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第 48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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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为你的欺辱找借口,你若是说为你姐姐报仇,想让我以那样的方式死去,直接点就好,不用这样假惺惺。”楼伽依旧是不相信他的。

她终于将心里的那层纸戳破。

但是,现在不是上一世,沉晏的心境也不同往日,这句话对他而言只是她的气话,就算他曾经有过那样报复的想法,也会对自己曾经的想法有罪恶感,但因为事实并未发生,所以他不会认为自己是罪大恶极。

可如果说他就这样完全原谅她,一点也不介意她曾经的无心之失也是不可能的,毕竟死去的人是他的姐姐。

曾经对她深重的恨意,在经历种种之后,如今变成了一根小刺,被他默默的藏在心里,痛着,但不会让它再去伤她。

所以她这样的直言之后,他只道了句弟子并无此意,然后继续为她清洗身体。

解开他为她错穿的衣,便像是剥了她的盔甲,她下意识的就想护住胸前,可是身体不能动弹,只能任他动作。

羞愤之下,她冷声道:“既然是双修,旁人来也可以,你既然口口声声还叫我师尊,就把无极门或者南沐门或者浮虞之山随便哪个仙门的男子找来吧,反正我将来也是要嫁这些人的,就不劳你费心了。”

他握着棉巾的手一顿,指尖因为用力而掐的泛了白,眼睛里腾着隐忍的火:“随便哪个男人?”

这一年,他心里时时记挂她,她去北冥之海他比她提前去准备,楚凝香让他吃药才肯给房子,他也不问是什么药就直接吃了,可她却一句随便哪个男人。

“是,随便哪个男人,只要不是你……只要不是你这个欺师灭祖之人,就算是条狗我也愿意。”她真是恨极了他的。

他听出来了她话里的意思了,在她心里他连畜生都不如,这些话让他怒极反笑,他俯下身,手指略用力的摩挲她的唇:“养狗会咬人,弟子也反咬过师尊,不如师尊这段时日就将弟子当成这咬人的狗。”

来的时候,他本已经告诉自己无论她怎样责骂他都不生气,可现在,他觉得自己做不到,一句随便哪个男人就成功让他情绪起伏。

她张口咬住他的手指,本

是用了力气,可终究是气力不济,并未将他咬出血。

他也不恼,甚至还用被咬的指头轻轻拨弄了一下她小巧的舌,可神色又是冰冷的:“师尊有这力气,还不如留在待会儿用。”

从前的他,从未这般无赖的说过话,他总是乖巧听话的,且这无赖里,她又听出了认真,听出了他不是在吓唬她,他是真的要这样做。

她突然就没力气说话了,因为多说无用,倒不如省着些力气看能不能恢复一些逃离他。

随着热水的温度渐渐降低,她已经被他洗去所有的血迹和尘土,她此刻就像一个剥了壳的荔枝,水润清甜。

沉晏将水端到外面倒掉,然后整个人也跳入瀑布中,冰冷的水浸着他的身体,他将头埋在水中,可依旧能听到她方才那些让他生气的话语。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第一次的时候都不可能做到云淡风轻,更何况他和楼伽之间这种复杂的关系。

他出去之后,山洞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她几次试着催动灵力,但都疼的几乎不能呼吸,那些灵力强大的存在她的身体里却不能被她支配,让她都以失败告终。

不一会儿,洞口传来脚步声,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浑身湿哒哒的沉晏出现在她眼前。

一年的成长,他虽还有少年的清瘦,但身体已经结实了许多,湿衣贴在身上,勾勒出蕴藏着力量的身躯,湿了的发一缕缕的贴在额前,脖上,细小的水珠顺着脸颊一路滑落,掠过清晰的锁骨,融入衣衫某处。

此刻的他比一年前的海上暴雨中,还要有张力。

魅惑又清冷的他如山妖一般,她忽然就不敢呼吸了,怕他将她吃了。

可这无疑蚍蜉撼树,且他本就是来吃她的。

他并未立刻过来,而是催动灵力将自己身上的水汽蒸掉,缭绕的气雾间,他忍不住喝了一杯水,待头发干的如丝绸般顺滑后,他才走到她身边。

石台的高度正在他腰腹的下方,这是一个让他遐想让她后悔的高度,早知会有今日,她决计不会弄这么个石台。

他有些蛮横的覆了上去,带着一丝潭水的清凉,他所触及之地,皆是温软。

虽曾在梦中数次与她有过欢愉,但梦毕竟不是真实,他虽气着

但还是将楚凝香写给他的方法拿出来放在她的头边,以防自己太过贪欢给忘了。

她闻着纸上清晰的墨香,心中的不信任微微松动,因为他若只是想欺辱她,大可不必做这些多余的事,他究竟是什么目的。

他滚烫的呼吸扫着她的脸,琥珀色的眼中,有着翻涌的情绪。

她还想说些刺激他离开的话,却被用唇堵住,起初只是蜻蜓点水,如轻羽一般的扫着她,尝到味道后渐渐的便加重了力气,最后更轻吻变成了咬,以报她方才的仇。

唇、耳垂、脖颈,然后落在她那颗一直藏着的朱砂痣上。

对于这颗痣,他方才瞧着的时候便觉有些熟悉,像是曾经见过,可他明明也是现在才见到她的身体。

当尝够了那颗痣,他才微微起了身,修长有力的手提起了她的细柳腰,可惜她受制,即便怒斥也是无用。

虽然上一世经历过初次的疼痛,但这一次还是让楼伽不能忍受,甚至,没了上一世药物影响的她,能更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是怎么被他一点点的剖开的。

