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聂广这只风筝适当放一放,才能抓得更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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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算时日,确是有半月不见了,他走得突然,谁也不知道会是多久回,兴许没几日,也兴许又是大半年——不过那时候的桑陵不痛不痒,对丈夫的离开没有任何感觉。眼下却是身子亲密过后,莫名的生出了一缕依恋来。

  瞧不着他的时候,偶尔也会想:他现在到了何处、在做些什么、是否危险;得知他入了宫以后,又会不由地念着他在天子面前有没有受训、会不会被人为难。

  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生出这些思绪,实在觉得还算不得爱恋,但又总控制不住地想他。

  就好比现在,就算知道他人就在内室睡觉,也忍不住坐到榻边来陪着。

  “学东西嘛,忙起来可不就瘦了。”女儿家的声音里,带上了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嗔怪。

  至于为什么嗔怪,就算知他是为公务,不可抗力外出的,也忍不住埋怨,他这一走又是许久。

  不过热恋期的两个人是发觉不到的,也就只旁观者一目了然罢了。前堂还候着的几个奴仆默契退下,宗湘给后室留了一盏豆形灯,又将暖炉推过来,方才慢慢退出屋子。

  桑陵就解开身上的皮毛领子,伸手过去烤火,聂策望了她一会,凑近来捏了捏她的脸蛋,“你也不急着这一时,娘手下能干人多的是,便是学它个十年八年的,也不是问题。”

  这话就好笑了,要真学这些个东西都得十年八年的,昭玉夫人还敢让她管家?饶是昭玉夫人敢,西府那边都要蠢蠢欲动了罢。

  “要学就好好学,拖着做什么?”她侧过身子,翘了翘嘴唇。

  “不是怕你累着自己嘛?”聂策的手往下,又攫住了她的下巴,逼迫着她转过头面向自己,少年将军的嗓音不觉低沉下来,“天冷了,来回跑费工夫,照我说,就把云月榭的东西都搬过来,施媪和邢媪也都叫过来,你就不必日日跑过去了。”

  “娘不也要看账、对人?把东西和人都挪过来,岂不是我这个学徒喧宾夺主了?”

  聂策就一笑,几分感慨,“老娘娘病了,她现在和姨母在寿昌宫里守着呢,没个把月怕是难出来,云月榭空着也是空着,与其你跑,不若让下头人自己过来。”

  原来还是老娘娘那儿出了事,头前她还想了一遭,就算吴皇后要领着聂策去看望老人家,又何至于一待就是两天?

  不过看聂策这一回来就睡下的势头,估计他这几日在宫里也睡得不安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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