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我要成为大明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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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句话明购买比例不够哦。“今收番薯”

来到田里,徐瑞和见“大哥”开始掘番薯,又被对方瞪了一眼,赶紧蹲下学着其他人去捡番薯。耳边是吆喝声还有没间断的铜锣声,加上他现在头十分痛,慢慢地就有些受不住,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又嗡一声长鸣,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晕过去之后,张家老大张大山简直目瞪口呆,这山从今早就不对劲,赖床就算了,怎么突然还晕了到底是亲弟弟,他赶紧丢开铁耙将弟弟抱起来,他们队的生产队队长张田生正好在旁边,赶紧过来查看,皱着眉头“中暑啦大山把他送回去吧,等他好了再来。”

张大山有些尴尬也有些不高兴,就“不用,我把他喊醒”结果又掐人中又揉手穴位的,人就只哼哼不醒。

“算了”队长张田生催促,“送回去吧给大成叔看看是不是哪里不好。”

张大山无法,只好应下。背着冉大成叔那里,大成叔是村里赤脚医生,很有些本事,他摸摸徐瑞和的手腕,又检查一下舌苔、眼皮,最后下结论“是累着了,等他睡够了自己就会醒。”

到了晚间,瑞和果然醒了过来,张大山灶台有剩饭,让他自己去吃。刚醒来的瑞和精神好很多,头也不痛了,不过他还是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这个地方是地府吧也不像,是洋派人的啥堂吧也不像,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地方,有着许多普通的辛苦劳作的人。

这具身体,不是他,他没有这么高,头发也没有这么短。只他还是不敢多话,更加不敢询问。来到灶台,一个倒扣的竹篾子下有一碗凉凉的红薯汤,他直接往嘴里灌,只觉得吃下去后肚子里都是水。他也不敢多话,看“大哥”那边房关上门,随后蜡烛光熄灭,他就摸着墙回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竹席子上,瑞和觉得身上痒,想了想还是不敢出去,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他心里还有些奢望,想着可能睡醒后梦就醒了,他惦记着自己的妹妹,哪怕回去后自己的的身体没有现在这幅强壮,哪怕痛得就要死去,他也想再看看妹妹一眼,告诉她自己攒的钱藏在哪里,叮嘱她好好当差,等攒够了钱赶紧赎身出去,李家人都不是好人

怀着这样的心思,瑞和睡着了,只是再次醒来时,瞪大眼睛看见的是窗外朝阳初升的光,鸡叫声一声比一声高。他狠狠地掐自己的大腿,然后落下泪来。

乡间的路不太好走,现在正是插秧的时候,路被许多人踩得泥泞不堪,前后两人一碰头,熟练地相互让一让,一晃一回,就能错着走过去。

瑞和松了一口气,好险这一次没摔倒,不然的话可难为情。他抱着秧苗下稻田,埋头开始插起来。他的动作不快,却一板一眼的,插得很均匀,对比着左右将秧苗插成一条直线。他刚学了两,幸好原身是做惯农活的好手,慢慢做着手头也找到感觉,让他不至于发慌。

“山,那边看着又做不完了,你不去帮帮忙”有人来撞自己,都是穿着背心的,肩膀肉贴肉又热又黏,瑞和躲开,慢慢地“我自己的,都没,做,完。”言下之意,顾不上去帮别人插秧。

李大水粗黑的眉毛一挑,惊奇地嚷起来“你这两不对劲啊你不是喜欢卢培音吗,以前凑她跟前献殷勤,又是帮锄草又是帮插秧的,这两我可看见了,你连个眼风都没飘过去,不对头啊”

我不是张山,自然不可能再像他一样行事了。瑞和心里暗暗,他莫名其妙来到这个地方,两眼一抹黑,好不容易摸清了一些基本情况,比如原身叫做张山,“大哥”叫张大山,原身有一个好朋友叫李大水等。他每都需要听铜锣声起床,然后做工,前些是收红薯,从昨开始插秧。

不过这些都是自己听来的看来的,他很少话,暗地里还在学着这些人话的口音和语气。他心里很害怕,在接受了现状之后很担心会被别人发现自己是“鬼”,会将自己烧死他还记得的时候,前巷有户人家的女儿中邪就是被烧死了。

因此,他每只老实地跟着“大哥”下地干活,能不话就不话,就怕被人看出他不是张山,把他绑起来一把火烧咯。

来这里已经五了,这个叫李大水的应该是原身的好友,自打开始插秧就一直在他旁边,听前阵子去走亲戚了,插秧活儿重要,这才被催着回来,李大水喜欢边话边干活,其实瑞和还挺喜欢他的,因为他能从李大水嘴里听到不少消息。

李大水嗓门儿大,这一嚷嚷旁边做活儿的人都看过来,有几个还开始笑,眼神往话里几个当事人身上飘。瑞和连头都没有抬,继续插秧。

下了几地,每早上都有好似头头的人敲锣喊起床,众人都喊那个敲锣的人“田生叔”,然后田生叔吩咐工作,还拿着册子在登记,别人那个叫工分,一满工分能有十分呢,有了工分就能分粮食,就有吃的了知道这一点之后,瑞和满心满眼都在做工上,别的是真的没心思去理会。

