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前世谜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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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的是在生前的时候没有机会说这么多的话,居然在他死后才有机会说这么多的话,真是够讽刺的。

走到埋着林景安的地方,长乐也不管地上白雪厚积,径直坐了下来。

“林景安,上一次说到哪里了?我想想啊,你知道的,我们从小到大都在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我年轻不懂事我们也不会这样,照例要小声地郑重地跟你说声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顿了顿,长乐的眼泪默默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了。

“等我有时间将苏素的事情解决好了,我就回来陪你,然后我们一起埋在这里,你说我们会不会开花啊?这里是精灵族的土地诶。”

这个冷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开玩笑,开玩笑的……

吸了吸鼻子,长乐努力扯出一抹笑容,然后继续说道:“我想起来了,上次我跟你说,那个故事我想起来了,不再是碎片了,是前世的我们哦,我说你是太监那个,但是我知道你肯定不知道全部,但是我知道哦,我已经全部想起来了,今天就跟你说,在我们上上上上上……n世的发生的事情。”

“我知道你肯定想知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脸上似哭似笑的长乐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j接着说道:“那我就从头到尾好好跟你说,那世的你叫莲实,我叫结缘,我说给你听,你听好哦,这是关于我是公主,你是太监的那一世,你可要耐心地听我说完,耐心地听我说完……”

太历八年,魏国,在位皇帝为严安帝。

太历十年秋,边境动荡,夷人进犯,一路烧杀劫掠无恶不作,百姓纷纷四散奔逃而去,一时陷落的城池处处冷清萧条。妇女老幼等手无寸铁之人逃难不及,均是惨遭杀害。

蛮夷乃四方游牧之人,生性蛮横粗野,窥视祀国富庶已久,一直蠢蠢欲动。今挥刀相向乃是由于草原上数年的修养生息,马肥兵壮,故生了贪婪之心,潜入村庄,杀入城池。自此撕开了祀国边境的一个口子。战火越演越烈,蛮夷一路南下。

可多年来的和平稳定,早已让边境的将士生了倦怠之心,平日操练也不是很尽心尽力。因此一路败北。消息传到了京都,紧急战报紧锣密鼓的传来。军队粮饷下拨了一次又一次,未曾获一次捷报,边境某些贪生怕死的将士,竟然以进京奏禀为由溜回了京都。

听闻此消息。严安帝震怒,连斩临阵脱离至京都数十人,朝中一时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可叹朝中无人,廉颇已然老矣,新将空有纸上谈兵。

遂严安帝下令,御驾亲征,以示祀国君威,令百万雄师震慑四方。严安帝少时,便常年驻扎在边境,熟知兵法谋略,又习得一身好武艺,颇得先皇喜爱。自继位以来,盛世太平,战乱祸事稀少,顶多也就是小打小闹。

这蛮夷进犯,如此大规模的阵仗还是头一回。架不住仍是气盛,严安帝一改往日沉稳之色,大有作为一番之意。

太历十一年春,收复城池三座。

次年夏,大败蛮夷。

太历十三年秋,也是中秋团圆之时,结缘公主出世,严安帝却在边境防线遭了暗算,身中剧毒,命在旦夕。举国皆是动荡恐慌,担心自家英明君主就此陨落,军医无能,莹妃携家族巫医,前往边关进行救治。

太历十四年,蛮夷余卒被驱逐远离了边境,元气大伤,短时间内无法再卷土重来。而严安帝也是被救治好转了过来。

灾民也开始返迁,国库打开救济百姓。因而边境慢慢进入了恢复生机的时期。一时间,严安帝深得人心,得到人民的拥护。

太历十九年。

海清河晏,百姓安居乐业,天下一片太平,史官记载为“严安盛世”严安帝时常四处寻访,励精图治。平了边境祸乱,建常备军。发展农业生产,推广技术。唯一让朝廷上下乃至万万百姓忧心的是,严安帝后宫冷清,子嗣不多。

在位十三年,妃嫔不过八九,皇子三人,皇女一人。最小即是这个皇女,赐称号温君,唤结缘公主。这位公主最得严安帝的宠爱,每逢进贡给皇宫的东西,头一个总是让结缘挑。

天下皆知结缘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要问为什么,因为这结缘公主生于祸乱之末,盛世之初,钦天监说她是福星降临,为魏国带来繁荣稳固,而且这结缘本就讨喜,宫闱内外乃至举国上下都十分爱戴她。

桃红柳绿几载,年华似水流过。

太历二十八年。

坊间相传,正值豆蔻年华的结缘公主熟读经史子集,文韬武略皆有涉猎,比之男子不输半分,生性温柔和善,面目姣美可爱。常常被严安帝召见,陪严安帝一同饮食,有时也看书下棋,结缘陪在皇帝身侧。都说伴君如伴虎,结缘却是任性撒娇严安帝都纵着,说是公主就该娇养。

这不,严安帝第五次南巡归来,还没歇下几日。

就有大臣纷纷将谏言递给了结缘,按理说后宫不得干政,可严安帝却正大光明的给结缘破了例,结缘可纳谏言。但当严安帝不在宫中的时候,有些事情结缘也可以代为处理。

而结缘的三位哥哥,结方、结孜、结然都被皇帝分派到各自的封地了,结缘也是有封地的,不过到底严安帝舍不得结缘,因而,结缘仍然住在宫中。

蔓萝宫中

一大堆的折子放在结缘的案桌上,颇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结缘苦恼不已。收到的谏言很多,大多都是关于为皇帝添红袖,多子多福的谏言。言辞激烈,无不洋洋洒洒一大堆的话,看的结缘是头疼不已。

正当此时,香炉里的香已经燃烧殆尽了,却丝毫没有让结缘的头痛缓解半分。结缘在宫殿里焦虑的走来走去,手里攥着一支毛笔,思索着该如何下笔书写。

啊,这该如何是好,烦躁不已,严安帝虽给了她这个特权,可也是着实给她添了不少烦恼。谏言收到,不反馈自是不该,反馈又是劝自家父皇多娶新人,略显奇怪。

加上自家的母妃莹妃,老是劝自己,多跟父皇亲近,也别忘了让皇帝常去母妃宫里走走。就更加烦躁了。

将案上的纸张揉成团,丢到了桌案下面去,毛笔一丢,丝毫不顾及形象的往床上一倒,像是霜打了的茄子,蔫的不行。

这时,一个身影推开门,缓缓的走了进来,靠近结缘的卧床,小心翼翼的跪下,将结缘的鞋子轻轻脱下,侍弄好后,列在一旁。

结缘开口道:“莲实,你说,我该怎么跟父皇说这个呢?”

身着太监服装面容雪白阴柔的人悠悠说道:“倘若纸张书信不好传达,以物示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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