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你又来救我了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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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渐大,隔着雕花木门都能听见屋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未掩实的门,缝隙内,女孩凄楚的呻吟声不断传出,交织着男人的低喘声,耸动不止的软榻。

  散落一地破碎衣物,精致的琉璃盏映出软榻上两道几乎合二为一的剪影。

  暧昧的血红抓痕根本阻止不了他的强势索取,她只能死死攥着软榻上的锦缎,曲着的手指骨节发白。

  他大力掰回,十指紧扣时,她再次没了声响。

  ————

  纵情放肆后,男人畅快起身,睨了眼软榻之上还在浅浅抽泣的女孩,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霎时失了兴趣,他最讨厌哄女人了,尤其是就知道哭的。

  取出早已备好的几根金条,像打发乞丐似的,扔在了女孩面前。

  “滚下去。”

  他冷冷道,做的太久了,都累了,他还没好好休息,差点纵欲过度死在她身上。

  男人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眼神冰冷,

  见她微微睁开眼,原本明明亮亮的黑眸满是悲愤,男人居然饶有兴致地蹲下,伸手拍了拍她那/翘/臀,捏了捏她的小脸,嗤笑道:

  “我说滚下去,你聋了?”

  黎书禾知道宋瑾平的权势,是她万万不能得罪的人,努力压制内心的悲痛,强撑爬起,衣不蔽体的她在地上胡乱摸索。

  没有一件完整可以遮盖她的羞耻。

  男人躺在床上,懒散肆意的瞥着地上狼狈的她,嘴角扯了扯,带着一抹戏谑。

  随意拿起床侧裹着她回来的西服,男人眉心微蹙,衣服都被她搞脏了,真是恶心,一把丢在她身上,随即点燃根烟细细观赏。

  女孩颤抖着捡起他的西服,披在身上,屈辱裹挟着她,赤着脚眼神空洞,踉踉跄跄的走出去。

  “喂!”身后传来男人不耐烦的声音。

  “钱不要了?”

  他再次将几根金条扔在她的脚边,做生意就得有来有往,占人便宜的事他宋瑾平经常干,这次就当他心情好,吃点亏,多给几根。

  黎书禾背着他,默了片刻低下了头,秀气的肩头无助地轻颤,拳头攥紧时,推开门,没有拿他的一分一毫,就这样默默走了。

  宋瑾平怔住了,望着地上的几块金条,旁边还有几滴红,她留下的。

  在那个车马很慢的年代,女孩的贞洁最为重要,她丢了清白,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她裹着男人西服偷偷跑回家时,还是被林家出门采买的下人瞧见,街坊邻居也都有看见。

  消息传回林家,林之羡当场气到昏厥,躺在床上不省人事,林老爷子命人将那辱没家风的婊子捆着扔进了祠堂。

  棍棒抽打下,她都没有说出奸夫是谁,她担心林之羡会因为她和那个禽兽拼命,她担心林之羡出事。

  所以哪怕被打到吐血抽搐,她都没说出宋瑾平那三个字。

  那三个让她咬牙切齿的字眼。

  最后按照族规,林家将奄奄一息的黎书禾装进了笼子,扔进了深不见底的湖中。

  不守妇道,与他人通奸,当处以浸猪笼,人人唾骂。

  黎竹跪在林家大门前三天三夜,声声哀求,希望可以饶她妹妹一命,父亲拿了凶手的金条,半个字都不愿和她透露强奸妹妹的人是谁。

  他放弃了他最懂事的小女儿,可她不能!那是她的妹妹,她最乖巧听话的妹妹啊!

  黎书禾被浸猪笼那天,黎竹被林家的下人一棍打晕,只是因为她扯了林老爷子的衣角,脏了他的长衫。

  那天宋瑾平就要离开九宫十八寨,自从睡了黎书禾,他就待在私宅处理宋家公务,期间只是听说林家作为主家要处理一个犯了族规的妇人。

  这件事在他看来见怪不怪,毕竟红杏出墙的事他见多了。

  只是当车路过那片深不见底的湖岸时,他透过车窗瞥见浩浩荡荡的人群聚集在湖畔,人声鼎沸,骂声一片。

  “这是在干什么?”

  “浸猪笼。”

  见男人眉心微蹙,副驾驶的下人笑了笑,“平哥儿,那笼子里装的都些娼妇,不守妇道,活该!”

  说完,下人狠狠啐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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