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偶尔漾起的良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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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公仆和我们尬聊了一路,终是到了财务处,财务室平时应该很安静,但今天的财务处里里外外都是人,窗户里的桌子摆满了现金,两名持枪的安保震慑我刚刚涌起的小小心思。

  我的小心思,想必你也想到了:要是没有这些保安,要是这些保安没有配枪,这里会不会成为犯罪分子的目标,抢这里应该比抢银行容易的多吧。

  幸亏有了安保,否则我们这些内心邪恶的人就暴露本性了,但反过来一想,有了保安,我们这些人也才能远离危险,要不真的有不怕死的进来抢劫,我们手无寸铁的平头百姓定是首要被伤害的目标。

  隔着厚厚的玻璃,眼睁睁看着厚厚一沓的钱送进去,一张张飞速的穿过验钞机,清点过后换回的只有一张简单的收据,内心别是一番滋味。

  我们习惯性的奔赴窥探别人的草原别人的森林,从未闭上眼睛看看自己心灵的样子。

  父母都是普通的社会劳动者,在普普通通的岗位上。

  父亲在多年发生过车祸,当时是他人生最灿烂的时光,小学校长,省劳模,正在调往中心校,结果报到的那天撞折了腿,脑浆外溢。

  躺在病床上昏迷了30多天,当时医生都断定“毫无价值”即便清醒过来也是一个植物人。

  母亲带着尚在襁褓中的我,坚持治疗,哀求着:“活着,即便不认识,看不见了,动不了总要比没了的好。”

  花光了积蓄,砸了锅卖了铁。

  那个年代教师的工资才几十多块钱,大的经济环境也很不景气,谁家要是万元户都得戴红花发奖状上报纸,而我家外债就有十多万。

  好在一切付出都有和回应,父亲渐渐地清醒,从谁也不认识到开始有些印象,脾气像小孩开始恢复神志,从架着双拐到独自行走,父亲坚强的挺了过来。

  可“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只找苦命人”,眼看病都要好了,出院回家调养之时,又被医院不合规的操作在输血时传染上了乙肝。

  我的童年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什么朋友,邻居家的小伙伴都说我有毒,不和我玩,看到我都远远的躲着。

  大多时间,被孤零零的锁在家里,将父母的教科书翻出来当玩具叠来搭去,性格孤僻不善言谈。

  父亲治疗乙肝,又花去了一大笔,令原本就已潦倒的经济更是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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