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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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本来还想带元若去一趟青楼的,但怎么劝元若都不肯去,还说那不是正经人去的地方,苏浅反问她一句:你什么时候变成正经人了?

就因为说了这样一句话,苏浅被元若追了一条街,还遭受一顿毒打,但苏浅觉得她可没说错,反正她从不把自己当成正经人。

她俩逛到晚饭时间才回来,赵卓站在大门口等着她们,自然没给她们好脸色,苏浅丝毫不受影响,还主动跟他搭话,“赵管家怎么在这?晚饭做好了吗?”

吃吃吃,就知道吃,赵卓阴着一张脸,冷冷的说道:“夫人,少爷交代过了,您出去都要带小的在身边,夫人要是像今天一样故意甩开小的,那以后都不要出去了。”

瞧瞧,还学会威胁人了,苏浅朝他笑笑,“赵管家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故意甩开你,事出突然,我也没想到元若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事。”

元若也在身边附和:“事出突然,我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事。”

赵卓心里憋着一股气,但又不能对着苏浅撒,也不知道少爷怎么会看上这样的女人,这女人除了会吃,其余一无是处。

苏浅看着赵卓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心里暗自觉得好笑,这宋宇珩身边的人怎么动不动就阴着一张脸,难道都是前世跟她有仇?苏浅毫不在意的说道:“要是没什么事我先去吃饭了。”

饭桌上,“元若,你试一下这个鸡肉,肉很嫩,蘸上酱油味道更佳。”

元若夹了一块,还真是,抬头嫌弃的看了一眼苏浅,“你不是说你食欲不振吗?”

苏浅夹起鸡腿,“那不是为了能出去玩才编的理由吗?”

元若打量了她一眼,“话说你成亲那么久了,肚子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该不会不能生?”

苏浅呸呸呸了几声,这元若那么狠的吗?居然在咒她,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心里起抓弄她的心思:“要是我不能生,我也不愿便宜别人,干脆我就让宋宇珩纳你为妾好了,你也长得挺不错的。”

元若呵呵冷笑几声,“你相公那样的我可要不起,你还是担忧你自己,依我看来你相公以后就是干大事的人,你还是趁早生个儿子稳固你自己的地位,不要以后他纳妾了你就只会躲着角落里面哭唧唧。”

她才不会那么没出息,苏浅戳戳碗里的饭,淡声说道:“要是他心不在你身上了,你生再多的孩子都没有用,反而成为累赘。”

元若也不多说什么了,相信苏浅也有她自己的打算,而苏浅听元若那么一说,胃口都变差了,把碗里的饭吃完就回房了。

赵卓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昨天晾在外边的袭裤不见了,心想坏了,该不会是宅里遭贼了,要是夫人有什么三长两短少爷非得把他杀了陪葬,匆匆忙忙跑去敲苏浅的门,苏浅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敲门,睁开眼揉揉发懵脑袋,披好衣服就去开门,睡眼惺忪的问道:“赵管家,这么早有事吗?”

赵卓越过她往屋子里面瞧了几眼,就看到自己找半天的袭裤就在屋子里的凳子上,他自己的袭裤他还能认错不成?赵卓面色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夫人,自家公子真的是错看她了,没想到她那么不知检点,有了少爷一个还不够,现在还觊觎他,怪不得她平时看自己的眼神就特别的奇怪,怪不得总喜欢捉弄自己。

赵卓面色不虞的看着她,沉声道:“夫人,昨晚宅子里遭贼了,我的袭裤不见了,不知夫人有没有什么东西挨偷?或者听到奇怪的动静?”

苏浅困得要命,连连打哈欠,一大早来打扰她,就为了这个事情?这个宅子又没什么好偷的,是哪个小偷那么不长眼来这里偷苏浅揉了揉眼睛让自己清醒一些,“没有挨偷,也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你再去其他地方看一下,说不定就有线索了。”

赵卓用脚挡着门不肯让她关上,“那夫人可以解释一下你屋里面的袭裤是怎么回事吗?”

