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春风若有怜花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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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万镇外,柳独归提剑站立!

  “终于到了!希望没发生什么事吧!”嘴里嘀咕了一句之后走向镇子里!

  “这是,发生过战斗?”柳独归站在客栈门口,看着面前的一片狼藉!

  “什么人?”客栈走出两名男子,后边跟着两个护卫!

  正是李云起和司徒极阳,二人也没睡着,在大厅坐着喝着酒,一直等到现在!

  柳独归开口道:老夫柳独归。乔望北让老夫过来接人!轻羽军随后就到!你们是什么人!

  “书院李云起,司徒极阳”二人摆手说道!

  “哦,你们二人就是送药之人???没事吧?”柳独归看着眼前的二人没什么事,心里松了一口气!

  “草药不在我等身上,有人劫药,是高手,五哥为了保护我们。独自携草药逃出镇子,往北而去了。你来的时候没有相遇吗?”李云起急忙问道!

  “五哥估计已经落人对方手里了。”司徒极阳张口补充道!

  “啥玩意??”柳独归一听,刚放下的心,又蹦了起来!

  “你们给我仔细说说,快!”柳独归匆忙的说道!

  随即二人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柳独归说完!

  “铁面人?那应该是和袭击我们的是一伙人。唉,不是你刚才说那小子使枪???”柳独归好像想到了什么!

  李云起赶忙回答道:对啊,五哥使枪,枪,虎头箍,花纹脊,宽窄刃!

  “卧槽。”柳独归猛的想起自己路过的那个大坑,里边不是插着这样一杆枪吗?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怎么了?”二人看着柳独归脸色不好!赶忙问道!

  “我在来的路上,遇见一个大坑,里边有一孤冢,边上插着你俩说的这把枪!”柳独归耷拉着脸说道!

  “什么??!孤冢??老先生您确定没看错?”李云起听闻,一脸焦急的说道!

  “有没有可能,五哥把枪留下了?”司徒极阳说道!

  “不可能,枪在人在,五哥自从练枪起,便是枪不离身!”李云起面带忧伤的说道!

  柳独归道:收拾东西,跟老夫走!

  “我去叫我妹妹他们!”李云起急忙跑向里边!

  随后几人全部下楼跟着历湘威出了镇子!

  “清扬,怎么没见那位老先生啊?”李云起看了看周围小声询问道!

  “瘸爷爷说,北境来人,我们已经安全了。他自己溜达溜达,买些东西!让我不用管他!”卫清扬说道!

  李云起和司徒极阳听闻没有说什么!

  李云兮骑着马,在马背上撅着嘴,打着盹刚睡着就被叫起来,显然心情不是很好!

  浩浩荡荡的白色洪流向着前方赶来!

  柳独归看向远方,叹了口气说道:轻羽军来了!

  说罢下马蹲在了地上,一脸怒气。心里想着“这该怎么说啊,回去估计得被骂死啊,自己还真他娘是个废物啊!”

  轻羽军转瞬即至!

  “止”

  乔三刀看着柳独归带着几人站在路边随即下令,数千骑放慢速度,缓缓止步!

  柳独归看向轻羽军的一瞬间。双眼睁得极大:你下令拖尸了??拖尸就算了,怎么还分尸了???你个王八蛋,回去不怕被老家伙打死你吗??

  “药呢”乔三刀没有搭理柳独归。

  “药在五哥身上,他为了保护我们,引开敌人,独自携药出镇子了!”李云起说道!

  司徒极阳和两位女子在看清楚轻羽军马后面拖挂的东西时,皆是睁大了眼!随后跑到边上的林子里哇哇的吐了起来!

  “你是什么人?”乔三刀看着接话的男子

  “书院李云起!”李云起作揖说道!

  乔三刀沉默了片刻,咬着牙低声说道:老五,被杀害了!药也被对方抢走了!

  李云起已经有了准备,但是听到消息的时候,还是有些难受!

