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除非忍不住(1 / 2)
咚——
白浅握住了刘冲的拳头。
刘冲愣住。这个时候再自欺欺人那就是傻了,这个白浅可能真的会点功夫。
白浅眯眼。再一再二不再三。刘冲竟然敢往她胸口上招呼,她若是再轻飘飘放过他的话,也显得太圣母了一些。
白浅微微一笑,露出了一排白白的牙齿。
白的渗人。
刘冲一惊,直觉大事不妙。
下一秒整个身子被往前拽,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量通过胳膊又把他往后推,只听咔嚓一声,胳膊齐肩脱臼了。
“啊——”
刘冲脸部肌肉剧烈抖动着,本来这张脸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如今啊,可以贴到门上当门神了。
能止小儿夜啼的那种。
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滚落下来,可见是疼到了极点。
刘冲到底是做惯了大哥的人,听过华佗给关公刮骨疗伤的典故,听闻之后大为震撼,并以此为榜样。
所以他只是死死的咬着牙,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闷哼。
并没有像其他两女一样鬼吼鬼叫。
白浅勾了勾唇,倒是高看了他几分。
白浅笑出8颗大白牙:“刘冲呀,白薇薇的豹纹苦茶子好看吗?”
噗!
刘冲一秒破功。
那股劲儿一泄,疼痛铺天盖地而来,一道闸门被大力冲开。
稀里哗啦,哗啦哗啦,地上湿了一片。
黄黄的,风一送,熏的李芊芊两个人直皱眉。
刘冲一张脸,苍白的毫无人色,像是死了三天没人埋。
嘴角疯狂抽搐。
脚趾头已经把鞋底戳烂。
李芊芊两个人不敢动,竭力的憋着气。好在那股骚气飘过几阵就没有了。
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刘冲聪明的对此事只字不提,目光如刀,恨不得在白浅身上叮出几个血窟窿。
不把这个剑人扒光,游街三天三夜,真是难消心头之恨。
刘冲甚至仔细的考量这个事情的可行性。
李芊芊两个人开始狗吠。
“白浅,你完了,你把刘冲的胳膊折断了,就等着被开除吧!”
“芊芊,你还是太善良了,开除又不痛不痒的,冲哥家也不缺钱,让她赔钱她这个乡巴佬也没有,我看啊,白浅,你就等着进局、子吧!”
“谁说我把他的手折断了。”白浅握着刘冲的胳膊,猛然一抖,把胳膊给他接上了。
虽然接上了。但疼还是一样的疼。
刘冲疼的皮燕子直发紧。
“白浅,你个剑……”
咔嚓——
胳膊又脱臼了。
刘冲额头上的青筋直抽抽,两张嘴皮子抖的如同拉风箱。
这次比上一次还要疼。
脱臼的胳膊拉动着肌肉骨血,血管几乎被撕裂。
刘冲从心:“姑奶奶,快,给我接上。”
咕噜——
白浅手一抖,胳膊再次接上。
刘冲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捂着胳膊,狠狠的瞪了白浅一眼。
眼神猩红,犹如淬了毒。这是不把白浅大卸八块,难消心中之恨。
咔嚓——
再次脱臼。
刘冲:“……”
咕咚!刘冲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咧着个大b嘴,哭的稀里哗啦:“疼!错了错了,快接上,姑……姑奶奶球球啦……”
说着连连磕头,磕头如捣蒜。
拉扯到肌肉,疼的五官乱飞。
已经没有了人样,说是只六耳猕猴,怕都有人信。
白浅:“……”
英雄变狗熊,还真是辣眼睛。
白浅随手接上胳膊,简单的如同呼吸。
这回刘冲学乖了,只是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额头上一茬又一茬的冷汗都顾不得擦。
特么的真是太疼了。这个女人……
脑海中刚闪出这个念头,就把他吓了一跳,连忙后退,脸上强行堆满了讨好。
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就笑出了满脸菊花。
点头哈腰的模样,汉奸见了都要直呼一声,你是我的祖师爷。
见刘冲怂成这个狗熊样,李芊芊和王蓝心也勾着脑袋,缩成了鹌鹑。
脑袋差点夹到胳肢窝里去。
这个女人,一拳能捶死仨,刘冲都被虐的这么惨,他们两个战五渣,还不够白浅塞牙缝的。
她们可不想当炮灰。
两个人迈着的小碎步挪地方,想要挪到刘冲身后。
这样要想动他们,先要从刘冲的尸体上跨过去。
成功了,马上了,王蓝心心头一喜,一个大跨步,好巧不巧,踩在了那滩尿渍上。
哧溜一下,脚下一滑,摔了个狗啃泥。
连带着挂在她身上的李芊芊也遭了殃,摔了个狗吃屎。
刘冲听到动静回头,就不知被谁的大脚丫子给铲飞,创飞了半米远。
摔了一个脸刹!
