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尘鸢婚后小日常(1 / 2)
御花园里,阳光明媚,百花盛开。程鸢悠然自得地躺在躺椅上,双眼微闭,尽情享受着温暖的阳光。然而,当他看到手中的鱼竿始终没有动静时,不禁皱起眉头,抱怨道:“你们平时能不能给这些鱼少喂一些呀?看看这些鱼被你们惯的,我这鱼竿都摆了半天了还不见有鱼上钩。”
站在一旁的小怜脸上露出无奈之色,小心翼翼地回应道:“皇上,这湖中的鱼儿原本就是用来观赏的,平时也没有人会去钓鱼啊。那些专门负责喂养的宫女自然要将它们喂得饱饱的,以免鱼儿饿死,她们可担不起这个责任。皇上,要不我们还是回宫吧,要是让摄政王知道您在这里,又该发脾气了。”
程鸢却毫不在乎地哼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他敢!朕可是堂堂一国之君,他怎么敢对朕发脾气?难道他不怕朕砍掉他的脑袋吗?”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好啊!既然如此,皇上今日不妨就砍了本王的头。”
程鸢话音刚落,便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了季砚尘的声音,吓得她汗毛都立起来了,立马站了起来。
尴尬的笑了笑:“哈哈哈哈哈!是谁要砍摄政王的头啊?简直大胆!摄政王乃我承安国肱股之臣,杀了他岂不是要朕的命了,简直放肆。”
季砚尘冷哼一声,完全不吃程鸢这一套:“程鸢!你告诉告诉我,这个月你批了几本奏折。”
程鸢顿时便有些心虚, 她试探的伸出了五根手指。
“五……六……七八本吧?”
季砚尘顿时便气不打一处来:“程鸢!这大臣们上交的奏折一天就不下几十本儿,你告诉我这一个月你批了连十本都不到。”
程鸢立刻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可是这些奏折实在是太枯燥了,看着就让人头疼,而且这些大臣们也真是的,非要把事情说得那么复杂,让人看都看不懂。”
季砚尘听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家伙还真是会找借口。”
但他还是忍不住教训起程鸢来:“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国家大事都被你抛到脑后去了。再这样下去,这天下迟早要被你玩坏了。”
程鸢不服气道:“哼!我才没有呢,我只是觉得这些奏折太无聊了嘛。而且,我也有处理一些重要的事情啦,比如上次那个叛乱,我不是很快就解决了吗?”
“半年才处理这么一件事情,你还好意思提。”
程鸢被他凶的顿时瘪了瘪嘴,满脸委屈,眼眶内的泪水说来就来,那眼泪汪汪的模样看起来甚是可怜。
“你凶我!你居然凶我!成婚之前你都叫人家鸢儿,现在成婚了!居然直接就叫人家大名,季砚尘你不爱我了!”程鸢的声音带着哭腔,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说完这句话后,程鸢顿时便嚎啕大哭了起来,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仿佛整个世界都对不起她一样。
程鸢的哭声可谓是惊天动地泣鬼神,若是换做普通人恐怕早就心疼的上去哄了,可季砚尘却丝毫不为所动,依旧坐在那里看着自己手中的书。
毕竟这样的场景季砚尘已经见过太多次了,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程鸢见季砚尘不理会自己,顿时哭得更伤心了,她一边哭着一边扑到季砚尘的身上,紧紧抱住季砚尘的
季砚尘无奈地皱起眉头,重重地叹了口气道:“行了,行了,别演了!不就让你批点儿奏折吗?像能要了你的命似的,你说说你现在好歹也是一国之君了,天天将奏折都扔给我像什么样子?”
“我虽然是一国之君,可你也是摄政王啊。辅助君王管理朝政本就是你的分内之事,况且你还是我夫君呢,帮帮你家夫人我怎么了?”程鸢将偷懒说得理直气壮。
季砚尘的脸色依旧冷沉,心里想着,这个程鸢已经登基快半年了,可是每次上朝的时候都是哈欠连天,虽然说她在处理大事方面并没有含糊,但身为一国之主,竟然连奏折都不会批,这成何体统?今天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把她带回宫,然后亲自监督她学习如何批阅奏折。
“本王作为摄政王,的确有协助你管理朝政的责任和义务,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将所有的政务都推给本王来处理。今天,不论怎样,你都必须随我回宫,好好学习如何批阅奏折。”季砚尘的语气非常坚定,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然而,程鸢发现自己无论是软磨硬泡还是耍无赖,对季砚尘都毫无作用。于是,她灵机一动,改变了策略,迅速回到躺椅上,抱着肚子,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痛苦不堪的模样,娇声娇气地向季砚尘撒娇道:“哎呦~季砚尘,我今天真的很不舒服,可不可以请一天假呀?我现在感觉好难受啊!要不我们明天再来批奏折吧?”
