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盛开的罪恶之花(2 / 2)
她仍不肯死心,又去找公公说这件事,不可讳疾忌医。
公公也骂她,叫她闭嘴,以后不可再提,坏了施明秣的名声:“他是男人,行走在外,没了名声,怎么做官?你是他妻子,怎能凭一个郎中的信口开河,便四处诋毁他呢?”
又过一日,公婆把她叫过去,拿她父母威胁,命她封口,不可到处宣扬施明秣不能生,只能是她不能生。
王蘩惊恐不安,慢慢明白过来,他们或许已又为施明秣诊脉,知道真相,但为了施明秣的好名声,为了施家的好名声,只能是她背黑锅。
过了俩月,施明秣回来了。
他跟换了个人似的,对她再无从前的温柔与怜爱,他只淡淡道:“我这两个月亲自去拜访了一个名医,原本是宫里的太医,晚年回老家寻了座山,结了个草庐隐居。
他给我诊了脉,说我身子强壮,毫无问题。我拿了你的脉案给他看,他开了几副药,你吃了便可生孩子。”
王蘩不太相信他,还想劝他再去看郎中,但才起个头,便每每被施明秣的冷脸打断。
她这段日子如惊弓之鸟,早被公婆吓破胆,见他冷冷淡淡的,便再不敢多说什么。
既然他说了能生子,到时生不出来,也好有个借口劝他。
王蘩这样打算着,老老实实吃药。
施明秣本就需求旺盛,这次回来后更甚,只要不是月信之期,他夜里常缠着她,但并无温存,动作还明显粗鲁粗暴。
她闷闷地忍耐着,不敢刺激他。
说来也怪,那药吃下去,常常昏睡。
施明秣大抵生了她的气,即便她昏睡,他也不放过她。
吃了两个月的药,月信迟迟不到,她以为吃药吃得身子出问题了,并没有声张,也不敢明着反抗,便将那药悄悄倒入沟渠里。
这一晚,一个男人摸进她的房里。
那男人踏进门槛时,她便听出脚步声不对,正要叫喊,只听门吱呀一声关上,门外传来施明秣烦躁的声音:“四哥,你快些!”
她心惊肉跳,死死捂住欲要尖叫的嘴巴。
接着,昏暗的房内响起施明奎冷淡的声音:“我说你能走远些吗?你离得这么近,我下不去手——她到底什么时候能怀上?都两个月了!”
施明秣低低道:“应是快了。我听丫鬟说,她月信迟了,不过从前也有不准的时候。四哥,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施明奎骂道:“谁得了便宜?要不是父亲母亲求我,母亲都跪下了,珠珠那也发了话,我能来干这种天打雷劈的事?”
施明秣哭腔求道:“四哥,求你,别说了。弄快些。”
门外那道王蘩最最熟悉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她曾夜半听到这道脚步声,惊醒爬起来,扑进他的怀里,勾着他的脖子,欢喜地唤夫君。
她曾凌晨听到这道脚步声远去,翻个身继续睡,脚步声的主人回来,弯腰在她香腮上重重落个吻,她嫌弃他亲的声音太大,扰她清梦,嘟嘴抱怨。
今晚,这道脚步声,成了她余生挥之不去的噩梦。
她的世界轰然破碎,变成光怪陆离、阴风阵阵的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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