这三个人,之前有多么的趾高气扬,现在就有多么的狼狈不堪。
白浅拍了拍手,丢下三个残兵败将,要离开。
一道清纯如菊的身影走了过来。
该来的还是来了。
这个白薇薇,把别人当枪使还不算,还要把人捞到鱼塘里当舔狗。榨干最后一份价值。
见事情尘埃落定,巴巴的来送关怀来了。
以白薇薇多年养鱼积累的经验,肯定有本事让他们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可惜遇上了她白浅。
今天就把你的鱼塘炸了,先从刘冲开始。
“姐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大家都是同学,你怎么能动手呢?”
“你哪只眼睛看我动手了?”白浅耸肩,“有人随地小便,又不长眼的踩了上去,滑倒了,赖我?”
刘冲:“……”
多笋啊。山上的笋都被白浅给拔光了。
本来要爬起的刘冲,再次把脸埋到了地里,实在是没脸见人。
心里有些怪白薇薇多嘴。
白薇薇离得远,并没有看到刘冲随地那啥,她一脸的义正言辞:“刘冲,来,我扶你起来。”
“我姐姐犯的错,我代她向你道歉。”
“这样美丽的学院,竟然还有人随地……刘冲,你放心,我一定让主任好好的查一查。”
白浅的眼神告诉她,这泡水渍绝对和她脱不了关系。她一定要为刘冲做主,他一定感动的稀里哗啦吧?
刘冲:“……”
我谢谢你,我谢谢你八辈祖宗,能不能不要再提了?
刘冲抬起的脑袋再次砸向地里,双手拢了一抔黄土,把脸埋的严严实实。
一颗心也彻底死了。
“白薇薇,你走!”
白薇薇头顶黑人问号,这怎么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见白浅和白薇薇走远了,李芊芊才道:“老大,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这就去卤蛋那告状,就说白浅无故打了我们,我们这身上的伤就是证据。”
刘冲面色凝重,时不时的呲一下牙,特么的太疼了。
不为白薇薇,就为他自己,这份屈辱,这仇他也非报不可。
只是,被一个女人打,他的脸还要不要了?
况且,他只是胳膊脱臼了,又给装上,外表看不出来一丝变化。说被打了也没人信呀。
倒是他屁股上可能有个鞋底印。
但那也不能拿出来当证据呀。丢不起那个人。
“这样,只说你们俩被打了,我是来拉架的,没拉住。”
“也行,都听老大的。”
两个人起身就要走。赶早不赶迟。
她们当时只觉得巨疼无比,只觉得鼻骨断了,牙齿也飞了,后来发现完好无损,就是有点乌青。
“等一下,”刘冲起身,一双眼睛在两个人脸上来回逡巡,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
招手:“来。”
三颗脑袋凑在一起。
“我们要一击击中,彻底让白浅滚出学院,现在还不够,我们要这么这么这么干。”
王蓝心和李芊芊一听,头摇得像拨浪鼓。
刘冲沉下脸来,连哄带骗,并承诺每人给一只牌子包包,两个人这才答应了。
小树林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惊起一树飞鸟。
就连湖面上勾颈的野鸭子都扑棱着翅膀,各自飞走了。
白浅在甲班门口不远处站定,在一条显眼的长椅上坐着,托着腮帮子看风景。
像是在等什么人。
果然,“白、浅!”
周勇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兴师问罪的架势。
白浅勾了勾唇,这比自己想象的来的晚了不少呀。
这效率。
白浅拧了拧鼻子,又是高看他们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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