  “你们怎么这么残忍??杀人就算了,还把尸体都剁碎了!”李云兮眉目一凝流着眼泪说道!

  旁边的司徒极阳安慰着李云兮!卫清扬刚吐完脸色难看的站在那里!

  “冯武”乔三刀喊到!

  “在”那个白净汉子双手抱拳!

  “你领三千骑护送,我和张疤脸先行返回!柳独归跟你们一起!”乔三刀说道!

  柳独归蹲在地上心里想的“你先回去挨骂吧!希望我回去老王八火气消了些!”。

  白净汉子叫冯武,是轻羽军风字乙营的校尉!说道:遵令!

  随后乔三刀下令道:原地休息,吃饭,天亮回营!

  “你受伤了?骨醉!”红色袍子的金面人,正是凌迟!

  “嗯,失算了!你那边怎么样?”青衣金面人,骨醉!

  “算完成任务了!还魂草掉的断崖下了!”。凌迟说道!

  “那走吧!”骨醉说完身形率先向前飞走!凌迟紧跟其后!

  天边慢慢的泛起了鱼肚白!雪也停了!

  乔三刀带着张疤脸向着幽州方向而去!

  冯武护送这几人也开始动了起来!

  “起来吃东西吧!”道长把正在睡觉的二人叫醒扭头走出!

  “哟,天都亮了?”段鞘风揉了揉眼!

  “起吧!吃口东西,去幽州!”田有酒说着穿鞋下地!

  三人围着张小桌子,吃着饭食!

  “你俩有什么事,老道我也懒得问,老道我只想知道,你俩这次去哪?”道长看着他俩说道!

  二人听闻之后,动作一滞随后段鞘风大口扒饭,田有酒回道:幽州!!

  老道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二人!

  吃完饭,二人收拾好行囊。踏出道观!

  “等等”长春道长防住二人,拿着一个小行囊!

  “里边有些干粮!够你俩吃两天的。还有二钱碎银子留着路上用!”长春道长把包袱递给二人!

  “啊?道长,吃食我俩留下,银子不能要!”田有酒说着便在包裹里翻了起来!

  道长一手按住了正在翻包裹的田有酒说道:留着,路上用!觉得不好意思,回来给老道弄点野味和酒就行!都这么大的人了,婆婆妈妈的一点不爽利!

  二人听闻,收起包裹。对着道长弯腰鞠躬道:我们走了,道长,回来给你烤肉吃!!

  长春道长摆了摆手,没有说话!

  “你怎么不拿刀啊?”段鞘风不解的问道!

  “你傻啊,那么显眼,拿着刀估计走不出几步,咱俩就被抓了!”田有酒脸上一副你是傻子吗?的表情!

  “唉唉唉,你能不能换张脸,你现在脸上明显写着四个字,你是傻子”段鞘风看着田有酒的脸,就知道他没憋好屁!

  “哟,聪明了啊!”二人打打闹闹的走向前方!!

  看着二人越行越远的身影嘴里喃喃道:少年郎,少年游。千里快哉莫回头!山高路远,去看看吧!看看远方的风!

  毕竟自己也曾是那鲜衣怒马少年郎,曾许人间第一流。现在转眼便是白头了!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幽州城外。轻羽军大营内!

  柳独归站在边上喝着小酒!乔三刀此时被人架着,背部血肉模糊!

  “乔三刀违反军令,降为骑卒,张青阳代领凤字营!”一名坐在主位的老者,中气十足的说道!

  “领命”二人同时说道!

  “赵边庭现在如何了!”老者看向喝酒的柳独归!

  “我那会去给他渡了些元气!唉,神志不清,还在昏迷!”柳独归刚把酒壶举起来,便听到老者问他!

  “没办法了吗?还可以支撑几天?”老者说道!

  柳独归:也就是十天!没有还魂草稳固神志,就算醒来估计也得变成痴儿!

  老者脸色阴沉,不在说话!

