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番外:乙骨忧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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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成为了每日的主旋律。

  鲜血,如同玫瑰般艳丽却刺眼,沿着马路蜿蜒流淌,将原本整洁的路面染成了一幅凄美的画卷。

  横倒在马路中间的身影,静静地躺在那里,无声地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悲剧。

  周围的人群喧嚣而嘈杂,他们的声音、动作和表情都显得格外夸张和混乱好有的人惊恐地尖叫着,有的人匆忙地拨打着手机,还有的人则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而在这一切混乱之中,一个身影显得格外颤栗。

  他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内心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他的视野被鲜血染红,耳边充斥着人群的喧嚣声,这些都在无情地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无法思考,只能机械地应对着眼前的一切。

  怎么回事?

  他紧握着胸前的项链,那冰凉的触感犹如一把尖锐的针,刺痛了他的肌肤,让他从混乱的思绪中稍微回过神来。

  低头望去,他的目光锁定在了自己胸前的项链上。

  那是一枚戒指。

  为什么这里会有戒指?

  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起来,他的思绪也开始变得有条理。

  他明白,自己此刻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想让她死。

  这个强烈的愿望如同火焰一般燃烧在他的心中,让他无法忍受任何关于她离世的念头。

  “不想让她死!”

  他紧紧握住戒指,仿佛握住了她与这个世界的最后联系!

  猛然间,在那被鲜血染红的地面上,一双手如同从地狱中伸出一般,缓缓地握住了他的双腿。

  那冰凉的触感犹如冬日里的寒风,与他平时感受到的任何温度都截然不同,他的身体瞬间僵硬,心跳如同被敲击的鼓点,飞速地跳动!

  当他低下头,准备看清那双手的主人时,眼睛却逐渐瞪大,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景象。

  那从血流中传出的声音,微弱而飘渺,却如同咒语一般,让他无法抗拒。

  “忧太……”

  那声音呼唤着他的名字,带着无尽的哀愁和思念。

  “忧太?”

  这个名字在血泊中回荡,如同古老的咒语在召唤。

  乙骨忧太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觉,仿佛这个名字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对了。”

  他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明悟。

  “我叫乙骨忧太。”

  在这一刻,他仿佛与这个名字彻底融为一体,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清晰。

  梦醒了。

  乙骨忧太缓缓睁开眼睛,四周的光线刺得他双眼微微发痛,他揉了揉眼睛,试图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亮。

  然而,这熟悉的感觉却让他陷入了沉思——

  每日都是这样,自己究竟做了个什么梦?

  正当他陷入回忆时,一阵尖锐的疼痛从头顶传来。

  乙骨忧太抬头一看,只见一只粉笔头正静静地躺在他的桌子上。

  他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又被老师点名了。

  理由……

  当然是上课睡觉。

  乙骨忧太心中苦笑,这似乎已经成了他每天的例行公事。

  “乙骨忧太,你给我站在后面去!”

  老师的愤怒咆哮如同往常一样在教室里回荡,伴随着周围同学窃窃私语和嘲笑声,乙骨忧太无奈地叹了口气。

  “啊……”他低声嘟囔着,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惩罚。

  “又被罚站了。”他自言自语,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疲惫。

  一节课的时间在乙骨忧太的眼中飞快地流逝,或许是因为他在大部分时间里都沉浸在梦境中。

  当老师怒气冲冲地走过来,准备下课找他谈话时,乙骨忧太的心却早已飘向了远方。

  他望着窗外的天空,思绪万千。

  那些梦境,那些困扰着他的问题,都像是无形的锁链,束缚着他的心灵。

  但此刻,他只能默默地站在教室的后面,面对着同学们的嘲笑和老师的责备,心中充满了无奈和迷茫。

  为什么……

  乙骨忧太站在教室的后面,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疑惑。

  他每天都陷入深深的梦境,但醒来后,那些梦境却如同薄雾般消散,只留下零星的碎片和模糊的印象。

  他努力回忆,试图拼凑出梦境的完整画面,但每次都只能无功而返。

  “怪胎!”

  就在这时,不和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打破了教室的宁静。

  乙骨忧太抬起头,只见几个同学站在自己面前,脸上带着不友好的笑容。

  他们的目光中透露着嘲笑和排斥,仿佛他是一个异类,一个不被接受的存在。

  老师不知何时已经离开,留下乙骨忧太独自面对这些不友善的目光。

  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疑惑涌上心头,不禁低声自问:“怪胎……是说我吗?”

  这个词语在他耳边回荡,让他不禁感到一丝不安。

  站在他面前的同学忽然一愣,似乎没想到乙骨忧太会如此直接地回应。

  他们相视一笑,随后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嘲笑声。

  “真是有意思,不说你……难道说我自己啊?”其中一位同学挑衅地说道,脸上带着一丝戏谑。

  乙骨忧太微微皱起眉头,他并不想与这些人争吵,但也不愿意忍受他们的嘲笑,他轻轻地指了指那位同学的脸,平静地说道:“我以为你说你自己呢。毕竟你的外貌……实在难以和正常挂上边。”

  随着疑惑退去,乙骨忧太的内心变得更加坚定。

  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怪胎,只是有些与众不同而已。

  那人脸上的笑容在瞬间凝固,仿佛被寒风吹过的湖面,荡起层层涟漪,随即,他的眼神变得恶狠狠的,咬牙切齿地对着乙骨忧太说道:“你是……活腻了吗?”那语气充满了威胁和挑衅,仿佛要将乙骨忧太生生撕裂。

  乙骨忧太一愣,好像“活”这个字眼触及到了他内心深处的某个敏感神经,他的眼神闪烁不定,仿佛在努力回忆着什么,然后突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啊……”

  “没有。”乙骨忧太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那人,语气平静而坚决。

  他的声音仿佛有一种力量,能够穿透那人的恶意和挑衅,直达他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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