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确实做了不少好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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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男人成熟又低沉的声音就在平野惟的耳边响起,带着磁性,就好像是恋人在耳边轻声私语,耳鬓厮磨一样。

  平野惟被自己冒出来的这个念头弄得一愣,反应过来后立马下意识捂着耳朵退后了一步。

  因为退后的动作,平野惟的侧腰碰上了后面的桌角,又是一阵刺痛泛起。

  “嘶……”

  平野惟刚发出吃痛的声音,她的手腕就被握住,以一个不会让她感到疼痛,但却也不容反抗的力气拽着她往前。

  “诶?”

  平野惟被这股力量拉着往前走了两步,等她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经在琴酒的怀里了。

  等……等等?!

  平野惟慢半拍的在琴酒怀里睁大了眼。

  她的耳侧贴着琴酒的胸膛,此刻他已经脱了外面的大衣,只穿着里面剪裁得体、面料柔软的衬衣。

  隔着这一层薄薄的衬衣,平野惟听见了琴酒的心跳声。

  一下一下,不快不慢的,就好像琴酒这个人一样,很是沉稳。

  但那心跳声又格外清晰,每一下跳动都准确清晰的传达到了平野惟的耳朵里。

  在此之前,平野惟从来不知道,原来听到另一个人的心跳声也会是一件这么隐秘又暧昧的事情。

  平野惟的脸开始慢慢升温,和琴酒沉稳的心跳声不同,她的心跳……好像要越来越快了。

  琴酒会听到她的心跳声吗?他能感受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吗?

  光是这么想着,平野惟就觉得无法忍耐。

  她想要从琴酒的怀里出来,但刚后退了半步,就察觉到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腰上。

  腰间的手没有用多少力气,但却足够有效的阻挡了平野惟后退的动作。

  成年男人的手真的很大,轻而易举就可以覆盖住她的半个侧腰,让平野惟有一种自己被琴酒完全掌控的错觉。

  后路已经被封死,平野惟抿了抿唇,慢慢抬起眼去看琴酒。

  刚一抬头她就对上了琴酒的视线,就好像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这么看着自己一样。

  平野惟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琴酒倒是非常自然,好像并不觉得他们现在这个姿势有什么奇怪,还反问平野惟。

  “跑什么?”

  跑什么……现在这个奇奇怪怪的氛围和姿势,难道她不应该跑吗?

  本来就因为生病而胡成一团的大脑变得更加不能思考,但小动物一般的直觉告诉平野惟应该快点离开。

  只是横在她身后的手实在是无法挣脱,平野惟就只能像被猛兽叼住了后颈的草食动物一样,一动也不敢动。

  见平野惟不说话,琴酒又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他说着,声音听起来没什么改变,似乎只是随便一问,但放在平野惟腰上的手却不着痕迹的重了重。

  这是催促,也是独属于琴酒的、不易发觉的占有欲。

  但平野惟显然没有意识到,她现在正在疯狂回想昨晚的事。

  昨晚的事她记得多少?她几乎全都不记得了啊!

  她最后的记忆就是自己在和琴酒说话,然后头越来越晕,脚下也是软的,地面好像在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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