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2 / 2)
之前平野惟也能看出琴酒的情动,只不过那些都表现的没那么直接,多数都体现在琴酒看着她时滚烫的眼神,还有掐住她下巴时没有控制好力道的手。
而这次……
身下抵着她的东西存在感实在太强,就算平野惟想要装作没感觉到都不行,而且她已经红透了的脸也根本藏不住,彻底暴露在琴酒的眼前。
平野惟支支吾吾了半天,什么都说不出来,纠结了好一会儿后,缓缓把圈在琴酒脖子上的手放下来了。
她低着头,想要从平野惟的大腿上下来,只是刚动了一下,她就被琴酒抓住了手腕。
过于熟悉的动作让平野惟想起上一次的惨痛经历,明明琴酒的手并不热,甚至是微微凉的,但她却像是被琴酒掌心的温度烫到了一半,倏地想要抽回手。
但平野惟这一招从来就没有在琴酒这里成功过,这次也是一样,平野惟的手不但没有抽回来,反倒是琴酒轻轻一拽,她就又向着琴酒怀里载去。
因为没有再圈着琴酒的脖子,平野惟没有着力点,也没有可以扶的地方,整个人便更重的栽到琴酒怀里,那地方的触感也更加明显。
平野惟这下是完全不敢动了,也不敢再试图离开,生怕再发生点什么。
她虽然没有动,但脸上的表情却像一只受了惊,一动不敢动却高高竖起耳朵的兔子,可爱的紧。
琴酒便捏着她的手,拇指在平野惟的手腕内侧缓慢摩挲着,声音里带着笑:“还跑吗?”
平野惟当然是不会再想着跑了,但现在的情况实在是不太妙。
这种情况下,正常的表现应该是服个软,或者对琴酒撒撒娇,让他放开自己。
但也许是因为现在的气氛本来就很奇怪,又也许是因为平野惟的体温已经高的不正常,连带着让她的大脑也反应迟钝,在这样的氛围下,平野惟怔了半天,最后憋出来一句——
“我收回上次的话,原来你没有不行……”
平野惟说这句话真的没有任何内涵的意思,只是处于这种场合下,她莫名就想起之前的许多次,然后又莫名奇妙说出了刚才那句话。
话刚说出口的时候平野惟都还没觉得不对,直到自己的下巴被抬起,被琴酒强迫着抬头对上了他的视线。
琴酒的手指用了些力道,捏的她下巴有些发麻,但平野惟现在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因为她看到了琴酒的眼神。
晦涩不明的,但又充满着欲火,那火焰就在琴酒绿色的眸子里燃烧着,下一秒就要烧到平野惟身上。
琴酒的唇勾了勾,声音很是沙哑:“你还真是……不知死活。”
这句话如果是琴酒对其他人说,那下一刻那个人应该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但对平野惟说出这句话时明显就多了几分旖旎的含义。
平野惟现在算是深刻明白什么叫做不知死活,什么又叫做惹火上身了。
她结结巴巴地张口,苍白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说了话后平野惟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哑的厉害,她掩饰般地咳了一声,因为下巴还被琴酒抬着,动不了,所以她只能仓皇移开视线,这才能稍微镇定的说句完整的话。
“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是我说错话了,你快放我下来……”
说着,平野惟伸手推了推琴酒的肩膀,然而下一刻,琴酒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松了,转而捏住了她的手。
这还不算,捏住平野惟的手后,琴酒带着她缓缓向下,两人的手一路越过琴酒的胸膛,腹部,然后是最要命的地方。
中途的时候平野惟就已经察觉了琴酒的意图,她试图抵抗,但那点力气和刚出生的小猫挠人似的,根本就不是抵抗,反而像欲擒故纵,琴酒都不用分出力量来控制,很轻易就到了目的地。
琴酒的声音很低,带着笑意,在平野惟的耳边轻笑。
“行不行,你自己来验证。”
验证的结果很显而易见,琴酒行,他可太行了。
平野惟发现自己之前的想法太天真了,她知道有个成语,叫做叶公好龙,这个成语简直就是她的完美写照。
之前平野惟还大言不惭的说要和琴酒做到最后,觉得自己完全没问题,甚至还因为琴酒不满足她而怀疑琴酒不行。
但真的要做比亲亲抱抱更过分的事时,平野惟之前张牙舞爪的样子又全都没了。
都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琴酒也没有动她,全程都是琴酒引导着她,堪称纵容的让平野惟在他身上实践,但平野惟还是觉得整个人都软了。
她不是害怕,也不是不想和琴酒做那种事,只是……太羞耻了
在真正的实践之前,平野惟对于那种事情的了解真的很少,完全就是个门外汉,就算看了一些爱情电影或者电视剧,但那上面对于这种事情的画面也只是浅尝辄止。
通常男女主牵了手坐到床上后,画面就移到了其他地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就一笔带过了。
所以在平野惟之前的想法里,这种事情大概也就像电视或电影中描述的那样,是顺其自然就发生的,但真的实打实经历过之后,平野惟才发现完全不是这样。
怎么能那么羞耻,房间似乎都变成了一个大蒸笼,她的手不知道该怎么放,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里瞅,向下肯定是不行,平野惟便撇开视线看其他地方,但琴酒偏偏在这个时候又强势的不行,捏着她的下巴只允许平野惟看着自己。
但看到琴酒后,平野惟就变得更是僵硬了。
平时脸上表情总是冰冷又冷漠的男人,原来在这个时候也会露出异样的神情。
琴酒的额头有细微的汗珠,薄唇微微张开着,发出低沉的喘息声。
原来琴酒也会有这样的表情,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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