程鸢刚刚还气势汹汹地和他争吵,现在却突然说自己不舒服,季砚尘怎么可能轻易相信呢?毕竟这种招数她之前已经对季砚尘使用过一次了。
季砚尘向前迈一步,微微弯下身子,毫不费力地将程鸢从躺椅上抱了起来,然后坚定地说:“今日无论是你不舒服或者懒得动弹,都必须随我一同去批奏折。”说完,他抱着她准备朝着殿内走去。
程鸢发现这一招竟然失效了,她惊慌失措,下意识地大声喊道:“季砚尘!我有身孕了!孕妇需要休息,不宜过度劳累,你不想要你儿子了吗?”
季砚尘顿时脚上一顿,程鸢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整个人都僵了一下。
随后不可置信的低头看向程鸢,语气中带着些许怀疑:“你……不会是为了逃避批奏折骗我的吧?”
程鸢见这一招居然有用。直接伸出手勾住了季砚尘的脖子挑眉说道:“你猜!”
季砚尘被她气笑了,点了点头,抱着他继续朝着殿内走去,并且还不忘吩咐一旁之人:“去!给本王叫个太医过来,啊,不!将太医院所有人都给本王叫了。”
程鸢看着季砚尘那副故作镇定的模样,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心中暗自好笑。尽管他努力掩饰,但她还是能敏锐地察觉到他此刻抱着自己时双手微微颤抖着,显然内心早已激动不已。
进入殿内后,季砚尘动作轻柔而谨慎,生怕弄疼了程鸢。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置在凳子上,然后紧张地站在一旁,双手紧握成拳。
这时,季砚尘的掌心已经满是汗水,他不时地向门口张望,眼神焦急而不耐烦。终于,他忍不住开口询问道:“太医呢?为何还不来?”
身旁的侍卫连忙回答道:“王爷,已派人去找了,应该快来了。”
季砚尘心急如焚,时间仿佛过得异常缓慢。每过一刻都让他感到无比煎熬。终于,当他看到一群太医匆忙赶来时,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
“快!快去给皇上把个脉!”季砚尘迫不及待地下达命令。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担忧,似乎希望通过太医的诊断得到一些安慰。
太医院院首点了点头后赶忙上前,程鸢也配合的伸出了手让他把脉。
没过多久,那太医顿时面上一喜赶忙跪了下来。
“恭喜皇上,恭喜摄政王,皇上这是有喜了。”
季砚尘脸色顿时一松,露出了惊喜的笑容:“真的?!”
他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
那太医点了点头:“是真的,回王爷的话,老臣把皇上脉象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了。”
程鸢转头看向季砚尘,得意地说:“季砚尘,看吧!我没骗你。”
季砚尘激动的半跪在了程鸢面前,双手轻轻捧起程鸢的脸颊,眼神中充满了喜悦和感动,他声音有些颤抖地说:“你有孕了!太好了,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父亲了。”
程鸢看着季砚尘激动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意,但还是故意板着脸,冷哼一声:“哼,也不知道是谁,刚才还不相信呢,还死活让我批奏折,你知不知道孕妇不能操劳的。”
季砚尘听后,连忙握住程鸢的手,满脸愧疚地说:“对不起,我错了,以后的奏折我都不逼你批了。都交给我!”
程鸢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暗自偷笑,但表面上还是装作生气的样子,继续得寸进尺的说道:“可是以后的早朝我也不想上,天天上早朝太累了。”
季砚尘一听,立刻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道:“好!不上就不上,反正现在承安国上下一片国泰民安,也没什么事情需要你决策的。”
季砚尘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他轻轻摸了摸程鸢所坐的凳子,小心翼翼地问:“鸢儿!这凳子硬不硬啊?你坐着舒不舒服呀?要不我们还是躺着吧?来人,快去给本王准备一个软轿,把皇上送回寝殿去休息。”
“不用……不用这样,我真的没事。”程鸢刚想开口拒绝,但季砚尘却紧张得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命人去弄了个软轿过来,还特意将轿子里面铺得舒舒服服的,然后才轻轻地将程鸢扶了上去。
就这样,季砚尘亲自护送着程鸢回到了寝殿。然而,这还只是个开始。接下来,他先是吩咐了两名太医,从今天开始让他们一直住在皇宫里,不准出宫,必须随时随刻守着程鸢。接着,他又通知了御膳房,日后的给程鸢的吃食必须按孕妇标准来做。
最后,他甚至还下令让人将整个皇宫内所有可能会让孕妇感到不适或对孕妇有危害的物品全部清理掉。等他忙完这些事情后,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程鸢无奈地看着季砚尘在自己面前来回的转一会,感觉自己的头都快要被他转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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