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都给老子死!(2 / 2)
“死了这条心吧,杀人偿命。”白贵财看着二人笑着说。
于六九看他那样,气得想揍他,他倒是不怕,伸过脖子说道:“白某没武功,您要是打,我也认了,不过这县衙门口,我就不信县太爷能纵你打我。”李生缘拉住于六九,白贵财斜着眼看了他们一眼,吹了个口哨,得意洋洋地走了。
于六九带着李生缘到了逍遥堂,本想要一张县衙牢狱图去劫狱,管事摇摇头说:“涉及人命,劫狱都是死罪,海捕文书一发,寸步难行,除非这个人以后不打算以正常人的身份活着。”
“那不行。”于六九听后觉得劫狱的办法不妥当。
管事说于三娘给他来了信,他打开看后递给李生缘,上边写着:净凡被掏心死,作案手法非暗幽门。
回到客栈,李生缘对乌氏姐妹说团队有难,保护不了她们了,给了些银钱,让她们快走,乌氏姐妹知道是她们连累了江远山,说什么也不肯离开。
乌珠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出了门,到县衙找到刘主簿,央求他通融一下,刘主簿看到乌珠回来找自己,本来很高兴,结果一听是为了江远山来求他,气的咬牙切齿,拂袖而去。见刘主簿生气走开,乌珠忙追上去,眼角噙着泪,拉着他的衣角进了簿厅,半个时辰后,手中紧紧攥着一张纸,衣衫不整、发髻凌乱地走了出来。她走在回客栈的路上,走着走着就哭了,哭着哭着又笑了,突然又疯了般地往前跑,回客栈后将手中的纸交给了李生缘。
乌花看到姐姐这样回来,以为在路上遇到了抢劫的,一个劲儿问她怎么了,乌珠说路上跑得快,没主意摔了一脚。李生缘和金不焕看到纸上写的内容,又看了一眼乌珠,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二人看着这个单薄瘦弱的女子,沉默了,他们不是不感激乌珠,只是不知道这么大的牺牲要如何表达感激。
“姑娘大恩,我三兄弟全家上下没齿难忘,有朝一日,凡姑娘有求,无不应允。”李生缘拉着金不焕,给乌珠行了个大礼说道。乌珠淡淡地笑了,说道:“几位恩人素不相识,冒死救了我和花儿,大难临头又想极力保全我们姐妹,就当我是报恩了吧。”
拿了刘主簿的手书,李生缘和于六九顺利见到江远山,见人还平安,李生缘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人真的不是我杀的。”江远山肯定地说。
“我们都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你撑住,我定会想办法还你清白。”李生缘说道。
“你这清白不了啦,除非仵作验尸能还你清白,但是仵作都是县衙的,县衙说白了还是白贵财的。”江远山隔壁一个被关着的老人悠悠地说。
“敢问这位老人家,也是因为白贵财被关进来的?”江远山看着老人问。
“他看上我家的二十亩水田,便宜买不成,杀了我的水牛,说是我杀的,县令依律把我下了狱,都已经关了两年多了。”那老人苦笑了一下。
“仵作......如果濠州有知秋姑娘那种好仵作就好了。”李生缘感慨道。
江远山听到叶知秋的名字,叫李生缘和于六九凑近,说了一些话后,二人离去。
回了客栈,李生缘和于六九写了五六个小纸条,分别塞到江远山出门时带的那一笼鸽子的信筒里,放飞鸽子时,金不焕点点头,撇了撇嘴说道:“这家伙还真有先见之明,这几只鸽子竟真的用上了。”
当夜子时,三个黑衣人出现在了县衙停尸房,偷走了一具尸体。
第二日,正要升堂判决江远山杀人案,有人来报白家舅老爷的尸身不见了,县令一听吓得丢了半条命,他一边派人偷偷查找,一边拖着白贵财,说自己找人卜了一卦,卦象显示近几日大凶,不适合见红,再等几天再判,白贵财问他什么时候迷信上了,他说刚迷上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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