈述的后妈胡琴正欣赏他落魄离开的背影,心里满是快意,看到那跑进来小孩先也是一愣。
见她缠着陈述,乐了。
“不会是你私生女吧?啧,你爸一过世,连装一下都不肯了,我就说你是个假正经。”
陈述不理会她。
他垂眸,淡淡地对肖可可说:“你认错人了。”
“没有,你就是陈述哥哥,我的恩人!”肖可可斩钉截铁。
恩人虽然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脸部线条更加冷硬明显,眉目俊朗,脱离了当年少年人的青涩,变得英俊又高大。
但他就是恩人,他身上的气息错不了。
陈述的眉皱得更深了。
胡琴幸灾乐祸:“恩人?恩客?哎哟哟,一天天说我儿子怎么样,自己还不是跟哪只野鸡搞出个这么大的女”
“阿姨!”陈述出声截断她的话,声音冰凉。
他没回头,说的话一字一顿传入胡琴耳朵:“我不跟你计较,不代表我不会发飙。”
陈述的声音阴冷如毒蛇,胡琴后脊梁骨无端窜起一股凉意,嚣张刻薄的话卡在喉咙口,愣是没再敢蹦出一个字来。
“我们走。”陈述对肖可可说。
他虽然不认识这小孩儿,但她既然知道他名字,他肯定是不会把她丢在这里。
肖可可听不懂大人那些话,但她感觉出恩人因为他后妈那些话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
所以肯定不是好话,这坏蛋又在欺负恩人!
她回头看了胡琴一眼,随即忽然蹲下身,在地上画了个圈圈。
“哼,坏人,画个圈圈诅咒你。”
刚从惊惧中回过神来的的胡琴:“”
嘁,小屁孩儿。
胡琴不屑,她儿子小时候看《喜洋洋与灰太狼》,也天天说画个圈圈诅咒你,真能诅咒就好了。
无能的狂怒。
真爽啊,胡琴看着一大一小走出院子的背影,内心畅快。
她丈夫死后,把公司留给了大儿子陈述,名下财产房产留给了她和小儿子,那公司据说到陈述手上就不行了,而她坐拥豪宅金钱,下下辈子都不愁吃穿。
想及此,胡琴愉悦地转身往别墅走,才走两下,不留神左脚和右脚互相绊了下,整个人以极其不雅观的姿势摔在地上。
“哎哟。”她惊呼一声,疼得龇牙咧嘴。
“太太!”佣人赶紧过来扶她起来,她的手脚都磕破了,血流不止。
佣人进屋坐下,叫家庭医生,又笨手笨脚地给她止血。
胡琴疼得只抽气,正在这时,她手机响了。
胡琴不耐烦地接起来,还没说话,那头传来慌里慌张的声音:“太太,不好了,二少嫖娼被警察抓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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