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夺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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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畏之顿了片刻,张嘴咬住了那细弱的绳子......

(你们懂的...)

温宪一边享受一边摸着汪畏之柔顺的发丝,那神情缱绻,像是在逗弄一只狗,可下面却在狂猛的发力,让汪畏之下颚酸痛即欲反胃。

候在一旁的麽麽们早已见怪不怪,可那来自旁人的视线就像一把羞辱的刀,一刀刀割在汪畏之身上。

眼角浸出生理性的泪珠,他的视线从放在一旁的茶杯上滑过,像是被烫伤般飞快移开。

温宪察觉出他的小动作,微抬手将杯子拿了起来,“怎么?不敢注视它?是不是看着它让你觉得无言面对?”

温宪一边发狠捅着,一边说话羞辱,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内心涌动的情绪平复一些。

汪畏之痛苦的闭眼,若是可以,他真想是个聋子,可偏偏他不是。

“你说,这杯子除了能装茶水还能装什么?”

汪畏之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只是卖力的服侍他,以此希望可以快些解脱。

男人却还游刃有余,他将自己从汪畏之(啥)口(也)中(没)抽(写)出(别)来(锁)在他脸上拍了拍,留下滑腻的水光道:“转个身。”

麽麽们似乎想要上前帮忙,温宪递了个眼神过去,那两名麽麽面面相觑,皆心领神会的退了出去。

温宪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汪畏之身后,看着他赤。裸。的背脊,突然恶劣的笑了笑,“我知道还可以装什么了。”

他顺着汪畏之的手臂下滑,将那杯子强迫汪畏之拿着,在知道温珏的死因后,汪畏之曾一度不知该如何安置它,这杯子对他来说,是温珏最珍爱的东西,却又是杀死他的凶器,他又

爱惜又憎恶,以至于温宪强迫他捏杯子,带着他的手往下时,汪畏之一时间还未反应过来。

直到下方。敏(啥)感(也)处(没)被温宪另一只滚烫的手心(写)握住。

男人伏在他耳边低低道:“难受吧,我来帮你。”

酥。麻的。痒。意从脊椎窜上来,粘稠的液体滴落在杯中,汪畏之猛然惊醒,他挣扎着想要丢开,温宪却面无表情的死死箍住他的手。

“不!”,这是他今夜说的第一个不字,但很快就被更多的不淹没,他无能无力,他挣脱不了,直到他尽。数释。放,杯中斟满。浊。液,那是罪恶的深渊。

温宪放开他,但汪畏之却觉得他似乎玷污了什么圣洁的东西。

温宪站起身擦干净手,冷漠的看着他,“不是不想摔吗?那就用别的方式毁了吧。”

汪畏之视线落到那玉瓷茶杯上,翠绿夹杂着斑斑点点的白,他的手止不住的抖起来,“是不是我这样的人,不配拥有希望?”,哪怕只是一丝一毫的幻影。

温宪斜眼看他没说话,这一直是他想要的结果,他想要汪畏之脏,想要他陷入烂泥里陪自己,可当这个人真的满身污黑了,他却又高兴不起来。

如今汪畏之的样子,就像年幼时的自己,在绝境中挣扎,在烂泥中求生,有一瞬间,温宪突然有些舍不得,可他却什么也没做。

只是走到门口吩咐让今夜守夜的人换成汪畏之。

门外的人乖乖退了下去,温宪走回来一把拉起他,“你是不是忘了京城的规矩,晚上主子睡觉时,仆从只能守在床边。”

他将汪畏之拉到门口命令道:“穿好衣服,今夜你就守着这里,等我什么时候需要你伺候,在叫你进来。”

汪畏之依他所言,就这么安静的在门外守了一夜,没人知道那一夜他想了什么,但他就这么睁着圆溜溜的猫儿眼熬到了天明。

而于此同时深宫内的一间殿宇内,一个衣着艳丽的美艳妇人正斜躺在美人塌上,殿内伺候的仆从并不多,就连摆在一旁的水果点心也不怎么新鲜,由此可见,这位娘娘并不受宠。

一个婢女模样的人正在给她捶着腿。

妇人用指尖揉了揉太阳穴,“你说宪儿又把那个罪人

带回去了?”

那婢女似乎有些畏惧这妇人,小心翼翼的道:“回娘娘,是奴婢亲眼所见,是魏家的小侯爷来把人带走的。”

“我道他只是玩玩,这种下贱胚子也能入的了他的眼。”

女人睁开双眸,和温宪如出一辙的狐狸眼,只是眼尾狭长,平白添了点轻薄的弧度。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看见有小宝贝问火葬场会不会短,怎么说,这是一篇长篇,大纲也才走了一半,短是不会短的,火葬场涉及两世,还有得写,放心温宪做的一切,小畏都记在心中,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慢慢写,你们慢慢看,只是这段时间很忙,一直在忙,我都忙了一个月,估计还要在忙一个月,存稿已经吃完,难受╯﹏╰,压力有点大,我尽量保存日更吧,要是那天更不了,会提前给你们说,爱你们^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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