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个也是你哥哥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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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来找我的那个男人是我的继兄,我和他关系不好,他昨天来找我是……”

  平野惟抿了抿唇,明明做出那种事的是西山司仁,但感觉到难堪的却是平野惟。

  她闭了闭眼:“他来找我,是想让我去给他的朋友陪睡,我不想去,他就要松手带我走,是中谷和……”

  说到这里,平野惟顿了顿,改了口:“是有人阻止他才放弃的。”

  虽然这个“阻止”实在是有点过激了,直接把人“阻止”进医院了。

  尽管平野惟说的很简洁,昨天那么大的事她三两句就说完了,但主任还是被话里的信息量镇住了,半天没说话。

  而降谷零则是在平野惟说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深深皱起了眉,就主任刚才的语气,降谷零都以为平野惟是个行为和外表完全不符的孩子,说不定在学校霸凌别人,把被人打进医院了。

  结果根本不是这样,进医院的是她那个所谓的继兄,而理由是因为他要让平野惟给自己的朋友陪睡。

  就算降谷零还不知道平野惟到底和组织有没有关系,是不是组织的人,但光是听这一件事,他就已经有点生气了。

  刚才还微微弯起的嘴角现在已经彻底抹平,就连那双微微下垂的眼睛都多了几分严肃。

  降谷零直直盯着主任:“我想请问一下主任,这件事我们家小惟哪里做错了呢?”

  平野惟说完昨天的情况后就静静坐在一边,白葱一样的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

  她并不觉得自己昨天的行为是错的,更不觉得琴酒把西山司仁打进医院有什么错,不如说琴酒帮自己做了想做的事。

  但在主任和刚认识的人面前说自己不堪的家庭状况,这种事还是让平野惟有点难受。

  但她还没难受多久,就听到了安室先生的话——“我们家小惟哪里做错了”

  无论是话语里不容置疑的维护意味,还是那句“我们家小惟”,都让平野惟刚刚生出来的负面情绪全部消退。

  我们家小惟。

  刚才进办公室的时候,中谷凉太的妈妈说了一句“我们家凉太”,听到这一句的平野惟怔了一下。

  很快的一下,大概只有零点几秒,平野惟不知道是不是安室先生注意到了,所以才会也这么说。

  但无论如何,听到安室先生这么说,平野惟心里像是融化了一块似的,刚才的那些不堪都没了,就连本来绞在一起的手指也松开,乖巧的搭在腿上。

  面对降谷零的质问,主任显然慌张了一瞬:“平野当然没做错什么,我昨天也不太了解情况,所以才叫你们家长来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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