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2 / 2)
之文哪里听不出来这个女儿语气的冰冷,她在那端骇笑,带点凄凉意味,“你大哥的事,谢谢你。”
银倾沉默。
她越是帮着银光,银倾就越冷。
“不过,这次过了,下次就不要再帮了。你也不易。”
这下轮到银倾说了:“妈,你是要对这个受气包放任了?”
“或许你说得对,我不该如此纵容他。不是每个人都受宠得起的。我们越是帮他,他反倒越加变本加厉。”
银倾吁口气:“你可算是想通了。”
之文道:“这些年,你是怨恨我的吧?”
银倾道:“我们家中没有男人,自然缺少些生机。”
“因为这样,所以你对男人失望?”
银倾不语。
她姓周,银光亦姓周,之文亦姓周。一家三口人都是跟着之文姓的。
父亲是谁?鬼才知道。
从之文细碎的嘴里说出来,她是二十岁生下银光的,男人抛弃了她。后来又找了一个土佬吧?具体也不清楚,生下银倾。那人后来也跑了。
接而连三从自己身边跑路,女人毕竟是承受不大起的。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一下子,守活寡似的过了三四十年。
母女俩并不擅长促膝长谈。
银倾自小温吞慢热,内心却是冰冷的,只是长着一双大眼睛圆脸,让人觉得容易亲热。其实呢,远不是这么一回事。
放下与母亲之文的通话,一个记者打来:“是粱太太吗?”
“我不姓粱。”
记者自知失口,忙改道:“是周小姐吗?”
“不知有何贵干?”
记者八卦起来:“我们报刊想邀请您做个访问?”
银倾说:“我会去吗?笑话!”罢放下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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