她长长的睫毛不断的颤抖,泪花在眼中打着转,但她紧咬着唇,不让自己有一丝的屈服。

他虽气着,但见了她流泪的模还是有些不忍,但这般情景之下,他也是自身难控,一丝怜惜没坚持多久就变成了沉重的莽撞,梦里曾经的那些暴戾也不断的抬头,继而爬出心里设下的那道防御的墙壁,一点一滴的加在她的身上。

而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块木头,被他这颗钉子不断的钉入,甚至到了底还在不断向前,仿佛要穿透她的腔内向心脏到达一般。

这让她十分的害怕,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来保护自己。

他毕竟第一次,哪里受得了这个,还没等他凶猛两下,就突然偃旗息了鼓。

半炷香的时间都没撑到,他无疑是难堪的,眼睛也不敢看她,就好像谁在他脸上写下了“不行”两个字。

难堪之后,他莫名的就生了气,气的恨不得咬她一口,因为都是她害得。

可见了她眼睛雾蒙蒙的模样,他又呼吸沉重了,腹下犹如着了火,终究还是舍不得。

这是一场无言的战争,他轻易不会承认自己失败,于是调整了呼吸又沉了下

去。

第一次没有做好准备投了降,第二次他便谨慎了许多,且这样的事本就是熟能生巧的事,渐渐的他入了佳境。背上生了薄汗,额上颈上显了青筋,眼尾是浓重的占有,后腰上的两个腰窝如同上好的玉盏,承了最浓烈的酒一般。

他伏在她的上方,火珠照耀下的山壁上的那些突出的石的阴影落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的动作,深深浅浅又朦朦胧胧的晃动。

初时如雨前风,待暴雨袭来,便是雨打芭蕉,砰砰直响,毫无怜惜之情。

楚凝香提醒过他让他不要太过贪欢,可现在却被他忘了,他弓着脊背,额上的汗更重,汗湿的发下,面色潮红,牙关紧咬着,面容也变得些许狰狞。

她真好,这是他此刻唯一的想法。

她则是闭上眼睛不愿去看,虽身上也生出了薄汗,但声音依旧不肯溢出半声,她也有她的自尊,可再怎么忍耐,最后还是被撞的溢出了声音。

然而他迷醉之间的一声声“师尊”,又将她拖回现实。她是羞愤的,她教养他的那些此刻一无用处,反而还将她推上了悬崖。

他莽撞的一味向前,顾不得她现在的感受,搭在他臂弯的细白的小腿,晃的他把命都快交出去了。

狂乱之间,她努力让自己保持清明:“我……我必杀了你。”

他则咬上她的唇:“弟子恭候。”

然后,将腰沉的更深。

洞里是不知道白天黑夜的,当他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她几乎虚脱,本就没什么力气的她更加的无力。

什么双修帮她恢复,果然都是骗人的。

石台并不大,他挤在她的身边,将她汗湿的发拢到耳后,正想再咬一口她嫣红的唇,无意间瞟到因方才的无度而掉落的纸,他才想起自己还有正是没做。

于是他翻身下去将纸张捡起,吹掉上面的灰尘,语气无辜:“师尊,纸掉下去你怎么都不说一声。”

仿佛,这都是她的错。

这本也是她的错,错在她太过美好,让他现在也没那么气了,甚至,还有些满足。

“我们得重新来过了。”他又回到她的身边,这次倒是认真了,认真的让她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只觉阳光刺眼,等适应了光线才发现自己竟然

被他搬到了瀑布下,身上裹着被子,被子上是温暖的阳光。

竟然已经是白天了,她迷迷糊糊记得昨夜回来的时候还是深夜的。

动了动身体,依旧还是不能动作,但能感觉到身体的酸痛和胀痛。

她看着眼前的瀑布,本来这里是她精心挑选的修炼之地,如今却变成了他的禁室,她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后悔。

“师尊醒了。”他手里端着一碗热粥,看样子是要来喂给她吃的:“晒太阳有没有觉得身子暖一些?”

比起她的不适,他明显要精神许多,眼中是柔情与甜蜜,明显是吃饱喝足后惬意不已。

而且,他现在穿的也端正,衣领遮住脖子,袖口也紧紧的系着,像是哪家矜贵不为世俗动心的仙君,可偏偏他剥了这外壳,就是一头凶狠的兽,让人惶惶不安。

她依旧不理他,他也不急,自顾自的解释道:“看天象过两日便要降大雪了,若是大雪封了山,往后的两个月怕是晒不到这样的阳光了。“

“两个月?”她震惊的看着他。

两个月,六十天,这对修仙者而言并不长,可若是这两个月都是与他在一起,日日行着昨夜的事,便是度日如年了。

“嗯,药师说差不多两个月就可以恢复了,从前天元门的那些与你一般的弟子,都是这样过来的。”他说着将一勺吹温了的粥喂进她的口中。

她虽不想吃他给的东西,但还是被他喂了进来。

“什么叫从前与我一般的天元门弟子?”她吞下后问道。

他又喂过来一勺:“具体的弟子也没有细问,只听那药师说,师尊不是第一个出现这样状况的,天元门已经好几个人找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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