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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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癸面部的表情都凝固了,过了好一会,才从半瘫模式中苏醒过来。

心脏微微复苏,白癸眼神一变,“你干嘛?”

只见郑松源晃悠了一圈,端着一把刀就出来了。

郑松源皱眉自言自语说道:“家里怎么没有剪刀。”

白癸几乎吓尿,吼道:“那也不至于要用刀吧!”

郑松源赶紧放下手上的“武器”,皱眉又开始在客厅里晃,自言自语嘟囔道:“大哥,我没那么傻的...不会用这个给你剪头发的...你怎么不相信我...”

白癸扯了扯嘴角,呵呵,谁傻谁知道。

发现这憨头还没找到,叹了口气,指了条明路,“我屋里有。”

应了一声,郑松源麻溜地跑去隔壁拿了一把红色小剪刀,接着又在客厅空位铺了报纸,放好小圆凳,“大哥,坐吧。”

白癸突然有些后悔了。

不过跟屁股相比,三千烦丝那真不算什么,剪就剪吧,于是一幅英勇就义的表情坐在了凳子上。

贴心的“郑托尼”还给白癸裹了一条大浴巾,接着非常温柔的将对方脑袋上的毛巾取了下来,头发真的很长,已经到达肩膀处了。“咔嚓咔嚓”的剪刀声在耳边响起,白癸顿时浑身紧绷紧张了起来,但这个时候喊停,也太不爷们了。

“大哥,你想要个什么发型?”

白癸眉头一挑,回头望向“郑托尼”,质问道:“还能选发型?你技术有这么高超吗?”

郑松源一愣,氛围到了,他就这么顺口一说,结果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能吧,我慢慢剪,能剪好的。”

白癸回头闭着眼睛,“剪得像个爷们就行。”

“哦,好,那我开始剪了啊。”

怎么声音有些颤抖,白癸:“嗯,剪吧。”

“咔嚓”一声,落下了第一刀,白癸叹了口气,不断地安慰自己,反正脸好看,发型再怎么折腾估计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慵懒的午后阳光从阳台外撒进了客厅中,屋内安安静静的,只能听到偶尔一下落剪的声音。白癸闭着眼睛,被这暖阳晒得浑身酥麻,而身后的“郑托尼”动作实在太温柔了,生怕把他弄疼了一般,小心翼翼。本来身体已经疲惫,这样的环境实在是太容易犯困了,白癸慢慢垂下了脑袋,竟然就这么坐着睡着了。

郑松源手上的动作一停,绕到了对方面前,慢慢半蹲下/身,白癸的呼吸声轻轻的,阳光下的侧脸白皙透彻,鼻梁挺拔,鼻尖小小的还泛着红。

目光温柔地一遍一遍地描绘着对方的脸庞。

郑松源用力踮起脚尖,微微抬头,侧过脸,轻柔落下了一吻。

“唔——”,如同梦呓般地半眯着眼睛,白癸似醒非醒地望着郑松源,以为还在梦中。

郑松源轻轻说道:“我抱你上床睡觉。”

画面太温暖了,白癸以为还在梦中,点点头。

过了一会,身体一轻,接着便陷入更沉的梦乡。

这一觉睡得十分之满足,白癸是被一阵烤肠的香味给勾醒了。他睁开双眼,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坐直身体,环绕了一遍屋内的环境,过了半分钟终于反应过来,这应该是郑松源的卧室。

当回忆慢慢浮现,白癸叹了口气,昨天差点被自己的小弟给日了,“艹...”,真的是越混越往回缩缩。

掀开被子,正准备下床,突然瞄到了墙角侧着放置的落地镜。

心脏漏掉了几拍。

白癸瞳孔紧缩,自言自语道:“尼玛,这,是谁?”

接着连滚带爬光着脚疯狂地奔了过去,双手一把抓住落地镜的两侧。

白癸一脸惊恐的望着镜子中的人。

“卧槽...樱桃,小丸子!?”

大佬似乎还不死心,觉得自己可能只不过是因为刚睡醒,头发比较凌乱造成的假象。于是疯狂的抬起俩爪子开始挠头发。头发理顺了,底部剪得还算齐整,不,是相当整齐,齐刷刷的,跟个二傻子似的。白癸咽了咽口水,抬起发颤的胳膊,拽了拽额头上的锯齿形的刘海,“这,这,这什么啊...”,欲哭无泪,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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