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怎么了(1 / 2)
恰在此时,秦天提着一笼包子从前门走来,见状惊讶道:“哎呀,这不是院里三位大爷嘛?你们这是怎么了?”
秦天这一问,阎埠贵气得直瞪眼。如果说许大茂对昨晚的事情不清楚,他们还能信。但秦天若也装糊涂,那可就是在戳心窝子了。他们变成这样,秦天比任何人都清楚。
尽管没有确凿证据,但三人一致认为秦天是罪魁祸首。
眼见三位大爷都不说话,秦天径直走到正前方,带着挑衅意味说:“瞧瞧这几位老弱病残。”
这句话犹如火上浇油,让仁老头几乎气得背过气去。秦天这是在他们的伤痛处撒盐。
后面的许大茂强忍笑意,差点憋出内伤,心想何主任放飞自我后,讲话还真是肆无忌惮。
一大爷怒视秦天:“你来中院干什么?”
秦天悠闲地说:“随便走走呗。”
三位大爷都明白秦天是来看热闹的,但他们又能怎么办?
指认他是罪魁祸首吧,却又苦于没有十足的证据;不说话吧,又觉得心里堵得慌,十分难受。
“要遛弯儿去公园遛,别在院子里瞎闹腾!”阎埠贵忍不住呵斥。
秦天反唇相讥:“阎老哥,你怎么腿抖上了?我在这儿走走碍着你什么了?”
阎埠贵指着秦天,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哪里是腿抖,分明是气得发抖。
看着秦天那副得意样,阎埠贵恨不能把他的嘴缝起来。“老阎,甭搭理他,你越理他他越来劲。”
二大爷刘海中看穿了秦天故意来中院挑拨他们的意图。
“喂,我说你这人民教师,讲话怎么含糊不清,真让人纳闷你是如何坐上教师这个位置的。”
阎埠贵喉头滚动,手指在胸前反复比划,试图平息胸中怒火。
“老三,你手又开始抖了?是不是身体不行了?
还有老二,你自己也得注意点,万一哪天突然走了,你这一家子可怎么办呐?”
一番数落之后,施区屏愈发显得气恼至极。
“你……你别嚣张,何先生,我告诉你,从今往后我们俩是水火不容。”
岂能置之不理?
真能不管吗?这小子话语尖酸刻薄,听得人心如刀绞。刘海中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老大啊……罢了,三条腿走路只有一条好使,再说这些话也无济于事。”
秦天转过身来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许大茂,以后少跟这群家伙搅和在一起,看着就心烦意乱。”
随后,许大茂便离开了现场。
易中海心里恨得直咬牙,这不是明摆着挑拨离间吗?
这话比针对老二老三的还过分,说什么三条腿废了两条?阎埠贵紧咬后牙槽道:
“老易,你说说看……这是什么道理啊。”阎埠贵接着说:
“你们谁能忍谁忍去,反正我是忍无可忍了,必须马上、立即召开全院大会。
今天务必要把这个害群之马清理出去,我就不信了,咱们几十口人齐心协力还对付不了这么个跳梁小丑。”
易中海瞥了他一眼问:“你确定你能做到?”