  此时西万二人组已经到到了幽州!

  “咱们去哪找啊?饿死了快!”段鞘风苦着脸看向田有酒!

  “找人问问呗!”田有酒走向街边的一家包子铺!

  两人手里抓着包子,边走边吃!

  “你说咱到了那,人家让咱们进去吗?”段鞘风吃着包子含糊不清的说道!

  “不是有那块牌子吗?”田有酒嘴里塞着包子回应道!

  二人一边走,一边吃,四个大肉包,被两人三下五除二塞进了肚子!

  “站住,干啥的!”一名哨卫拦住西万二人组问道!

  “我们找人!”段鞘风回答!

  “找人??找什么人?这是军营!家里有人当兵?”军士问道!

  “我们找人参军!”田有酒接过话!

  “参军去城里报名,再说你俩多大了?毛长全了吗?还参军?”军士看着二人调侃道!边上另一名军士也发出了笑声!

  “嘿,小爷我马上十六了。该长大的地方全长大了!不服比比?”段鞘风一脸不服的回答道!估计是被李修枪嘲讽,心里落下了阴影!

  哈哈哈哈哈哈,周围军士爆发出一阵笑声!

  “滚滚滚,年龄不够者不收,想参军去城里招募处报名!这是轻羽军,你以为你想来就来啊!你以为将军还是你爹啊?”军士挥手便要赶二人走!

  “你家的地啊?小爷也是北境的人,小爷坐着歇歇脚,犯法啊?”说着段鞘风便躺了下来!

  大哥我们真,田有酒话还没讲完一名疤脸汉子走了出来:吵什么吵,是不是都闲的??闲的给老子滚的军旗底下晒太阳去!正是张青阳

  周围军士一看来人,顿时回了原位,哨位近前说道:校尉大人,来了两个小家伙,说要参军!弟兄们想着撵走,没想到小家伙直接躺地下了!哨位脸上忍不住笑道!

  张疤脸走出,看向二人道:小屁孩,毛还没长全,参什么军!滚滚滚!

  “不服比比呗?”躺在地上的段鞘风看都没看回了一句!

  张疤看向哨位一脸疑问?比比?比啥!

  周围军士憋着笑!哨卫连忙上前解释!

  田有酒朝着段鞘风屁股踢了一脚:来人了,起来,别扯淡了!

  段鞘风连忙爬了起来!

  张疤脸黑着脸说道:给他俩一人拿一碗饭,让他们吃了滚蛋!再不走,拿绳子绑了,扔回城里去!说完扭头便要走!

  “将军等等”田有酒急忙喊到!

  “没完了是不?在废话饭也别吃了!”张疤脸有些急了,但又不好发作,毕竟两个少年!

  “有人托我送一样东西。”田有酒猛的从包裹里出一样东西!

  张疤脸看着少年!!从包裹里掏出了一张饼,还是吃了一半的!!!

  “老子今天要是不揍你俩一顿,都对不住你俩逗老子玩的胆子!”张疤脸黑着脸,撸起袖子便朝着二人走去!

  田有酒一看自己手里的饼!!!!

  “拿错了,拿错了啊!”话还没说完,便被张疤脸按在了地上!

  段鞘风一看急忙冲上去抱住了张疤脸的腰!没想到被反手按到了地上!

  “今天不打的你们两个小王八蛋叫爹,都算我张青阳没儿子!”张疤脸按住俩人,撸起袖子朝着二人的屁股和大腿打去!

  “啊,啊呀,啊呀!”二人惨叫着!

  这时一块牌子出现在张疤脸眼睛里!

  田有酒手里拿着那块牌子喊到:别打了,别打了,我真拿错了,这块才是!

  张疤脸看着眼前的牌子,一把夺了过来!一面篆刻轻羽!另一面刻着,肆万叁仟柒佰捌拾叁。

  双眼充满着不可置信。随即双手微微的颤抖起来:这牌子,哪来的!双目通红的看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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