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牵就牵”(1 / 2)
唇上突如其来的温热和压迫感让平野惟的眼睛猛地睁大,愣了一瞬后她才反应过来,身体下意识的就想往后退,本来支撑在身后的手也想要去推搡琴酒。
可这样的想法也只是出现了短短一瞬间,在身体还没来得及动的时候,平野惟倏地反应过来。
这是琴酒啊,是琴酒在吻她,不是别人,不是其他任何人,而是琴酒。
在平野惟倏然睁大的眸子里,琴酒放大的身影正倒映其中,只要一想到是这个人,平野惟竟然一点都不觉得排斥,就像有魔力一样。
她支撑在身后的手攥紧成拳,片刻后却又慢慢松开。
平野惟努力放松着过于紧绷的身体,微微抬起头,像是献祭一般,将自己奉献给了琴酒。
一开始,琴酒只是按着平野惟的后颈,迫使她靠近自己,低头用自己的唇贴住了平野惟的唇,并没有深入。
琴酒垂下的眸子在观察着平野惟的反应,如果看到他有一丝一毫的厌恶或者躲闪……
那他也不会离开,大概会像恶狼一般咬住平野惟的唇瓣,用尖牙刺破她的唇,任她无论怎么拍打推拒也无济于事,直到两人的唇间都布满血腥味。
这就是琴酒的做法,他像是鹰隼,又像是巨蟒,只要缠住了猎物就不会松开。
但平野惟没有厌恶,也没有闪躲,她微微仰起头,闭上了眼睛,像要把自己的所有都交给琴酒。
平野惟每次都能给琴酒最想要的回答,无论琴酒带给她的是好是坏,平野惟都纵容接受,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琴酒才会被她所吸引。
看见平野惟毫不抵触的模样,琴酒眸色渐深,他手掌用力,舌尖毫不留情的闯进了平野惟的口腔,霸道又不容拒绝。
接触的时候,平野惟的身体猛的打了个颤,但下一秒,琴酒的另一只手便环住了她的腰,将平野惟整个人重重压在怀里。
他们从来没有挨的这样近过,唇贴着唇,胸膛也紧紧挨着,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声,都是那么剧烈,比平时快了好多。
琴酒之前想,如果平野惟有一丝一毫想要逃离的念头,他就要将平野惟抓住,押在怀里吻上去,直到她不再反抗。
可现在,平野惟明明从始至终都没有要逃离的念头,甚至还主动将自己献祭般的送上,但琴酒的动作却没有收敛半分。
比起吻,这更像是琴酒对平野惟单方面的进攻和掠夺,他吻得又深又狠,唇与唇接触够了,他又用尖牙刺破她的唇,感受着平野惟在他怀里细细的发抖。
淡淡的铁锈味在两人唇间蔓延,黏腻的水声不停响起。
琴酒的攻势太过于强烈,毫无经验的平野惟根本招架不住,只能瘫软在他的怀里,仰着头,被动接受这一切,无论是疼,还是那难以言说的、令人头晕目眩的感觉,她都全盘接受。
平野惟本来支撑在身后的手也转为紧紧捏住了琴酒胸前的衣服,她做不到推开琴酒,就只能用力捏住他的衣服。
这个吻似乎延续了很长时间,直到口中的铁锈味都已经消失不见,被琴酒尽数吞入腹中,他才意犹未尽地退开。
倒不是因为琴酒大发善心,而是因为平野惟不会换气。
她脸色潮红地靠在琴酒肩上,像是干涸的鱼一般剧烈呼吸着,潮热的呼吸打在琴酒的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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