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零号实验体;负一号实验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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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室里温度很低,即使这里已经被血洗,已经被废弃,这里的温度还是很低。

解剖室的床上躺着一个人。

那个人被白被单整个盖住。

我的直觉告诉我不要打开。

但是我还是把手慢慢伸向白被单的一角。

我在白被单下面看到一张脸,一张熟悉的脸。

“为什么?”

“怎么了?”

朱柏霖看我愣住了走过来问道。

“为什么!”

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脚下有些发软,跪在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尸体在这里!”

我撕心裂肺地吼着。

是啊,为什么她的尸体在这里。

零不是已经诞生了吗?

末世计划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还留着她在这个冰冷的地方躺着干什么?

她的尸体还有什么好研究的?

“桖胧!”

我对内心的呼喊喊出了声音。

“这的确是她。”

桖胧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

“只剩下一副躯壳了。”

“她就是桖兰,我们主要就是从她的身上提取桖虫来培养主建筑师的。”

朱柏霖在一旁云淡风轻地说着。

我站起身,揪住他的衣领,狠狠地砸在墙上。

“你们为什么把她就放在这里?对啊,你是这里的工作人员,那么折磨零的,解剖桖兰的,应该有你一个吧!我杀了你一样可以看到你的记忆。”

“大哥!大哥!天地良心,你说的那两件事我都没干过!我要撒谎我死全家!”

“我凭什么信你。”

“你不是可以不杀我就能看的吗?虽然不知道你要看什么,反正也有手段验证我说的对不对。而且我要撒谎,我不仅被你杀,我下辈子阳wei加早xie!”

“好,够毒的誓,我暂且信你一下。”

“这是哪啊?”

这时候叶小婉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

“干什么啊?我睡觉呢!这儿怎么到处都是死人啊?”

“你来的正好。”

我对叶小婉说道。

“看看他的记忆。”

叶小婉上下打量了一下朱柏霖,问道。

“他谁啊?”

“你看了记忆不就知道是谁了。”

我回道。

“大哥,这是你女朋友啊?”

朱柏霖在一边笑嘻嘻地说道。

“不是,他女朋友是他妹妹。我只是后宫之一罢了。”

叶小婉在一旁说道。

“我去,你个死妹控。”

朱柏霖指着我说道。

“你过得是什么小说男主的生活啊?”

“别废话。”

我怒道。

叶小婉把手放在朱柏霖的额头上,随后又把另一只手放在我的额头上。

然后朱柏霖的记忆就进入到我的脑海之中。

我看我身穿白大褂,站在解剖室里,眼前正是一群人正在解剖桖兰的尸体。

我当即就觉得一阵愤怒,但是朱柏霖的心情很快就盖过了我的。

这是惋惜吗?

还是单纯的抗拒。

我看到桖兰的尸体被不断地分割,但是由于桖虫的活性,又在不断地再生。

这是怎么回事?

画面一转,我又站在培养室里面,这里有着一个又一个大罐子,里面浸泡着桖兰的血肉,上面已经再生出桖虫化作的触手。

有的已经初具人形。

......

我看到有些罐子碎裂了,里面是爆炸的血肉。

有的肉块无法变成人形,最后竟然爆炸了。

有的变成了人形,但是无法承受桖虫的力量也爆炸了。

一个又一个。

编号来到了一百号。

这一次,我们成功了。

我给她取了名字。

“一百号太大了,一号往后都是失败品,晦气,就叫零号吧!”

“叫什么无所谓,反正目前就成功了这一个,这个能不能完成接下来的实验还是个问题。”

在我身后的人冷冷地说道。

......

我站在手术台旁边,精密的仪器记录着手术台上零号的各种数据。

但是耳边刺耳的电锯声音没有停过。

......

“零号实验成功。”

......

我看着零号被带走了,带到了外面,带到了城堡里,坐上了王座。

我看到了她痛苦的样子。

接着我看到了她又被带走了,带到了试验场。

最后我看着她被扔进了试验场,就像扔掉吃过饭的方便筷子一样。

......

我回到了山里的实验室,继续下一个项目。

负一号实验体。

我看到了两块肉块融合在一起,变成了一个小女孩。

我看到了小粟。

没错,小粟是负一号实验体。

小粟被带到了零号实验体之前待过的房间。

“有了先例就是顺利哈!”

我旁边的男人说道。

“是啊。”

我回答着。

“看来纯种桖虫和我们人类融合在一起是最稳定的。尤其这次的桖虫取自零号实验体,活性比桖兰好太多了。”

那男人继续说着。

“那人类肉块是谁的?”

“这个,你就别问了。我也不知道,不过据说是这次计划的主要实验对象。好像姓林什么的,没记住。”

......

我又站在房间前,透过单面玻璃看着负一号实验体。

她还没有稳定,不能进行实验。

“把她扔出去吧!”

有个男人突然走到我身边说道。

“为什么?”

我问道。

“上面的意思,好像是没用了。”

“这样啊!”

我看着负一号实验体被带走。

之后一群人闯了进来,对我们进行无差别的屠杀。

我中了一刀,赶紧倒在地上装死。

很快,来血洗我们的人走了,我慢慢往外面走着,结果发现大门被封死了。

......

这就是朱柏霖的记忆。

的确如他所说,他只是一个记录人员,而且内心也对这种行为很抗拒。

他是个好人。

不过我为零取得名字竟然是折磨她的地方给她取得代号。

而小粟的“母亲”是零,“父亲”是我?

“看完了吗?年轻人?”

朱柏霖突然开口了。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有很多疑惑,甚至还有自责。”

朱柏霖点了根烟继续说道。

“不过你想要知道的真相我也只能明确地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朱柏霖笑了笑,把我给他的一条烟塞进怀里。

“你的确是小粟的孩子。剩下的我建议你去看看桖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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