“能不能做也要试一试,再由着他胡作非为下去,咱们院子迟早要乱套。”
握着手中破碎的眼镜,阎埠贵的心疼痛不已。“那我们得好好策划一下会议怎么开。”“我去把老刘找回来。”
易中海行动不便,这件事自然只能由阎埠贵去做:“趁他去地坛公园散步,咱们私下合计一下对策。”
易中海点头赞同,没有多言。
没错,秦天是去散步了,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知道院子里三位大爷正在酝酿的事情。
电视剧里的情节是,三位大爷单打独斗都不是何雨柱的对手。到了秦天这里,就算他们联手,他也未曾放在眼里。傍晚时分,秦天在菜市场买了一只母鸡带回四合院。
“哟,何主任,今晚家里有鸡吃啊。”
秦天回应道:“别说那些无关紧要的事,跟我说说院子里的情况。”许大茂赶忙答道:
“任大爷为了对付你,一下午都在盘算,而且呀,全家上下都跟着一起生气呢。”
(“对付我?”秦天撇了撇嘴:“那我拭目以待。”许大茂忧虑地说:“何主任,依我看,还是应该尽量维持院里的和谐稳定。”)
老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以及秦淮茹这些人,巴不得能把秦天撵走。然而站在许大茂的角度,秦天是他摆脱困境的唯一希望。因此,他真心不希望看到一群人围攻秦天的场景。
“行,明白了,晚上我避开,去西直门溜达一圈,他们等不着我,这会儿自然开不成会了。”
“这就对了。”许大茂挥动着他那只断手应道:“我去处理一下伤口。”
夜幕降临。
易中海在一位大妈的扶持下来到了前院,随后是秦淮茹与其婆婆,以及三庆、鸥八团和死氏厂的一众邻里。
阎解放与阎解成已在院内布置好了桌椅板凳,阎解旷、阉解悌则挨家挨户地通知众人。
各家各户都知道今晚将有大事要议,因此都早早地用过晚饭,静待在三位大爷的带领下,群策群力对付秦天,试图挑战厂里那位傲慢无礼的何主任。
时辰差不多了,阎埠贵粗略统计了一下到场人数,觉得人已到齐。他走向西厢房,敲响了门。咚咚咚!无人回应。咚咚咚!
还是无人应答。贾张氏低声嘟囔:“他哪能像你说的那么傻,明知大伙儿要找他算账,还呆在家里?
三位大爷皱了皱眉,心中疑窦丛生:莫非自己判断失误?他真的出去避风头了?
就在这时,阎埠贵再一次敲响了房门。屋里传来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
“敲什么敲?睡觉呢,别扰人清梦!”秦淮茹微微挑眉:
“柱子和何雨水都不在家?”贾张氏冷笑道:
“他肯定是害怕了,才让那两个离开。至于他自己?我早告诉你,这家伙滑得跟泥鳅一样。不了解的话,还真可能出去遛弯儿了。
以为仁大爷要和他正面交锋,他会走?那可不是他的作风。”“那我倒要看看,这次他怎么应对。”
秦淮茹同样冷笑回应。
这时,阎埠贵清了嗓音:
“今天召开全院大会,秦天,你出来。”“你们开会关我什么事?”屋内的声音满是不悦。二大爷刘海中走过去贴近窗户说:
“怎么会不关你的事?你住在这个院子里,就必须参加,除非你搬出去,那就另当别论了。”
“真是够烦人的,等着。”过了好几分钟,才听到屋内传来了脚步声。
只见秦天打着哈欠走出来,看都没看站在旁边的二、三大爷一眼,消极地说道:
“快点开始,结束我就回屋继续睡觉。”“秦天,你这是什么态度!”
二大爷刘海中走到院子中央,未受伤的手重重拍在桌子上:
“给我端正态度,今晚讨论的就是你的问题。”秦天撇了撇嘴:
“刘海中,我端正你个头。”
此话一出,全场顿时安静,所有人都紧紧盯着面露尴尬之色的二大爷。
“你……我不跟你这个没教养的人一般见识。”刘海中拿出教训儿子的架势质问道:
“你说,咱们院子里的那些破烂事儿是不是你搞出来的?”为了加大对秦天的压力,阎埠贵也是一掌拍在桌上:“还有中院的水管损坏,是不是你的手笔?”
一大爷稳坐钓鱼台,端起茶缸喝了一口,面色平静地注视着他。
众人脸色阴沉,无人开口。秦天淡然一笑,反问道:“我为何要做这等事?”
二叔接话道:“我们怎知你有何动机?”
“凡行恶必有缘由。”秦天回应。
“你们尚未查明动机,便质问我是否涉案,这岂非欲加之罪?”他继续说。
三叔紧跟着追问:“你……别说这些无用的,只问你做没做!”
秦天将目光转向刘光天,“刘光天,我家屋檐下那口自大清流传下来的黑瓷坛子,可是被你用砖头砸破的?”
刘光天摇头否认:“不是我。”
秦天又看向秦淮茹,“秦寡妇,我家的电闸是你儿子动的手脚吧?”
秦淮茹含糊其辞:“哦,我问过棒梗了,那天他和小当、槐花在门房里玩骑马打仗,可能不小心碰到了你们家的电闸,真是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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