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 2)

加入书签

陈童轻快的到了家,把包一丢,拉好了所有的窗帘,就去洗澡了,虽然在健身中心洗了,但她只认为那只是为了换衣服,并没有完全洗干净,所以回到家洗澡,才是真正的洗澡,温水冲着,想冲多久就冲多久,只有在洗澡时才是自由的,空间才是属于自己的,在洗澡时,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完全无人瞎猜想,冲了半个小时才出来,吹干头发,拿了手提电脑,往床上一躺,看看新闻八卦,好笑的哈哈大笑,看到刷存在的,无奈的摇摇头号,十一点了,闭眼睡吧,带上眼罩,入睡吧.......她很享受一个人的世界,她已经习惯一个人,她没有时间孤独,因为她没有时间想,孤独是有钱人也有时间的人的事。

这个过程书生全程跟随,全程近距离观看,这个女人,岁月到底留给她什么了,唯一让人遗憾的是,这么年轻就已经有白头发了,还好她的皮肤细嫩光滑,有点白头发也不觉得,陈童只有年底回去才染一次头发.因为染色物质含有致癌特.陈童不喜欢摆弄的花花哨哨.书生在整个过程如同在欣赏一副不完美的画,她是那么真实,那么有力量,那么让人不可拒绝,待陈童穿上衣服,你就感觉不到了,因为那是她在社会上行走的面具.必须拒人于千里之外,必须能先把握住说话的权力,不容亵渎。

“高兴,这个案例,不应该呀,这个叫贾光的,应该是仁国十三年后才死哟,怎么就提前来了?”

理事回来就问高兴,讲明今天巡视的白事。

“理事,不要急,我来查下”书手双手向外,拔来拔去,如同仁国使用触摸屏一样。

“理事,这是众愤引起的意外,也就是说,没有人能容忍这个人的存在了,他的父母也不能容忍了,他若能活着,这个冬天他的父母会冻死。”

“阴国也有意外,看来,没能力,意外无处不在呀!”吴栋材默念到。

“吴栋材,你详细讲讲吧”书生的声音很轻松,没有以往的严肃。

“这个贾光,生前做孽,  在村子里没钱了就爱小偷小摸,偷鸡摸狗,村里的鸡鸭牛羊,都是他偷去换钱的目标,  反正只要能卖钱就偷去卖,这些都不重要,偷不到就打父母,要求父母给钱,他父母趁他去外省玩,(其实是到外面偷)把以前的烂房子拆了,盖新房,窗户还没有装好,他回来后,抢了装窗户的钱,出去喝酒兜风,车是朋友的,他自己喝醉了,硬要开,速度太快,栏杆被撞翻,殃及了朋友受了重伤,自己却被甩出车外死了.

此事故被镇子里无数个人确认是实事后,全镇人载歌载舞,敲锣打鼓欢庆这一时刻,气氛由白事变成了喜事,村上有人又开始养鸡养鸭了,也可以大胆养牛羊了.吴栋材慢慢的学着书生说话的节奏来讲话,声音虽然不好听,但是别人听的懂。

“那这个余孽快来报道了,他的阳寿应该是三十九岁,可是现在他才二十六岁,你们出去后,知道什么是”喜丧”了吧?这个年轻人太出格了,这种人处理起来要特别小心,因为……”理事特别交特给书生。

“理事,我明白”高兴点头称是。一个阳寿不尽的人,会想尽一切办法,去伤害无辜,这在阴国时有发生,不过现在有高兴,这些有小算盘的阴魂大多逃不出去,网和制度就是一道墙,除非你生来是黑客。

“啃老一条还不够,还要要去偷抢,偷抢还够,还要打父母.....喝母亲血长大的人,做了这等不孝的事,罪有应得”冤伯叹道。

“白发送黑发,是多痛,现在竟然成了庆祝丧事了,父母无脸面对后人呀,能否对面?能否坚强活下去?看他们父母呀”冤伯一开口,下面讲话的人都息火了,因为众多阴魂里,有百分之七十的人没有为父母尽到孝道,有些人就是活到七老八十也没有用心的对过父母,吴栋材是最有感触的,他自己的妈没有享他一天福,现在还要帮他带小孩。

吴栋材有点明白了,为什么要把外巡的事例讲给这些已经死去的人听,第一,在这个不见天日,与世隔绝的世界里,需要有共同的谈话资料,第二,各项事例中可圈可点的,需要检讨的,需要引进学习的.......,第三,看着进来的,做个镜子,再来对照出去的.......,就是说托生也要找个好样板。

吴栋才想:出去一定托生个靠脸吃饭的男人,稍微有点能力就行了。

“理事,贾光进来后请吴栋材学习着审讯处理吧!”书生有意无意总把吴栋材推上去。

“这样?你都在忙什么,”理事问。

“理事,进,出,新生,三大系统,需要新模式才能维护,如有诡计者来破解,阴国必大乱。还有提前进入阴国,如有疏漏,会后患无穷。”书生悄声对着理事耳朵讲。

“嗯,那你费心了,这件事你全程跟进吧。”这确实是件重大的事情。

“你,还有手脚,怎么就总是去偷人呢,”吴栋材笨拙的问贾光。

“我没有偷人,偷人的事,我不做。我是偷东西,偷值钱的东西”贾光轻松的说。

“那为什么还要打父母呢?”

“他们生了我,又不给钱我用,为什么生我?”贾光狡辩道。

“他是不是需要好好伺候?”理事听完贾光说的话,对四位拍打手讲。

在三素堂里有四位拍打手,帮着吴栋材拍打贾光,贾光身上吊满了管子和线,他的每一根神经都是痛的,表情已经不能自己了,吴栋材看不到,他能感觉到,自己是多么的万幸呀。刚来的人身上还有股阳气,是拍打手最中意的美食,可抵在阴国生活十年,吴栋材来时,没有人愿意嗅他身上的味,更不愿意靠近他,其实他现在在这里也是多余的,不会审,也不会打,在三素堂受罪的人,就是把最难受的罪,全部受一遍,再来个大满贯。他什么也帮不上忙,只在旁边嘟嘟囔囔  。此时贾光已经疼晕过去一次了,四位拍打手,边休息边讲:好久没有大动筋骨了,这种余罪之人,刚好排上用场。

  

书生又在陈童洗澡这个点,来到了陈童的家,他愿意无时无刻这样看着陈童,不管他做什么,上厕所他也跟着、,陈童一如往常,奔去浴室,书生轻轻把手放在陈童的手上,随着她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搓澡,抹沐浴乳,  抚摸,陈童两只手向后一背,抓后背,一会又象抓痒痒一样,白嫩的皮肤立刻红红的,书生顺势拥抱着陈童,如同久违了的爱人,没是亲热,只是互相包容的拥抱......抱着这个柔软的身躯,没有要犯罪的冲动,只有无尽的爱怜.

陈童觉得好奇怪,洗了澡就要倒头睡了,书生依在陈童旁边,看着熟睡的她,想去吻她,亲她,想要抱着她入睡,书生站起来,把头低下来,把嘴唇印在陈童的嘴唇上,久久不想移开,柔软,生动,温暖.

“我要重新好好爱你”书生在陈童的左边耳朵讲完,又到陈童的右边耳朵讲,讲完后轻抚陈章的脸,好似有多少话要讲,又不知讲什么?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