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主想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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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枫没能吃到自己心爱的蟹粉狮子头,闹腾了好一会儿才消停。

  亦润和依璇受不了熊孩子闹,一人塞了茶,一人塞了糕点,总算将亦枫先安抚下来了。

  杨锦在一边看着三个侄孙折腾,直到三个人互相妥协,才拿起画册问道:“继续听故事?”

  三个孩子纷纷点头。

  ……

  “嗷~!疼!你就不能温柔点?!”依璇趴在床上恨恨地咬牙:背后的伤口又裂了。其中昨天扯我衣服的大小姐功不可没!知道我有伤还不轻点儿!疼死我了好么?我知道不该在这事儿上对他撒谎,可要不要疼得这么印象深刻!?

  “温柔?我倒是想呢。可谁叫你总记不住教训?疼着吧。之前心软没教好妹妹,活该现在自己受累。可一可再不可三,总不能让妹妹继续蠢下去。这次,得好好教。”大小姐一边“用力地”给依璇的背上擦着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哪里来的,疼死人的狗屁药膏,一边轻松惬意地说道。

  所以还是为我说谎这事儿?!我又不是故意的!不是怕你担心么?不是怕你赶我走么?我只是想帮你。我想和你一起面对这些事情。只是这些话,要怎么说出口呢?你只会觉得我不过是个会添乱的孩子。

  依语,我长大了。

  我已经快十二岁了呀。

  依璇的心思不知不觉地飘远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背后的疼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冰冰凉凉的感觉。这让依璇感到很舒服。在伤口附近轻轻柔柔的按摩更是让她享受得昏昏欲睡。

  然后,她真的睡着了。

  “对不起,依璇。你长大了。”

  这是依璇在陷入深沉的睡眠之前,印象里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当然,也可能是错觉。却不能阻止她不由自主地弯了弯嘴角,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然后陷入不负责任的沉睡。

  …

  “依语?”二小姐揉了揉眼睛,一抹阳光落在枕边,刺得她有些想流泪。

  “醒了?快点起,赶路。”大小姐冷淡地说道。

  又赶路?急着投胎啊!

  “我不急。你要是急的话,可以再磨蹭几小时。”

  这是明明白白地威胁!

  依璇暗自撇了撇嘴,老老实实地穿衣起床,心里嘟囔着:我是哪根筋不对才跑出来找她?一路风波迭起差点儿被人宰了就算了。要不是你差点翻船,我用的着玩引蛇出洞这么危险的招儿?说起来,我受伤到底是为了谁啊?只会怪我碍事…唔…背好疼!

  “不想更疼就快点儿。”大小姐说着右手食指又敲在了依璇的脑门上!

  冷血无情的家伙。

  依璇捂着脑袋,默默地,默默地,默默地,在心底扎大小姐小人。

  …

  这都什么年代了?杀人还用冷兵器?简直玷污了“纷争时代”这么霸气的名字好不好?不过…这也意味着祸起萧墙。

  依璇不禁在心里盘算:只有熟悉世家规则的人才知道怎样谋杀继承人又能躲避世家制裁。一如万余年时光前的少主信陵君,一如当年我…我们的祖父——秦昭君。

  血,热血,冷血。

  飞溅四射的,滴落尘埃的。

  敌人的,保镖的,以及…

  慕容依语的。

  没错,并没有依璇的。

  也许,在慕容先生眼里,只要大小姐死于非命,他就有足够的理由,光明正大地置我于死地。我想想,该用私生野种呢?还是婚外情的贱种呢?好像,都很不错?二小姐老神在在地想着,思绪又飘了飘:不过,慕容先生似乎忘记了,世家继承除了一般的法律继承,血缘继承之外,还有一个很少提及却一直在使用的指定继承。也许是因为指定继承人一般都是法律上的第一顺位的血亲,才让慕容先生有了指定继承没用的错觉?认真说起来,慕容大小姐似乎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第一继承人呢。算了,等我真的活着回去再想这些有的没的吧。死人,是不需要考虑这么多的。

  “为什么要自己动手呢?看着也挺好。尽管哪一种都不算太愉快。”二小姐按着眼角,压下胃里的翻涌,“说起来,我是要在燕京读书?”

  “在燕京读书跟你有关系?”大小姐奇怪地问道。

  你这是耍赖!

  “依语,你不能这样!”依璇感到了“悲痛”!前所未有的那种!这个人,他怎么可以这样耍赖?!诚信呢?节操呢?脸呢?!

  “不是早晚的事吗?”依语淡淡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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