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成为顶顶好的师尊2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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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徒弟不好玩,一点也不好哄。

  那就不哄了!

  罢了罢了!

  “鬼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整天只知道打打杀杀,复仇,想念小狐狸,想念乖巧的澈儿,想念……

  还有谁来着?

  应该没了吧!

  江辞年见他又不理睬自己,完全把自己当空气,心中的怒火瞬间燃烧起来。

  他就这么不在乎自己,如此等死吗?

  好,那他就成全他。

  江辞年手一挥,弯刀如闪电般朝唐溪疾驰而去。

  唐溪看着朝自己刺来的弯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不是吧,这家伙来真的?

  想杀自己的师尊,还有没有天理了?

  真是无法无天!

  等他实力变强,一定要好好收拾这臭小子!

  唐溪慌忙闪避。

  江辞年如鬼魅般瞬间出现在唐溪面前。

  唐溪凝视着他眼中燃烧的情欲与愤怒,心中惊惧不已,这家伙是疯了不成?

  杀他还杀出感情来了!

  唐溪拼命甩动着蛇尾,妄图逃窜,但地牢空间狭小,他又能逃往何处?

  江辞年一把攥住唐溪的蛇尾,猛力一拽,将唐溪压在身下。

  “师尊,别乱跑!否则我现在就办了你!”

  “江辞年,你敢?”

  江辞年贴近唐溪耳畔,轻声呢喃,

  “有何不敢?你不是已经被大师兄玩弄过了吗?我已洞悉你的秘密!你会需要我的……!”

  他的手在唐溪身上肆意游走。

  唐溪被他抚摸得浑身战栗,他暗忖,这家伙下药了?

  “你这混账,江辞年,你竟敢对为师下药?竟敢不敬为师,你信不信……啊……”

  唐溪浑身一颤。

  江辞年吮吸着唐溪的脖颈,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师尊,你方才不是让我报复回来吗?怎么?此刻怎么就不情愿了?我这就折磨你!成全你!”

  唐溪躺在床上,红宝石般的眸子泛起水雾。

  这该死的家伙。

  难道他就没有办法了吗?

  很好!

  哼!

  江辞年刚才还在亲吻的人。

  须臾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的身下唯有一条小白蛇,正用水汪汪的眼眸怒视着他。

  “孽徒。”

  江辞年伸手抓起小白蛇,

  “师尊,你以为你这样,我就对你无可奈何了吗?”

  小白蛇疯狂扭动着身躯,试图挣脱他的束缚。

  “我劝你善良些。”

  江辞年将小白蛇圆圆的脑袋掰正,两人视线交汇。

  忽的。

  江辞年朝小白蛇的脑袋猛亲,还嘬来嘬去他的蛇身。

  (>﹏<)

  小白蛇红红的眼珠里滑落泪珠,不断喘息着,

  “啊……你……你……孽徒……”

  唐溪的七寸被江辞年拿捏。

  他的手不停地在他蛇身上摸索着什么,那手就跟铁钳似的。

  唐溪根本连躲都躲不开,也挣脱不开。

  “别亲了!……为师错了!你还是杀了我吧!别……别……嘬了!”

  小白蛇身体不住的颤栗着,浑身软绵绵的不像话,整条蛇仿佛没了精气。

  瘫软在江辞年手里。

  现在......认错已晚,你竟敢招惹我,就得有承受代价的觉悟!

  我本在人间自在游历,你却无端打搅我的雅兴,实在令我不快。

  你必须想尽办法取悦我!让我平息怒火!让我重获快乐......”

  “啊......啊......师父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再也不欺负你,打骂你......我不是还救了你吗?啊......江辞年......你这个死变态......”

  江辞年不理会他的求饶,依旧肆意妄为,不停地吮吸啄咬着小白蛇的身体。

  小白蛇的蛇信子软绵绵地垂在外面,它真的快要一命呜呼了!

  这比江辞年用刀剐它的肉还要痛苦难受。

  “轰——轰——”

  忽然,魔堡外面传来惊天动地的撞击声。

  小白蛇猛然抬头,眼角滑落一颗晶莹的泪珠。

  那泛着喜悦光芒的眼眸,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有人来救他了!

  江辞年嘴上停下,眼神如寒潭般幽冷,凝视着激动的小白蛇,

  “师尊,你插翅难逃!别痴心妄想了!”

  言罢。

  他便将小白蛇轻柔地放入自己怀中,如鬼魅般朝外面飞驰而去。

  他倒要见识一下,究竟是谁有如此能耐,竟敢擅闯他的鬼界魔堡。

  谁也休想从他手中夺走他的师尊!

  鬼界骷髅堡外。

  江辞年把玩着手中弯刀,似笑非笑地看着对面一群人。

  祁阳凝视着眼前判若两人的江辞年,愕然道,

  “江师哥?”

  “怎么?师弟莫非不认得我了?”

  “你为何坠入鬼道?你把师尊怎样了?”

  “死了!他死了!他被我杀了!”

  江辞年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令人不寒而栗。

  季澈眼神冷若冰霜,手中剑如闪电般出鞘,朝江辞年刺去,

  “你究竟把师尊藏匿何处?”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师尊的气息尚存,绝不可能命丧黄泉!

  他在虚张声势。

  江辞年手中轻轻一挥,剑瞬间四分五裂。

  “劝你们不要自不量力,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

  苏沐言面露忧色,眉头紧蹙,问道,

  “江师兄,我只想知晓,师尊可还安好?”

  江辞年嘴角扬起一抹邪恶的弧度,似笑非笑地说,

  “好得很,日日在床上侍奉我。”

  祁阳与苏沐言呆若木鸡,愣了数秒才幡然醒悟,明白了他话中的含义。

  祁阳怒发冲冠,怒斥道,

  “你……你……你竟敢对师尊如此无礼?”

  季澈则尚未领悟江辞年的言外之意,他以为江辞年的意思是,

  师尊在床上被他折磨,就如往昔师尊责罚他们那般,备受煎熬。

  都是他害了师父。

  季澈眼眸闪过懊悔,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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