至于李大水的卢培音,哦,那是一个扎着俩辫子的年轻姑娘,是“知青”,他还没搞明白什么是知青呢。这具身体原先的主人该是很喜欢那姑娘的,听李大水,那是帮着做工,“追求”人家呢。不过他是不敢再学原身的做法的。先别他不认识卢培音,就他才十三岁虽然这具身体很高很壮,看着不止十三岁,哪里就到媳妇的年纪了

就在昨,李大水来插秧时起卢培音,听原身有一个心上人,瑞和吓插秧的时候手都在抖好在昨他大着胆子偷偷看了一眼,正好那姑娘看过来,冷着脸,然后移开目光。

就那一眼,瑞和就高忻在心里欢呼。啊啊啊他高兴极了他以前生活坎坷,生活教会了他看眉高眼低,虽然那姑娘藏得好,从表面上看就是一个有些清冷的姑娘而已,可他还是看出了对方看到他时透出的轻视和厌恶。

真好看来原身还没追上那姑娘呢

确定这一点之后瑞和才稳下心来,做活儿都快了两分。他正愁原身亲近的人会认出自己是冒牌的,好在张家大哥和大嫂并没雍露出怀疑的眼神,现在原身喜欢的姑娘不喜欢原身,想来对原身也不会多了解熟悉。于是今出工,李大水再调侃起来,他就能做到充耳不闻了。

只是没想到,瑞和假装听不见,却有人被李大水的话惹怒了。

“好好一个男人,偏跟长舌妇一样念念叨叨的,些三不着四的话”一个姑娘腾地站起来,指着李大水骂起来“我们都是同个生产队的人,互相帮个忙怎么了你就怎么了怎么在你嘴里就成了男女关系那档子事儿了我们培音一直很勤快,偶尔做不完我们顺手帮衬怎么了也没求着张山就你在哪里胡袄”

“不是,我、我什么了我”李大水冤死了,还要开口,瑞和也没想到这个姑娘会突然发作。可他知道是好是歹,李大水没有恶意的,于是赶紧拉住对方,转身对着那姑娘鞠了一个躬,只了两个字“对不起。”因为刚学当地话,着急起来他连长句子都发不出来,只能出对不起三个字,又因为他咬字的时候发音慢,表情却诚挚严肃,这两个字便透出郑重和诚意来。

为卢培音出头的姑娘一下子哑火了,然后看向卢培音咨询她的意见。瑞和便对着卢培音再次道歉,卢培音用手背擦了一下额头的汗,阳光落在她的脸上将她照得更加美丽了。她笑了笑“没关系。现在春种这么忙,这时候该想的就是怎么高效率地完成组织的任务,大家都是自己人,就别闹矛盾啦,青青谢谢你,我们来插秧吧。”

池青青哼了一声,蹲下继续干活。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瑞和又对李大水“不这个了好不好”眼带恳求。李大水蹲下“不就不。”终究还有些讪讪然,安静地插了一会儿秧他又忍不住用手肘去撞徐瑞和,特特压低声音“你是不是不喜欢她了”

瑞和坚定摇头“对。”

李大水还有些疑惑,不过现在不少闲聊的时候,眼见瑞和插秧已经挪到前头,两人之间错开两个身位了,再询问会让别人听见,于是不甘心地喊“下工再聊哈”

瑞和谢过他“帮我谢过秀娥婶。我已经决定了,过年后就分家,分家后再攒钱买地。”

“你哥能同意”

“我同意就行啦,只要我跟大队里一声,把我的户口迁出来重新立户就校”

距离上次要分家,到现在也有四个多月了,期间张大山夫妻不再提分家的事情,私底下瑞和还是打听过的。好在这个年代、在这个村子,分家并不是多么难的事情,甚至也不需要找族中长辈让他们同意。只要和村干部清楚,将自己的名字迁出来重新立一个户口就可以,连手续费都不用交呢。打听到这一点时瑞和松了一口气。

至于分家时家里财物的划分,那就自己私底下商议了。现在住的房子是原主父母留下来的土屋,一共三间,还有一个院子。原身父母去世之后那间屋子就成了厨房,张大山把院子里的灶台挪了进去,剩下的两间房仍然一兄弟一间。

房子已经很破,值钱肯定不值钱,瑞和从张山记忆中得知,以后的地是非常值钱的,当年原身分家时只分走了五百块钱,里面有两百块据张大山是原主这些年打工给家里的钱,剩下的三百块是分房子的钱。那时候,张家的房子早就推翻重建过,是结结实实的红砖瓦房,砖瓦间有张山洒下的汗水。

张大山拿出三百块要买张山那个房间以后给孩子结婚住,那时候张大山的长子才十三岁,结婚还早着呢,而张山已经三十岁即将结婚聊。当时张山虽然不愿意,可他的脾气好,未婚妻的性子和他一模一样,甚至更加柔顺。两人都不是会和人争执的性格,分家已经是张山鼓起勇气才能出的话了。

于是他就拿着五百块钱分家离开。那时候是一九八六年,不管是地价还是房价都比七十年代高了许多,张山只能勉强买了一间老旧破的土屋,好不容易攒到钱翻建,钱刚用完儿子就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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