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雨季到来:找上门的麻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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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泰国,那场爆炸对她冲击似乎有点大,当晚淋了雨回酒店就反复高烧不退,还伴有头痛。”旅途:“一开始我以为她只是普通生病,但来这儿后没了危机感,这种病态症状却越来越严重。嗜睡严重,这点您也看得到。”

  贺冕点头:“前天下午我还见她吹埙,结果也是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反差太明显。”

  两人又聊了片刻,旅途想到什么,掏出几张纸递过去:“对了,这个是黄海利这些年控制黑色地带交易往来的渡口路线和人员名单,之前她找我要我没给,不清楚她想干什么。”

  贺冕接过简单看了看:“不能给,她现在这状态指不定还能干出什么过分的事。”

  “那些有的没的杂事我想先放一边,带她回去放松放松,看看能不能劝她接受治疗。”旅途道。

  贺冕无奈笑笑:“要她配合怕是有点难,不过也只能试试了。”

  楼上,梵陨河声音冷不丁响起:“小叔!二途!”

  两人看去,贺冕扬声问:“怎么了?”

  “上来一下!”

  二楼书房露台上,女子正坐阳台外的竹栏杆上,举动着实危险。

  “看什么?”旅途上前顺势揽住她腰身往外看去。

  梵陨河朝外面扬了扬下巴:“好像是朝我们来的。”

  远远就见村口有莫约一支车队的人往这边走着。

  贺冕眯了眯眼:“这梵星盏,又搞什么鬼?”

  “嗯?”梵陨河再一看,也注意到了走在队伍最前面的人,那张脸可不正是梵星盏:“他带回来的都是什么人,看着也不像赵晋三的啊。”

  旅途却难掩意外:“南家人。”他一眼认出人群中有些眼熟的一名女性,随着队伍走近终于看清楚了些:“那个女的是南鹤让身边一直跟着的助理陈忆。”

  “南家?哪个南家?”贺冕问。

  “禾桥那个,我发小曲栀箫,你们应该都有点印象,几年前烟云湖打过照面。”旅途道:“曲栀箫是南家外甥女,但从小和南家关系比本家要好。南氏集团掌权人就是南鹤让。”

  “他啊,我说怎么什么人都能跟梵星盏打上交道。”贺冕不觉得奇怪了。

  旅途:“您认识?”

  贺冕轻哂:“这个你怕是还不清楚,南鹤让很早以前就涉足东南亚一带的交易了,你以为他那么大个家业没了他父亲南铭正到了他手里能好到哪儿去?全靠这边的地下交易往来做基本资金支撑着呢。”

  信息量过大,旅途一时没反应过来:“……涉足地下交易?”

  “对,这个南鹤让第一次接触这边交易好像是在‘611’案发生的前两年,你回头可以查查。”贺冕同他对视上,笑笑:“南家又和你们旅家因生意往来也交往密切,你父母的事说不定就和南家脱不开关系。”

  旅途心中思索住,仔细想想自己这么几年还真是白累了,怎么就没想到身边的人……简直蠢得离谱。他问:“您还知道多少关于这方面的事情?”

  贺冕笑了下:“任务所迫,我只能跟你说这么点了,剩下的想知道自己去查吧。”

  楼下,梵星盏推门而入,后面一干人紧随其后,有人意味不明讽刺:“我说二位爷这些年不慌不忙地,怎么就能把生意做得这么好呢。盏哥,你在这穷乡僻壤还有窝点呢?”

  “说笑了这位老板。”贺冕悠哉晃下楼,他懒散笑笑:“这穹形僻壤是我们的住所,毕竟干咱这行的,没两处藏身地儿可危险。”

  说话的是个麻子脸男人。

  梵星盏向贺冕介绍这个麻子脸:“赵晋三那边的,王示。”

  “嗯?”贺冕想到什么,笑了:“王先生,听说你们家赵爷前段时间被手下刺杀?他人还好吧?”

  王示冷哼:“什么手下?分明是有人看上我们三爷的货占了好几条运输线,心生不满派人混进来害他。”

  “这样啊,抱歉我也是前不久听说的。”贺冕话题一转:“那各位今天来又是为了什么呢?让我们盏哥拱手送出几处渡口?”

  几人对视,其中一名女子开口,正是南家陈忆:“贺先生误会,我们今天来,是找人的。”

  “找人?”贺冕挑眉,指了指梵星盏,又指自己:“我俩,找谁?”

  陈忆笑了:“听说半个多月前,二位爷的闺女带回来一个年轻人?”

  “没有。”贺冕大言不惭,神色坦荡且轻佻含笑。

  两人对视半晌,贺冕忽而抬眸看向梵星盏,微眯眼:不对劲,梵星盏今天这么沉默寡言?他的主导力呢?眼前这人神色游离,几乎没有气场,有的是一股子待令的干劲儿,明显不在状态……

  他冲陈忆笑笑:“不好意思,我先和我家阿盏聊几句。”贺冕径直来到梵星盏面前搭上他略显僵直的脖子往一边走去:“阿盏啊,今儿精灵背地里还问我你生日哪天来着,她忘了我也忘了,问问你本人?”

  “你……问这个干什么?”梵星盏反问。

  贺冕笑笑,搭他肩上的手若有所指往上抬了抬:“这不是……咦?阿盏啊,你太紧张了,容易暴露。”

  对方一惊,来不及作出反应便被贺冕一手抓向脸颊,冷不丁撕下来一张硅胶仿真面具!

  贺冕利索将人一个刀手打晕,转身抬脚勾过来竹椅坐了上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甚至极为大佬架上了二郎腿,气场霎时全开:

  “南先生这招可有点掉价了,随便一个小啰喽也能把贺某给糊弄了?”

  见事情败露,陈忆也懒得演了,她笑笑:“贺先生,我们这次前来确实只是为了找人,您到也不必发这么大的火。”

  多多少少对贺冕有过了解的都知道,这家伙轻易不动手,能让贺狐狸动手的一般就是动真格了,危险得很,和梵星盏不相上下。不过有个梵星盏常年在道上压着,贺冕只管吃喝玩乐加摸鱼,倒是淡化出他们的印象了。

  陈忆见势不对开始打圆场。

  楼上忽然传来口哨声,带着轻松欢快的调戏,几人纷纷看去。

  一名少女……应当是名女子,只是长得过于显小罢了,清灵惊艳精致的面容容易让人看不出来年龄。

  梵陨河笑意清扬坐楼梯扶手上:“能惹贺狐狸动真格的,姐姐怕不是目前为止第二个人。有点实力噢。”

  “是吗?还有第一个?”陈忆顺着话接下,笑问。

  梵陨河顺着扶手滑下来,心道第一当然非她莫属了。她依旧笑盈盈的:“不知道姐姐找我男朋友有什么要紧事?”她浅眸含笑,看起来无辜单纯。

  “自然是要紧事。”陈忆道。

  梵陨河脚下尖细的鞋跟相互磕了磕,她漫不经心道:“这事儿到底是个什么事姐姐总得说清楚吧?”她抬眸,笑意轻佻。

  仅仅一个眼神气场瞬间就强大起来了。

  论演戏,果然没人能比得过这缅北一姐。二楼,旅途站墙角将一楼场景尽收眼底,他心下轻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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