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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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裤裆,扣眼珠子,拽头发的招式。

“楼仙?这...”川秋雨瞧见,侧着头诧异问道,对二人所云是半点不知,完全一副蒙在鼓里的样子,有些可爱。

楼三千才是顾到了川秋雨这人,先道:“此事说来话长,且听老夫与你说来。”

“长个屁。你就是个呼啦子。小辈,你且听我长话简说。”含笑风咧嘴道,那嘴中牙是连成一排,黢黑,似也不好意思,收敛些,正色道:“我与楼三千有些渊源,他早应是死的透透的,因你得救,老夫也如此,也想送你一番造化...”

“风老头,你说一句你怕死就这么难吗?”楼三千实在听不下去,躲到一边去,捂住耳朵,但实在是呕哑,忍不住。

“小子,这老头名为含笑风,与我同存千年,前日所寻红绳吊坠便是他的物件,阴差阳错,被你气运缠身的小媳妇的爹爹捡到,常人受不住这吊坠术法,才是病倒。老夫寂寥,老夫可怜他有些本事,就携你来此地,讨造化,他却是非要验验你小子品行。”说到此处,楼三千歇了一息,续道:“老夫我也须由着他,只因他的术法举世无二,你若得手,如虎添翼,才是陪着他胡闹了一番,不过老夫却是欣慰,你小子心性委实端正,深得我心呐。”

瞧见名为含笑风的老头气呼呼但也没言语,川秋雨刚欲张口,又被楼三千给抢了先:“小子我且问你一事,此事至关重要,你想好再说。”

“小子,方才你救老夫,心中是怎个念头。”楼三千故作深沉扶须缓言。

川秋雨是大梦一场,南北不分,许久微微摇头,才是道:“平生本无恨,误识三流人。”嗤笑两声,续道:“楼老头子,你可真是人不做,做妖怪。小生对你佩服的紧呐,想你也是活久了,做人不乐了,才来作妖来祸害无知少年。”

说罢,他又是心道一声:“我还是从前那个少年,没有一丝丝改变,天真到信真心,信楼老头。”

川秋雨,乏累。

敢情闹了半天全是作戏,瞧这仙风道骨,眉清目秀,牙黢黑的含笑风与这疯癫碎嘴的楼三千,川秋雨真是凌乱在水中。

含笑风上前,一手将躺倒在地的川秋雨给拉起,竟是腼腆笑着,道上一

句:“小辈,莫要在意,老夫下手没个轻重,断手断脚无妨,老夫认定你了,这就医你,包你完好如初。”

“前辈,无妨,选人当谨慎,我只恨我太善良,信了这人。”川秋雨瞧这一嘴黢黑的含笑风对他笑来,那可真是敢言不敢笑,忙的手指楼三千。

想起那日初见红绳吊坠所见,川秋雨他是认定此人想必也是仙,与楼三千不相伯仲,否则依楼三千的性子也不愿屈尊当这配角。

镜海之中,已是多了人,正是含笑风,他与楼仙相差无几,方才消耗了许多,虽都是幻象,但也费了心神。

“风老头,打也打了,卸胳膊下腿的,可你别忘了,凡事有个先来后到,镜海之中,老夫做大,你做小,莫要误了尊卑。”楼仙说这话时,腰板挺直,一板一眼道。

川秋雨只苦笑,日后碎碎叨叨的日子怕是常伴吾身了。

含笑风还在惊叹在镜海之妙,也在感叹生死无穷,连连踱步。

“快将他小胳膊小腿的给医好,老夫稍后还有要事,耽误不得。”楼仙说,还真当他是这儿的主子了。

含笑风闻言,冷哼一声,不在啰嗦,遂朝着川秋雨正色喝到一声:“川秋雨,听令!”

川秋雨恍然想起楼仙传他画阵时,就是这般这般阵仗。这双腿只剩半截,他却仍是单膝跪匐在地,口中有言:“川秋雨,在。”

“先天之体,羸弱多病,生老病死是常理。修行之人稍优,可天下有一法,其源早不可追溯,但修行此术法人,无不平步青云,不死不灭,滴血生肉,肉可生骨。可修此法者,万万不出一人,好心修之。四鬼杀天术,出!”

再是朝着川秋雨凝声续道:“临!”含笑风说出临字,瞬间是起了势,方才笔挺的身子此间是气吞万里山河。

川秋雨并未见到有何异常,只见着含笑风前辈化出层层叠叠雾气来,自他浑身上下散向他,入体即不见,了无踪迹,若说诧异,也有一处,丹田之中本源金溪却是异与常时,雀跃的很,都是掀起了小水花。

不过半息,断骨重生感就是袭来,实在惊人,再不过片刻功夫,浑身的伤就已是好的七七八八,川秋雨都是不知这是如何做到的,左右举起胳膊反

复的看,简直就是原配,甚比原配都好。

含笑风收手,掐诀止。朝楼三千道:“说罢,什么事?”川秋雨藏下了心头惊疑,却听得仔细,方才楼仙道还有要事,才问:“楼老头,又是何事,与我捉鳖还是上无量山呐。”川秋雨已可起身,比较适才却是精神多。

“老夫只问你方才老夫演技如何?可是炸裂。你大胆的道出来就是,没人敢威逼利诱。”楼三千似个孩童,半天在想这事,说到威逼利诱却是瞥了一眼含笑风。

“地灵界欠您一个金奖!”川秋雨笑道,眸中充满了期待,果然还是等到,楼三千道:“是何金奖?”

川秋雨起身只回了四字:“金狗子奖。”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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