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暴怒(1 / 2)
部落的人被雷泽和熊山赶走,满腹的怨气,他们一群人去到巫的洞穴,将雷泽说的那些话转述一遍,并且希望巫能够惩罚他们。
巫淡淡地说:“雷泽他们建造羊圈的时候,你们有去帮忙吗?或者有给他们提供食物吗?”
众人面面相觑,大多数人都摇头。
巫轻叹一声:“你们既然没有帮忙,也没有提供食物,那他们把你们赶回来不是一件正常的事吗?你们有什么好抱怨的?”
“你们,不过是仗着自己年纪大,想要欺负小辈而已。”
在场的不少人都脸红,但也有的心里还是很不服气,认为雷泽他们都是部落的一员,凭什么搞特殊。
“巫,话不能这么说,我们只不过是去看看而已,又不会抢他们的,用得着把我们赶出来吗?”
巫皱眉道:“在雷泽他们开始建造羊圈之前,我已经向整个部落宣告过这件事。我说过,希望有空的兽人可以给予他们帮助,另外每个兽人家庭都可以先试着养一只毛兽或者尖嘴兽,这样可以提前得到一些经验。”
“可,在场的你们,有照我说的做吗?”
扫视一圈,大家眼神躲闪,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既然没有,那就不要说雷泽他们特殊。因为是你们自己先不愿意尝试的。”
巫心里对族人有些失望,族人似乎不再像曾经那样淳朴,是从什么时候发生变化的呢?
雷泽并不知道巫这边发生的事,就算知道,也只会无动于衷。
他现在和熊山正忙着给绵羊做标记,为了防止弄丢,同时也是为了更好区分,不然一眼看过去,都长得差不多,要是出了毛病,也不知道是哪一只。
熊山的大手掌轻轻拍在一头绵羊的脑袋上,粗声粗气的说道:“你们可要给我好好在这里待着,然后给我下好多好多的崽,不然你们就只能成为我的盘中餐,知道吗?”
被拍脑袋的绵羊一动不敢动,生怕眼前这个可怕的兽人把它的脑袋拍碎。
考虑到这些绵羊需要适应环境,雷泽就没有着急给他们剃毛。
竹笛之前就跟雷泽说过,这些绵羊的毛很有用,而现在也是炎季,可以把这些毛兽身上的毛剃下来,毛兽也不会怎么样。
此刻,雷泽的视线一直在这些绵羊的身上来回扫视,目光到哪儿,哪儿的羊就一阵颤抖。
柯尔和塔伯他们也很快把自己家的羊牵过来,之前还空荡的羊圈瞬间变得满满当当,虽然绵羊各个安静如鸡,但作为饲养者,非常满意现在的场面。
“我们给毛兽做好标记之后,就把怀孕的母羊弄出来,单独喂养,等下崽子的时候,我们就来挤奶。另外,还要选出一头种公,到时候好配种。”
柯尔他们认真地听雷泽的交代,塔伯有点好奇的问道:“选出种公之后,其他的公羊怎么办?”
雷泽沉吟片刻,有些犹豫要不要把竹笛的那个建议说出来,但面对自己兄弟好奇的目光,他决定还是说出来,反正之后也是需要他们上手操刀的。
“额,不是种公的羊就要把他们给阉割。”
“阉割?”
其他三人听到这两个字的表情都不太好,总感觉这不是一个好词。
“额,听笛说,就是把他们的卵蛋割了。”
雷泽这句话成功让在场的兽人感觉下面一凉,迅速用大手捂住自己的下面。
“割,割,那个啊?”
熊山咽了咽口水,表情不可置信。
雷泽认真地点头,这让大家倒吸一口凉气。
“雷泽,我给你送饭啦!”
竹笛用提着塑料袋装的大碗走进来,此时脸上和煦的笑容让刚才听到割蛋这两个字的兽人们后背发毛,没想到看起来娇娇弱弱、温温柔柔的竹笛居然说出凶残的话来。
看着大家惊悚的表情,竹笛很是疑惑,他今天是有哪里不对吗?怎么大家的眼神奇奇怪怪的?
“你们怎么这样看我?我有哪里不对吗?”
竹笛目光看向雷泽,希望自家男朋友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雷泽轻咳一声:“我只是跟他们说,要把不是种公的公羊阉割了而已。”
“是要阉割啊,这有什么问题吗?”
竹笛歪着头,非常不解。
塔伯小心翼翼问道:“为什么要割它们的蛋蛋啊?”
“当然是因为不用它们进行繁育,要蛋蛋也没用。而且没了蛋蛋之后,公羊应该就不会那么争强好斗,性格会温顺很多。还有就是有利于让羊增肥,吃起来肉质鲜嫩,腥味不会那么重。”
“真,真的?”
竹笛点点头道:“当然是真的,不然干嘛要割蛋蛋。”
兽人们听到竹笛的回答,沉默片刻,说道:“那,好吧。”
“这件事不着急,我们先吃饭吧。”
雷泽接过竹笛手中的红烧肉和煮南瓜,看着兄弟们咽口水的模样,小气吧啦的给了一人两块肉和两块南瓜,其他多的没有。
熊山小声吐槽道:“小气!”
雷泽听到后,淡淡地说:“嫌我小气,你别吃!”
熊山三两口就把肉和南瓜塞进嘴里,然后跳进羊圈开始抓羊分栏。
雷泽小声骂了一句:“德性!”
竹笛看他们的互动,笑得开怀。雷泽能有这帮兄弟,真是不错!
给雷泽送完饭,竹笛就打道回府,他准备开始按照书本上的知识开始育种,然后找一块地开始他的种植事业。
只要有足够的物资,他们的生活肯定会越来越好!
回到山洞后,竹笛拿出自己的笔记本,按照上面记录的方法,开始把南瓜子、有芽眼的土豆块用不同的方法开始催芽。
“雷泽?雷泽?在家吗?”
山洞外传来一个温柔如水的声音,竹笛听到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毕竟声音的主人最近没少找他麻烦。
竹笛本来打算不去理会,等外面的人发现山洞没人,应该就会自己离开。
但显然,竹笛低估了对方的厚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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