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之轮:倒吊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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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盒子里的潘多拉餐厅

夜晚的空气有点儿粘,可能与今天一会儿出太阳一会儿下雨有关。

成沉西选了餐厅门口的一个位置坐下,他看了下手表:18:20

第一次约饭,男士要早一些到场等miss,这是诚意和礼貌。

他随身带了块时下风靡的a米一坨巧克力,(添加朗姆酒&天然的玫瑰花瓣作为辅料)女孩子们都爱s了这个口感。

成沉西:“今天晚上,这里的位置就不对外营业了,我有重要的客人。”

服务员a:“好的,西爷”

成沉西:“哦,对了,请帮我把周围的繁星灯打开,谢谢”

光束繁星点点,自上而下洒落地面,如一把碎钻,映衬着奶白色帐篷顶…

这样即浪漫又奇幻的氛围下,让人失魂。

18:30,一辆火焰红色的倒影骑士摩托车在餐厅右侧停下,(百木积机车公司每十年的限量版,共红紫黑三色,一色一辆)机车上下来一位~全身黑色装扮的女人。她把头盔卸下放置腰间的那一刻,成沉西看傻眼了——花井炽!太tmd无语了…他看看手边的那盒a米一坨,窝靠…她不是个小女生哎…还有这繁星灯,顿感不搭调。

花井炽:“哟,这地方~装酷嘛叉叉7。”

成沉西一脸呆萌莫名:“谁?叉叉7…”

花井炽:“你啊!说你啊,你不是叫乘乘7嘛…”

成沉西咽了口口水,唉,随便吧,晚上一出场就沙雕,这还是第一次。淡定,淡定,要绅士。他安慰自己。

服务员a:“西爷,上菜吗?”

成沉西:“嗯,好”

花井炽:“西爷?噗…我还chi奶呢…哈哈哈哈”她咧着嘴大笑,露出白白的,整齐的牙齿。

噢,好尬的一幕,一点儿都不帅。但是,很奇怪,成沉西只觉得稍稍有些没面子,但并不生气。他对眼前这位黑衣女骑士充满了好奇心,又或是一种说不太清楚的好感吧。

成沉西:“快吃吧,chi奶女隐,早知道你是个男人,我就该带你去吃小地摊。”

花井炽:“我喜欢,哎,明确告诉你啊,我还就喜欢吃地摊货,再搞上点儿串串、冰啤酒,正是我的菜。”

成沉西故意没再搭话,吭着头狼吞虎咽的吃。

花井炽:“哎?叉叉7,你边上这块巧克力是给谁的?我嘛?”她伸手想打开看。

成沉西:“别碰,这是给狗子的。”他拽住了花井炽的手。

花井炽的身体忽地热了一下。

成沉西:“土狗的狗粮,回家慢慢吃。”说完,他眯着眼,亲了花井炽的手背一口。

攻势太强悍了,还没反应过来,也没有什么过渡,一剑封喉的态势。

怎么形容成沉西呢?说他是个小痞子流氓吧,他真实的身份是幺里幺大学校长的独生子。不过这时的花井炽并不知情;说他是个书香门第的公子吧,他这个人从小到大养殖方法也是很放肆的,(管不了就不管了)汗!

“隔壁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可以看星星。一会儿要不要去?”成沉西说。

花井炽:“你说的隔壁那座山,是邻虚山吗?”

成沉西:“你知道那里?”

“巧了吧,叛逆期曾和阿色骑着脚踏车去过几次山顶爬树,哦,我一个好姐妹。”

成沉西一拍手掌,大喊一声:“巧了吧,我说是真巧了,咱们快去吧,赶紧吃,一会儿和你讲个故事。”

邻虚山距离盒子里的潘多拉并不是很远,距离约三四公里。

“上车,我带你。”花井炽从车尾拿起一只头盔扔给成沉西。

有点搞笑,是不是。一个大男人居然坐上了一个女人骑的车。她的长发齐腰,被头盔压着,车速之快,发梢随风舞动,有股淡淡的花香。

“你用的是什么洗发水?我很喜欢这味道。”成沉西从花井炽背后双手交叉抱住她的小蛮腰。

花井炽全身颤抖了一下,说:“小苍兰~~哦对了,我怕痒,你要么抱紧点儿,要么就别碰,千万别不轻不重的。”

盘旋如龙脖子般的绕山公路上回荡着倒影骑士的发动机轰鸣声,一抹赤色火焰在路灯的照射下像一团运动着的流星火球。

繁星伴着微湿的夜风,还有花井炽的发香,成沉西觉得,这才是真正的风之花吧…他们沿着山,一路向西。

成沉西:“山顶,左转,进那条小路…”

花井炽:“这条路,我走过,不用瞎操心…”

倒影骑士驶入一条幽暗僻静的小道,远远的能看见点微弱的灯光。渐渐地,一栋呈四角形的房子出现在山路的尽头。

“嘿,再往前,可就是悬崖了,你说的庙在哪儿?”花井炽把车熄火,停下,她问。

“所见即所得。”成沉西摊开手,好像是在指着眼前的这座建筑物说。

“它?…”花井炽望着眼前的建筑,一脸惊叹。印象中,这里是这样的吗?

这座房子,占地约有1000多平方,屋顶向四个不同方向延展。周围被郁郁葱葱的植被覆盖,由于是晚上,看不太清楚全貌,却有股子神秘兮兮的味道。

成沉西:“欢迎来我的鸟巢。”他掏出手机做了一个简单的操作,于是乎,园子里悬挂着的圆形路灯一一亮了…

他拉起花井炽的手,推开木质的围栏…天呐,这,一定是神仙住的地方吧…

占地虽然是千平,不过真正实住的面积只有百平。其余的空间几乎给了花花草草,山山水水。

花井炽有些惊讶的说不出话,被这里的一切吸引着,好奇着…

“很小的时候,我就对盖房子感兴趣,这是我花了十六年的时间亲手打造的。”成沉西说。“我现在的专业是建筑设计,也是因为孩子间的一个承诺。”他在铺满苔藓的鹅暖石台阶上双手托腮,蹲着,说:“你想喝点啤酒吗?”

花井炽点了点头,“嗯,喝。”她回答。

她在门廊边选了一块蒲团,垫在地上,坐下,凝望…他试着从记忆中翻查邻虚山的旧貌。

片刻后,成沉西从屋内拎着一打啤酒走出来。也许,是今晚的月光皎洁,花井炽长发飘逸,盘座于地的背影,远远看着好是亲切。撇去机车女、chi奶女隐…这些恶搞的桥段,她,安静的模样在成沉西的心里点亮了一朵烛火。

花井炽:“真是看不出来啊,你这人,乍一看和再一看的感觉不同。”

成沉西:“我的秘密,都在这座房子里了。除了巫马风启和我,其他人并不知道。”看样子,成沉西打算把这个故事告诉面前的姑娘。

“我与巫马算是发小吧,他家就住在我家的隔壁一栋,小的时候,我们俩经常上山来爬树,放风筝。

有一次,就在这里(他指向右侧的一颗梧桐)我们俩遇到了两个可爱的小姐姐,四个人就在这里放风筝。两个姐姐,一个长头发,一个短发。短发的姐姐特别像个男生,居然连鞋子都不穿,光个大脚丫,把风筝一口气放树上去了…”成沉西边笑边说。“后来,我跟她一起爬到这颗树上取那只风筝…”

“你俩从树上险些掉下去,你被吊在了树枝上,她抓住了你。”花井炽盯着成沉西的眼睛,忐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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