苏浅一脸懵,顺着他的视线回过头一看,那不是她的裤子,也不是宋宇珩的,安逸太久了以至于她都忘了自己偷东西的怪癖,苏浅伸手把他往后一推,“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要继续休息了,没有什么事就别打扰我。”说完就把门关上了。

赵卓被人关在外面,脸色冷凝,冷哼一声,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配的上自家公子,总有一天她的本性会暴露的。

屋里的苏浅坐在床上冷静了一下,随即拿起剪刀把袭裤剪成碎片,放到火盘看着它慢慢燃烧,尽管自己死不承认,想必赵卓已经对她起了疑心,宋宇珩回来也会知道这件事,既然决定要好好过日子,还不如等宋宇珩回来自己主动跟他坦白,反正自己迟早都会露馅。

苏浅也没有了吃喝玩乐的心思,每天都在煎熬中等待宋宇珩回来,元若也察觉到了她和赵卓之间的微妙氛围,但两个人都不肯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苏浅每天唉声叹气的,而赵卓看到苏浅就冷着一张脸,互相看不顺眼。

几天后,宋宇珩大半夜赶回了家,赵卓看到他还吓了一跳,“少爷,怎么那么晚赶回来?信里不是说明天才到家吗?”

宋宇珩推开书房的门,“计划改变了就早些到家了。”

宋宇珩坐在椅子上假寐,迟迟没有听到关门声,连眼都没抬,懒懒的说道:“有话就说,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优柔寡断了?”

赵卓不是优柔寡断,而是觉得难以启齿,斟酌一下,委婉的说道:“夫人平时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

宋宇珩猛地睁开眼睛,面露寒霜,“你向我打听这些做什么?”

赵卓也知道少爷误会了,就夫人这姿色,他可看不上,别侮辱他好吗?但赵卓不想少爷再被欺骗下去,让他早点认清夫人的本来面目也好,长痛不如短痛,索性直说:“其实就是几天前发生的事,我一大早起来醒来就发现自己的袭裤不见了,以为家里遭贼了,就去问夫人有没有东西遭窃,没想到却在夫人房中发现自己失窃的袭裤。”下面就不用我多说了,肯定是夫人对我图谋不轨。

宋宇珩冷笑一声,“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家浅浅有的是钱,还用的着偷你的裤子?赵卓,不是我说你,你应该找个大夫看看眼睛了,这小小年纪眼神就不好了,怪不得之前你挑的姑娘是那个样子的。”

赵卓一肚子委屈,他说的是夫人的事,怎么又跟自己的婚事扯上关系?那件事明明就是少爷的错,起因就是他迟迟不肯成亲,他爹也急了,就为他说了一门婚事,但他怎么也不肯同意,宋宇珩就忽悠他说那个姑娘长得有多美,他要是错过了一定会后悔,他一向相信自家少爷的眼光,就偷偷跑去看了一眼,结果差点被吓死,从此就对女人有了阴影,而见到苏浅之后他就发现自家少爷的眼光实在是太差了。

“反正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她是什么意思你自己去问她。”

宋宇珩朝他摆摆手,“你先出去,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今天也累了。”

赵卓看他一脸疲惫,也不想打扰他了,赶紧退了出去。

赵卓出去后,宋宇珩手敲打这桌子,思量刚刚赵卓的话,这苏浅是怎么回事?怎么自己一不在家就开始偷东西,要是偷些值钱的东西也就罢了,偏偏去偷赵卓的袭裤,宋宇珩面露嫌弃,自己怎么不清楚她竟然有这种癖好。

第二天苏浅一大早就醒了,起来就听到下人说宋宇珩昨晚就回来了,苏浅赶紧往书房走去,悄悄推开门进去,宋宇珩大概是赶路累到了,平时那么警惕的人竟然没发现有人进来,苏浅蹲在床边,手也闲不住抚上他的鼻梁、眼睛、睫毛,这男人生的真好看,苏浅抚着他柔软的红唇,倾身过去往他唇上凑,还没碰到他的唇就看到他睁开了双眸,眸光深邃得要把她吸进去,苏浅被人抓包觉得有些尴尬,“相公,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宋宇珩点点头,嘴角噙着笑意,“你这大清早的又摸又亲的,我能不醒吗?”

苏浅脸都红了,趴在他健硕的胸膛上隔着衣服咬了他一口,“叫你取笑我。”

宋宇珩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头发,“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苏浅想都没想就说:“没有想,我这天天忙得没时间想你。”

宋宇珩不满意她的答案,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皱着眉看她,“你现在说想还来得及。”

苏浅都快被压死了,“你起来,重死了。”

宋宇珩稍稍撑起自己的身子,又低下头在她的耳边啃咬,一下又一下,慢慢的折磨她,用低哑的嗓音问她:“现在想了吗?”

苏浅就是不想让他如愿,忽略难耐的心绪,嘴硬的说道:“不想。”

宋宇珩低低的笑出声来,“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话音刚落又继续在她身上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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